“啊哦,沒事。我隻是好奇而已,嗬,嗬,嗬。。。。。。”張小涵立刻認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改口道。
“噢,嗬嗬,如果運氣不好碰上這類敵人的話,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智,靜心鎮靜,才能夠穩穩當當的,有勝利的機會。”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張小涵這一次學乖了,立刻裝出一副花癡樣,眼神裏流露出來一股很佩服的氣質,暗歎自己為啥以前不去學演戲呢,說不定學演戲的話,現在肯定發了,這不,你看,那神情,那做作的樣子,真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正當黃埔振華他們七手八腳亂糟糟的忙完這一切以後,才剛剛舒了一口氣,就看到青山居人踏著輕盈的步伐,慢悠悠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甚至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氣休息一下,就被黃埔振華心急如焚的拉到一遍問道:“前輩,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這麼久都沒回來?對手很厲害嗎?難道涵姐姐的絕世好劍,加上範兄的的獨門秘功也無法應付得了嗎?對方又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襲擊膽膽啊?怎麼下手都這麼狠啊。。。。。。。”
黃埔振華婆婆媽媽一邊拉著青山居人的衣袖不停的搖擺著,一邊沒完沒了的問了個不停。搞得青山居人煩到了極點,連忙擺擺手說道:“唉唉唉,好啦好啦,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叫我先回答那個呀?放心,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雖然對手比較麻煩,但不至於會傷及他們的性命,雖然我知道留他們兩個麵對那麼困難的敵人,是有些冒險的,不過也沒辦法呀?不這樣做的話,膽膽現在估計也救不活了。”
“可是。。。。”
“別可是了,如果三個人一起逃跑的話,勢必誰也跑不了的,而且還會耽擱膽膽的最佳治療時間。”
“可是,他們真的應付得了嗎?”
“唉,華兒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然對方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還有火眼金睛,另一個還有奪命追魂箭,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他們已經一個昏迷,一個重傷了。況且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這條蛇,所以就算他們落敗也暫時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倒是對玉豪世侄頗有好感。。。。。。”
“真,的,嗎?”
“哎呦,小點聲,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呃嗬,我這不是擔心嘛。”
“好啦,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該累了吧?不如先去睡一下,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先將膽膽的傷口處理好,然後等他們回來,我相信以涵涵那古靈精怪的個性,一定能全身而退的。”說完,拍了拍黃埔振華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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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玉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喉嚨裏麵吐了出來,一腳點在細軟的樹枝上麵,準備借力高高躍起準備朝林子深處走去的時候,突然哢的一聲,重重的從樹上摔了下去。
這個時候的張小涵也是用同樣的方法跟著範玉豪,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樹枝卻是好好的,自己也運用自如。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張小涵一個輕步落到範玉豪的身邊。
將他扶了起來,非常鬱悶而又驚恐萬分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他們追上來了?不可能啊?我們明明很快啊?可你怎麼莫名其妙的就從樹上掉了下來呢?”
右手襯著下巴,看著剛剛那根莫名其妙就斷裂的樹枝枝杈,嶄新的而不規則的斷痕詮釋這是絕對是個意外,可是換了張小涵想的話,就不一樣的,範玉豪的輕功雖算不上一流的棒,但落到這種樹枝上的分量,肯定是不至於讓它會這麼明顯的哢的一聲斷裂的。
範玉豪無奈的拍拍身上的灰塵摸摸摔疼了得屁股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還沒怎麼踩了,就斷了,難道我運氣真有這麼差啊?”不覺刮了下鼻子,歎了口氣。
“是啊,不僅如此,我們的運氣好像也差到了極點也!”隻見張小涵捏著鼻子抬起右腳說道。一坨似屎非屎的,黑乎乎的東西,呈現出來了,且不管這是什麼,總之是奇臭無比。臭到範玉豪恨不得想掘地三尺,然後把那一坨黑乎乎的東西給埋掉就好。
“呃,我們還是先到樹上 再說吧。”
一陣惡心反胃之後,範玉豪他們一連跳了好幾棵大樹遠以後,那股惡臭的味道才開始慢慢的消失。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粗壯的樹幹上麵。懸空搖擺著兩條腿,突然。範玉豪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打傷我的那一劍,應該是追魂劍吧?記得以前,學習劍術的時候,有聽師父說起過。”
“追魂劍?沒聽說過?!”張小涵故意拖長了音調說道,以確保對方切實的知道自己沒聽說過這個,並且連這個是什麼都不知道。
“所謂追魂劍,就是一種劍隨著使用者的心意走,達到那種心神合一的境界,就算是劍離開了手,也可以憑借劍身上的劍氣來控製那柄劍進行攻擊,再劍主人的意念下靈活的襲擊敵人。”
“什麼?這麼厲害?那你的暗月奪魂抵擋得住嗎?”張小涵特意誇張的說道,至少她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劍招。心底打鼓的想著,要是範玉豪的暗月奪魂都拿對方沒辦法的話,那這回他們豈不是凶多吉少?自己也是個半吊子的使劍者,雖有絕世好劍在手,卻沒有能力把它發揮到最大的威力。一想到這裏,心裏頓時一大半都涼了。
“嗬嗬,這個跟我的暗月奪魂是有點點區別的,雖然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可以遠距離的攻擊敵人,但是我的暗月奪魂是直接一擊擊中敵人的要害而威脅敵人的,並不會殺死人。而追魂劍就不同的,不禁攻擊方式多種多樣,並且讓敵人防不勝防,不僅可以靠著鋒利的劍傷人,就連它的劍氣也可以傷人三分。”說完,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對方有意饒他一命的話,估計剛剛那一招就已經要了自己的性命了。
“啊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暗月奪魂肯定是敵不過追魂劍的咯?”張小涵撅著嘴,就好像實在跟某人賭氣一樣。
“呃,怎麼說呢,孰高孰低,不能夠以招式來決定的啦。這世界上,每一個招式都有他的有點也有他的缺陷的啦?正所謂一物克一物嘛。”當然不否認這條是真理,不過估計也沒有那個男人會承認自己的招數不如別人的高明而被搞得落荒而逃的窘樣吧?
“是嗎?那追魂劍的缺陷是什麼啊?”張小涵不願拆穿範玉豪台階,接著天真的問道。還故作非常困惑和冥思苦想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就心疼。
第一百四十一章
“呃,你先猜猜,一下子都跟你說了,就不好玩了。嘿嘿。”人呢,總是喜歡在說道緊要關頭的時候踩刹車,範玉豪也不列外,開始賣關子了起來。
隻是他忘了這個丫頭好像從來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於是乎,自己的耳朵就開始遭殃了。隻見張小涵一手捏著範玉豪的耳朵一邊呲牙列齒,極其不文雅的說道:“靠,我又不知道啥玩意是追魂劍,暗月追魂也隻在剛剛黑不溜秋的時候看你使出來過?怎麼可能猜得到,你耍我啊?”
要放在現世,絕對是一個夠潑辣的架勢,可惜這是古代,可惜是這個聽不懂張小涵外星語的範玉豪,又可惜了這個範玉豪還是呆瓜,所以,知道張小涵靠了一大堆,他卻不知所雲的伸出手來摸摸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又燒糊塗的。因為他記得青山居人說過,小涵在發燒的時候,就喜歡說一些別人都聽不懂的話。
見溫度是正常的舒了一口氣,底氣硬朗的說道:“呼,沒發燒啊,怎麼竟說胡話?擺明的追魂劍,當然是有劍才能夠追咯,笨。。。。。。呃。。。小傻瓜。”
看到張小涵又開始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樣子,立刻把還沒說出口的那個笨字給生硬的咽了下去。
“你,。。。 。。。”
“噓!”
還沒等張小涵說出下一個字來,範玉豪就做了一個靜聲的姿勢,如果不是如此的近距離,張小涵發現,原來在幽淡的月光下,他的臉是如此這般的清秀,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白白的,有著幼稚般的孩子氣。
這個時候,漆黑的樹林子裏麵已經不斷的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正一步步的慢慢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範玉豪突然感覺心理麵釋懷了許多,不再有剛剛的那種恐慌和緊張的心理。
嘴角居然還掛起了一絲難得的笑容,雖然因為受了傷那笑起來的樣子有些抽搐,沒有以前英俊了,但那種輕鬆的感覺,卻很暢快。
此刻的心裏就好像充滿了一種寧靜的溫馨,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異的感覺,令他怦怦亂跳的心,不僅平靜了下來,還出自內心的笑了。
“他們來了?”張小涵小聲的說道,那種蚊子般的聲音隨著熱氣傳入範玉豪的耳朵裏麵。
“嗯,涵,你怕死嗎?”
死又何足具,連穿越到這個古代江湖,她都能夠從容的活下來了,死亡對她來說,根本就已經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的了。這個世界上,誰都有生老病死的時候,隻是活著的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更可況還是死過一次的人呢?
所以張小涵非常堅定的說道:“死又何足懼?就怕死得不夠壯烈,不夠光明磊落,不夠重於泰山。。。。。。”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範玉豪認真的對著範玉豪說道。
“難道今天這一劫?我們真的沒有機會逃跑嗎?”張小涵不是傻蛋,她知道被三大比自己還高的高手追著意味著什麼,而且強強聯手的話,他們肯定必死無疑。隻是,她喜歡聽範玉豪說話,她想聽範玉豪說話,她覺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語,是那麼具有威信,具有魅力,讓她聽了是如此的安心,情況凶險又怎樣?損失了一條命又怎樣?隻要有他在,她相信,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的。超乎生與死,超乎時間與空間的交替。
“嗬嗬,怕了嗎?”範玉豪調侃的刮了刮張小涵的小鼻子。
“有你在就不怕,就算死你也得陪著,不是嗎?哈哈哈!”張小涵得意的笑道。
林子裏麵的斷枝的聲音開始越來近了,範玉豪拉著張小涵的手,拉低了聲調說道:“聽著,等會兒不管他們三個人先出來的是誰,我們都要全力一擊,目的是把他們擊成重傷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夠殺人,否則的話,我們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幹掉一個的話,我們逃跑的機會要大很多,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