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路開開心心的還沒有走幾分鍾,一個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的女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長發隨著清風飄逸著,讓人看的如癡如醉,更是令張小涵有一種新生嫉妒的衝動,這荒郊野領的,居然還有長的這麼清秀脫俗的美人兒,更重要的是,居然勾人心魂了,看到自己身旁的幾個男人早已經兩眼放光的樣子,才發覺此刻自己好像已經成為了一個多餘的人物。
雖說美女在前擋住了了他們的去路,不過還好,至少眼前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兒不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死變態的羅麗佳。這個就已經給張小涵很大的安慰了,不然還指不定要鬧出什麼樣的麻煩呢。
可惜她隻看到了其一,並沒有看到其二,這荒郊野領怎麼會有美女呢?那這個美女又恰巧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就好像冥冥之中早就算計好了一樣,為什麼不是帥哥類?這是張小涵的第二個疑問,顯然這個幕後指使者並沒有將張小涵放在眼裏。
“各位旅途辛苦了,不介意的話,可否到寒舍一聚?”其聲嬌婉似鶯,讓此時渾身酸痛,四肢乏力的我們,也忍不住眼前一亮,精神大振。
“各位客觀,想來點什麼呢?剛剛泡好的碧螺春?還是小店的招牌小吃?”越過這位美女以後,後麵馬上了上來一個小二,卑躬屈膝,笑麵迎人。
剛剛還有些恍惚的張小涵這才發現,原來是一間茶寮呀?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終於稍微放鬆了一下,以為人家剛才是在施展美人計騙他們呢!
幾個人不由分說的找了個位置,然後坐了下來,範玉豪揮手道:“給我來一壺上好的茶水。”
昨個兒忙了整個晚上的項秋現在肚子餓得早就能夠吞下一頭大象了,於是他也迫不及待的說道:“順便也把你們最好吃的招牌小菜都給我上上來!”聞著那茶寮後院飄出來的香氣,早已口若懸河了。
“等等,你們不覺得現在有些可疑嗎?我們這一路上走過來都荒無人煙,為什麼這邊會有座茶寮呢?”張小涵還是不太放心,因為她總是覺得這美麗的荒郊野外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茶寮,怎麼著來說都是於理不合的,要是他們真是衝著自己這夥人來的話,為什麼又不明刀明槍的來呢?而唯一能夠解釋這一現象的就是,這個茶寮很有問題。
還沒等張小涵分析完了,就看到不遠處的路上開始出現三三五五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的麵容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搞不好還有可能是江洋大盜什麼的。
剛才的那位美女聽到張小涵這麼一說,心裏多少有些不爽快了,這不擺明了說我們開的是黑店嗎?不過作為一個服務員,也有服務員的操守,不可以隨便跟客人去發生衝突的,於是依舊笑臉迎人的說道:“這位客觀您有所不知了,想必你們也是去黑木崖之巔獵寶的吧?”
聽著這後背涼颼颼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故作鎮定疑惑的問道:“咿?你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黑木崖之巔獵寶呢?莫非你。。。。。。”
“嗬,這位姑娘多慮了,小店確實是清清白白的小店呀,隻是前些年也跟你們一樣,來到這荒郊野領的黑木崖去尋找傳說中的寶貝,苦苦尋覓了一年都沒有什麼結果,像我們這樣的尋寶人每天從這裏經過的至少有好幾批,當年我跟我哥兩人寶藏沒尋成,倒是差一點兒餓死在這荒郊野領了,也無臉麵回家了,於是就在這裏安家了,開了這間小店,供路人方便。除此之外,別無它意。”
項秋指了指旁邊幾個凶神惡煞的家夥小聲說道:“他們該不會也是來尋寶的吧?”
“嗬,這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最近來這個山上的人特別的多,而且都是有去無回的。那個時候我還納悶呢?尤其是啊,昨天晚上後山那一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天空都紅了一大片。似乎是在激戰呐。還得我半夜驚醒都不敢繼續睡覺了。”
黃埔振華敷衍的點點頭,他已經感覺到一股凜冽的眼神看著自己了,還沒有誰呢?當然是他寶貝的張小涵了,要不是考慮到這裏是公眾場合,張小涵還真有一股衝動去捏住黃埔振華的耳朵,再好好教訓他一下,不要沒事有事的就發明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了,還拿自己當他的試驗品,這萬一要是出個啥意外的話,自己做鬼也要先咬他一口在說。
很顯然,黃埔振華是完全看懂了張小涵的眼神,不由囉嗦了一下,然後埋頭吃東西,好像身邊有什麼人,有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