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發生什麼了?”黃埔振華一驚一乍的叫道,要不是現在自己還處在古代江湖,他還真以為自己在看電視呢,心裏正想著青山居人和清水婆婆的故事,會不會就跟演電視劇一樣,最後悲劇散場,女主死了呢?想到這裏,腦海裏麵又晃過幾個清水婆婆和藹可親的樣子,於是新生激動,一下子沒控製住,就迫不及待的叫了出來。
“呀,一驚一乍的叫啥呢,大半夜的怪嚇人的,啊哦,前輩,別理他,快說快說,後來發生什麼呢?”全神貫注在聽著青山居人講話的笑項秋,被黃埔振華的突然一驚叫,真當是驚得夠嗆的了,不由的憤憤的說道。
“最危險的地方,最危險的人物,加上最危險的時段,終於發生了一場最重大的意外,也許是邪教的本性,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命中注定該有此劫,也許是清水婆婆咎由自取吧。同樣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同樣是被一群黑衣人圍攻,同樣的幕後指揮著是洪明智,隻是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我的存在,就算我當時知道她有難,怕也是無力回天了,就這樣,誰也不知道哪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那以後,清水婆婆再也沒有在江湖中出現過了,我也沒有在見過她了。她就這樣不明緣由的在江湖上消失了。直到範玉豪他們請我出山的時候,我才看到她,依舊如年輕般有風味,隻是,多了幾分滄桑。”說完最後一句,青山居人長長的舒了一口去,仿佛其中好幾年的空隙都是沒辦法補齊的一樣。
“沒了?”
“沒了!”
“真無聊!”
“情感的事本身就很無聊!”
“啊哦,講了這麼久了,為什麼小涵他們還沒有回來啊?該不會是有危險吧?”聽完這個無聊的故事,黃埔振華突然想起來,似乎張小涵與範玉豪已經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呢,就那條蛇的傷口都已經漸漸有了起色了,他們兩個居然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真叫人鬱悶。
“嗬嗬,危險呢是有一點兒的,畢竟他們現在麵臨的對手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嘿嘿,不過,不置之死地哪來的後生呢?又那裏能夠體驗到愛情的可貴呢?人哪,是要磨練出來滴,流點汗,流點血算什麼呢?就當教教學費好了,嗬嗬。”青山居人又重新將自己的茶杯倒滿茶,然後一飲而盡,似乎絲毫都沒有焦急的表情。因為他心裏始終相信,他們兩個一起的話,一定要比他當年強,他當年勇敢。
“啊,什麼?他們到底怎麼啦?”黃埔振華是因為相信青山居人,看著他一臉祥和的樣子,絲毫沒有為人家擔心的樣子,便也放心了,那裏知道他這是在考驗人呐。特別是聽到危險兩個字的時候,心髒都在撲騰撲騰的跳,叫張小涵去耀武揚威還行,叫她去戰鬥,估計她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用得比誰都靈光。
青山居人不語,繼續漫不經心的喝茶。
這個時候的黃埔振華可有些按耐不住了,有點兒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滿腳亂跳。
“這怎麼可以啊?有危險誒,萬一傷著了怎麼辦?我們帶著一條變異的怪蛇也就罷了了咯,要是還帶個傷兵的話,我們還怎麼趕路啊?還怎麼上黑木崖之巔去找我們要的東西啊?”
“嗬,無妨,無妨,他們不會有性命危險的,或許會受些輕傷吧?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青山居人摸摸他花白的胡須,胸有成竹的說道。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他就像那諸葛再世,預知一切事物發展方向似的。
“什麼?輕傷?喂,我說前輩,我們都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救這麼一條蛇,他們到底在那裏啊?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這條蛇又有什麼用呢?跟他們交手的又是一些什麼人呢?”盡管青山居人一再說,沒事的,沒關係的,不用的擔心,放鬆放鬆,可自己就是放鬆不起來。他可不想自己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的親人有個什麼閃失,他已經失誤的將自己的唯一的親人送到這個破鳥古代江湖來了,自己也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才得以過來想辦法救她,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自己可怎麼向父母交代呢?
“哎呀,年輕人呐,不用這麼浮躁啦,你看你,你下子問那麼多,叫我怎麼能夠回答得完呢?早點歇著吧,明早肯定能看到他們的,我向你保證。”
“嗚,那至少也要告訴我他們到底怎麼了嘛!”黃埔振華不依不饒的問道,他心裏現在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不知道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