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玉豪他們早已經在安排妥當那個計謀以後,就把撤隊的準備做好了,等到陳默順利的脫險出來以後,他們就可以立刻啟程離開可個鬼地方了,真當是一場歡喜一場憂,萬馬千軍的靈魂倒是悉數得意解放了,不過也因此跟洪明智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一把火將他的愛將全部燒光光了,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重新恢複到現在這個實力呀?可惜呐,在未來的時間裏又將有許多靈魂需要救贖了吧?
“洪明智是我們魔教的王,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麼狼狽的逃走呢?這回可慘了,我們都得罪了他,還燒了他十萬大軍的精兵,他是個報複心裏極強的人,我幹保證,如果我們不能夠打敗他的話,就等著收屍吧。”逍遙風驚魂不定的說著,比較他背叛了自己的王,背叛了整個魔教,還令魔教損失了一大批軍馬,怎麼著洪明智這個大魔頭也不會放過他的。想到這裏,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也許,很快他的死期就應該到了吧?不過自從碰到了張小涵他們以後,他感覺現在活著的這個世界,不像以前那麼的一潭死水了。開始變得有知有味了。
洪明智這個大魔頭,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然後拿你的人頭來祭祀這些莫名其妙被你當作工具來使用的人報仇。這次是張小涵,範玉豪,黃埔振華以及陳默四個人最咬牙切齒的誓言。
“一場仗可是真打得大快人心呀。”範玉豪騎在一匹白色的大馬上,心情非常愉悅的說道,要知道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可是忙暈了頭了。
陳默揚起嘴角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這還多虧了小涵能後想到的用竹子來做文章這個好點子呀?不然我們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想想對方那兵力的人數我到現在心裏還感覺有些後怕呢。”
逍遙風輕輕踢了一下馬肚子,然後悠然自得的說道:“唉,很久都沒有享受到過這樣美好的日子了,跟著你們,我算是沒跟錯人了,要知道在昨天晚上那三個時辰裏麵,我是驚得後背直冒冷汗呀。沒想到你們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後招呀?看來我以前真正是低估了你們的實力了。被你們打跑,我這回可是徹底的認輸了,對於輸給陳默兄你,我是大大的服氣,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我還真想給你寫個大大的服字,還有小涵, 你果然是聰明過人,足智多謀呀,雖然你是一名女子,但我覺得你的各項能力都不間的比一個男兒弱,你要是男兒身的話呀?這天下要不是你的,還真不太可能呦,別說武林盟主了,就算是統治整個江湖也沒有人敢不服你的,我逍遙風,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朝張小涵拱了拱手,以表示自己的尊敬與佩服。張小涵也禮貌的點了點頭,回了一個過去,雖然張小涵來了古代這麼久了,可惜依舊沒有改掉她那個看到帥哥就直留口水的毛病,這不要不是範玉豪在旁邊盯著,她還真有打算想多看幾眼逍遙風的衝動。
記得自己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一襲黑衣長袍,現在他終於脫下了自己的麵具,換上了一款嶄新的白袍,濃烈的眉間,高聳的鷹勾鼻,白皙的幾乎,那一雙修長的手指,別提有多麼的誘人了。不僅是美得冒泡。更是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上欠去掐一把就好。
“呃,那可不行,她要是男兒身的話,我老婆可就沒著落了是吧,涵涵?”範玉豪趕緊說道,並且還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小涵,令張小涵不得不戀戀不舍的抽回自己剛剛還盯著逍遙風那冷淡的眼神看的眼睛。老老實實乖乖的看著前方。她可不想又莫名其妙的腦袋上多一個包了。也不敢搭話。
嘴角隻得勉強擠出星星點點的笑容,不耐煩的說道:“呃,嘿嘿,是啊是啊。我要是男兒身怎麼能做範玉豪的老婆呢。嗬嗬。”然後繼續埋頭看著自己的馬兒。
“現在我們去。。。。。。”還沒等逍遙風話說完,就一聽見撲通一聲,原本還坐在馬背上的逍遙風,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落馬了,然後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難道中毒了?大家驚慌失措的也都下馬來看看究竟。
“逍遙風。”
“逍遙風。”
“該不是中毒發羊癲瘋了吧?”張小涵看到逍遙風口吐白沫,身體還時不時的有點兒抽出,情急之下,抓起一根樹幹,就強行塞在他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中間,以防止他作出咬舌自盡的蠢事來著,然後右手恨掐他的虎口,企圖將他弄醒,不過這一切都好像非常的徒勞無功。
“羊癲瘋?什麼玩意?我看八成是中毒了,那你這白沫。”範玉豪他們不明白羊癲瘋是什麼意思,隻是看眼下這個情況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正想三千把逍遙風背到馬背上,準備帶回軍營以後在看看是什麼原因引起了。
“且慢。”張小涵趕緊阻止道。雖然他不確定這一定是在發羊癲瘋,但是要是因為他們一下子作出錯誤的判斷而使得逍遙風喪命的話,我相信,大家這一輩子都將不會很舒服的。
“也許上麵有毒呢?也許真的是羊癲瘋呢?如果是羊癲瘋的話,我們就千萬不能隨便移動病人,這件事實在是太意外了,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的,快,快先去找大夫過愛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對症下藥進行救治。”張小涵保持著難得冷靜的頭腦指揮刀。隻見陳默想也沒有再多想,就騎上馬,飛快的朝軍營裏跑去,雖說這荒郊野領的也不可能找到什麼大夫,但是隨軍都配有幾名軍醫的,治跌打損傷他們最在行,就不知道這一次,管不管用了。
莫非我們又中計了?剛剛的勝利不過是一個幌子?其實敵人早有預謀攻擊我們內部?調虎離山計?還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還是另有企圖?逍遙風的手上虎口位置已經被張小涵掐的紅紅的,一道深深的的掐印擺在很顯眼的位置。可是逍遙風的情況卻絲毫不見好轉,張小涵看著這張可愛的,有些帥的冒泡的臉蛋上,被這源源不斷的白沫給破壞著,心裏經不住一個叫肉疼呢,然後原本那張青春朝氣的小臉蛋兒。
正在被痛苦扭曲摧殘著,嘴唇已經發紫發黑,整個一臉菜色,如果要是不能夠及時製止這種痛苦的蔓延,還真不知道,會下藥痛苦多久,痛苦過後又是什麼?是死亡還是發瘋呢?張小涵現在活脫脫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東想西想的。
不時的望望軍營那個方向有沒有救兵來。焦急的有些坐立不安,又感到無能為力,怎麼會這樣呢?範玉豪則不停的來回走著,急促的步伐也透漏出他心目中的擔憂,要是在這樣危及的時候,還來上一兩個敵軍的偷襲的話,那可真叫完蛋了。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而心急如焚的,也是最折磨人的時間,雖然才過去幾分鍾,就感覺好像是等了幾個世紀一樣。
隨著一聲清脆的馬蹄聲開始慢慢急速駛過來,張小涵喜出望外,她知道,陳默已經帶來了軍醫,因為遠處的一個小黑點開始慢慢的看得清輪廓,一匹馬上坐著兩個人,還有另一匹馬也坐在兩個嗯,正快馬急速的不顧一切的朝這邊跑,害得馬兒都有些跑的歪歪斜斜的,曾一度令張小涵看到那搖搖欲墜樣子,還真擔心,別當中的一個在出個什麼意外而墜馬了?那可就不得了了,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急速奔走中,甩出去,還不來個粉身碎骨才怪。倒時候就不是指望他們救人了,可能自己還得先去救他們才行。要是缺胳膊斷腿的,那可就比眼前這位的傷勢更加悲慘了。
胡思亂想的張小涵看著慢慢走進的馬,懸著的那顆心也稍微有些鬆懈了下來。來人來不及休息,張小涵甚至來沒有時間問他能不能有辦法救治逍遙風的時候,那位穿著白色青衣長袍的人就二話不說的跳下馬,直接拿起逍遙風的手,然後平整的放在草堆上,然後開始聚精會神的把脈,似乎不希望任何人在這個時間段打擾他。張小涵識趣的鬆開了逍遙風另一隻手,停止了自己猛掐他虎口的動作,乖乖的,識趣的站在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