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小涵下意識的一愣,突然感覺自己差不多完全被範玉豪被抱住,整個身體跟擺設一樣,沒有任何一絲地方可以用上力。而她身上雖然還是炙熱,卻沒有感覺到範玉豪還有進一步的動作。範玉豪的手雖然已經放到了肚臍眼一下三分的地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另一隻手則乖乖的按住了她光滑的背部。
他這個樣子。。。。。。不像是要強奸她,倒是像要給她輸送更加強烈的內力,那麼他是想更快的減輕毒素對自己折磨的痛苦咯。
“不要胡思亂想,集中精神。”
好丟人哪!人家隻不過是盡自己的全力在幫助自己而已,她卻想歪了,想到那麼****的地方去了,還喊出了口,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果然二十一世紀的人的腦袋是發黃的,這也不能夠怪她,誰叫二十一世紀的基礎教育實在是太發達了。
不過出現這種誤會,範玉豪也要負上一定責任的,聽說這裏還是一個男女之防非常嚴格的地方,就算她與他有婚約在前,就算他們已經拜過堂,就算是發生了意外而沒有如洞房,她始終與他還不是正式的夫妻。那有他一上來就這麼不正經的亂摸人家小肚子的?事先也不說明一下,換作哪個女人,也不不可能思想太純潔呀?她能堅持沒有掙紮反抗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話有說了回來,如果以後真的回不去她的世界了,範玉豪倒是可以考慮的第一人選,畢竟兩人常常鬥鬥嘴的小生活還是蠻幸福的。更何況現在該給他看到的地方都已經看到了,不該給他看到的地方他也看了個通便了。該摸的地方也摸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就算他是我的未來老公,也得講道理啊,這麼親密的動作都做了,應該負責的呀?反正她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大家互相負責也不錯。
張小涵現在恨不得現在地上有一條縫隙,好讓她鑽進去,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保持冷靜保持冷靜,一邊同時又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少。不過這是後感覺範玉豪猛然一用力。耳邊傳來他冷冰冰的聲音:“集中精神,注意,注意,現在我將我體內的最強烈的真氣通過雙手運輸到你身體裏麵去,會有一點點刺痛的感覺,但你千萬不能夠放棄,集中精力調和,不要胡思亂想,否則我們兩個都要走火入魔的。如果你想快點離開這個水缸的話,就忍耐一下。”
原來他按住的是張小涵的丹田。張小涵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剛才的精神全部聚集在了範玉豪的身上,倒沒有注意到現在的自己身體裏的細胞好像一個一個越來越活躍。
張小涵雖然知道自己平時散漫隻有慣了,但也知道事關重要,兩條人命也,都在自己手裏。連忙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後背緊貼著範玉豪的健壯而結實的胸膛。周圍的水波開始出現一陣一陣的小小的震蕩。
“不要用力,隨著我的真氣運走。”範玉豪趕緊補充一句道。
張小涵不知道不阻止範玉豪是對是錯,如果範玉豪因為自己的不能夠集中精力而走火入魔的話,隻怕要後患無窮了。古今以後兩個人都要變得瘋瘋癲癲去,就想歐陽鋒練九陰真經練得走火入魔一樣,多可憐呐。
可是不這麼下猛藥的話,體內的毒素還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清除得了?兵不行險招就很難能夠碰到奇跡的出現。
想想範玉豪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要是因為自己這個笨女人而變成一個瘋瘋癲癲的大帥哥的話?那是不是對他來說是一種太殘忍的懲罰?
感覺到以故意涼涼的氣息從後背竄入身體,然後遊離到頭頂再通過胸口那塊玲瓏玉佩的過濾,然後再傳到了她的下腹。
然後一股很清涼的感覺開始貫徹全身,雖然張小涵還算不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但說她是女中豪傑中的那種高手的話,她是當之無愧的,所以對於武功,對於真氣,對於內力,已經各種心法的調理,雖然來自二十一世界的靈魂,但對這些武功方麵的東西是非常在行了,要知道她研究了這些東西可不下十年功夫了,比當年考高考還勤奮。。。呃。。。別鄙視我,的確在古代我學東西是比較用功的,因為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玩伴的日子裏,除了練功,海正找不到一件有趣的事可做了,要麼就是想辦法跟動物溝通。膽膽就是這麼被她收養過來的,可惜不能夠呆在身邊,否則她非得將它當寵物一樣養在身邊就好。
每當張小涵試圖引導體內那股新的真氣的時候,總覺得身體裏麵好像有一股翻江倒海的氣流要衝出自己的身體一樣,奔騰不息,可是她又找不到這股力量的源泉在那裏。隻能利用一些以前學過的,還記得住的一些心法來慢慢地調整,現在就開始恨自己當年學習的時候為什麼那麼的不認真,要不然現在的自己也不用想得這麼辛苦,支撐得這麼辛苦了。
現在她隨著範玉豪的氣流在走動,仿佛被一隻手引導了規則的氣流旁邊,導致各個氣流開始很順暢的流入她的各個經脈。從而驅趕黏附在體內的毒素慢慢的得以排除掉。
以她現在的武功修為,雖然算得上是一個半入流的高手,不過這樣,強烈的真氣遊走還是會造成一些脹痛和刺痛。令她還是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女孩子嘛,畢竟是很怕痛的。張小涵也不列外。
“噓,忍住,很快就好的。”這一刻,他低沉的嗓音是如此的溫柔好聽,讓她瞬間有了安心的感覺,隻要他還在她身後,那麼還有什麼好怕的?
張小涵緊閉著雙眼,好像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不過身體裏麵有多麼的酸麻刺痛,她都沒有分散精力,反而更加集中心思了。
這種狀態不知道支持了多久,範玉豪的手開始慢慢鬆開了,體內那股遊走的真氣終於得意恢複正常,身體裏麵那股脹脹的,刺痛的感覺緩解了不少,腦袋頂上,開始冒起了一陣青煙?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軀毒?玉佩的光色也開始漸漸恢複。冰涼的感覺重新回到了體內。
剛剛那一缸冷水,現在已經變得他非常燙人了。並且有些泛綠,看來這毒的分量下得不輕呀。不至於要人命卻也不會讓你好過,好一個冷若冰霜的逍遙風,好一個殘忍無比的逍遙風,好一個耍陰謀詭計的逍遙風,被老子逮到的話,也讓你嚐嚐被毒藥蒸騰的滋味,張小涵咬牙切齒的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範玉豪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仿佛有什麼企圖似的。
話說陳默這邊自己風急火急的騎著自己的白馬駒就跑了出去。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經不住的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這麼笨啊,居然這麼容易被單槍匹馬的給騙了下來。怎麼著也得帶個啥護衛的嘛,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鬧成這個以一敵N人這麼恐怖了啊,更何況這個所謂的人還是要帶個雙引號的?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毫無生氣的屍來的實在。
這個世界上的單挑那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呀?雖然說這裏還是歐陽柏特統治的範圍之內,當時已經非常接近柏特軍的領地了,這種險要的邊防地帶,怎麼不會安排重兵把守?既然是快靠近對方土壤的邊緣了,又怎麼會找不到這一群殺也殺不死,打也打不退的暗殺部隊柏特軍來助陣呢?那麼他們那麼費勁心力,不惜以中毒的危險換來的那張紙條根本就是一個一個圈套。
陷阱被拆穿的尷尬,張小涵是否中毒的安危,封印龍田欣雪,使得她現在還是一副沒有恢複的虛弱的身子骨,軍營的火災,新仇加舊恨,蓋過了陳默內心的緊張,鬥誌激昂,怒氣從心中升起,仇恨蒙蔽了雙眼的人,是沒有理智的,於是乎,陳默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一拍馬肚,一個箭步的閃電速度,就跑到了逍遙風一尺的範圍,用自己最得意的長矛劍指著逍遙風說道:“這就是勇力,卑鄙小人,別耍花招了,幹脆給個痛快吧,這場架,我是打定了的。你欠我的實在太多太多。我要你用血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