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涵閉目養神,用同樣的傳音方式說道:“放心吧,師父,我有分寸,就在算怎麼打,也不傷人性命。”
隨著碎雪揮出來的弧度越大,他們手中的兵器就開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拉著他們手中的兵器一樣。根本就不聽他們主人的使喚了。
“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的詭異?”四弟一臉詫異的看著張小涵,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豪豪快上,趁著這個機會我們突圍。”
想起剛剛那觸心的場麵,範玉豪那裏還敢戀戰呀,趁著二哥的奪命追魂箭在張小涵的碎雪的威力下不能動彈的空擋,此時已經是對他一點幹擾都沒有了,揮劍便刺向了他們其中一個。
此刻是全力一擊,與剛剛有所保留是完全不同的力道。務求一擊即中。手中的長劍反射著幽暗的月光,帶著詭異的色彩,沿著直線,眨眼間便刺向了對方的胸口,令他甚至都來不及悶吭一聲就渾身顫抖了起來。寒風凜冽的劍氣卷起了無數的落葉。
對方似乎並有因此而想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顫抖的身軀,似乎還想奮力一擊,盡全力的去擋下範玉豪那一招慘烈而直接的一劍。
隨著哐當一聲巨響,對已經被範玉豪的劍氣震開了,飛出了十幾米遠。好不容易站穩身子,右手捂住胸口,暗紅的血液從指間流了出來,慘白的臉色又一個狼嗆後退了幾步,依靠住樹幹,才勉強可以堅持著站立。
時機,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範玉豪趁機拉住張小涵的手,一個轉身,足尖一個猛然點地,借助輕功,奮力躍起,朝林子深處走去。
隻是他們忽略了一點,當張小涵可以威脅他人兵器的劍一抽開,其他人的兵器就可以恢複正常使用了,既然已經能夠正常使用了,又怎麼會讓他們能夠輕易的逃走呢?
果,背後馬上就要有一道強勁無比的劍氣呼嘯著朝他們招呼了過來。
範玉豪本能的回手一劍,想攔住那般劍氣,卻撲了個空,那些劍氣好像靈活的知道他要攔截似的,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向,散點的朝自己腦門發了過來。
張小涵趁機揮劍抵擋,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響,差一點自己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還好有範玉豪在,不過雖然擋掉了大部分的劍氣,還是有一小部分透過了他們的防禦直射了進來,範玉豪悶聲硬挨了下來,隻覺得渾身不由自主了顫抖了起來,胸口就好像有千金重壓一樣,被狠狠的砸了一下,身體就猶如重物一般被什麼東西撞飛了出去。
夜晚的涼風,讓自己清醒了不少,隨之而來的一口鮮血猛然吐了出來,胸口那股煩悶而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已經減輕了不少,範玉豪不覺對著昏暗的天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看正在為自己輸入真氣療傷的張小涵,不覺心裏有種相當愉悅的感覺。也隨著這股清涼的真氣進入體內以後,打通看各個阻塞的穴位,不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起來。
“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還好有你在,不然想要突圍的話,簡直是癡心妄想。”範玉豪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不由的輕輕放鬆了一口氣。
“嗬嗬,自做孽不可活也。誰叫你三更半夜的還要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呀?還是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要不是我的師父捧著血淋淋的膽膽來找我們,恐怕到天亮我們都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張小涵有些賭氣的說道,確實,當她第一眼看到血淋淋的膽膽的時候,不覺心裏抽痛了幾下,膽膽雖然是蛇,但是當年張小涵練習輕功的時候,都是找膽膽當目標物的,照理說,膽膽的逃跑速度肯定比一般普通的蛇要好很多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傷到,而且還是這麼重的傷,幾乎快要了它的半條蛇命了。
“好好好,老婆大人,我知錯了,下不為例。”範玉豪討好的說道,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
“唉,要不是我的碎雪火候不夠呀,你也不至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張小涵突然有些自責的說道,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會追擊一招這麼厲害的招數。差一點兒他們就嗚呼哎哉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