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那倒也是?那後來呢黃埔振華有所期待的看著青山居人,嘴角那一抹微笑,發自內心地開心。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也是這樣,爺爺總是愛拍拍他的小腦袋瓜子,然後他伏在爺爺的膝蓋之間,聽著爺爺回憶當年的英勇事跡。這樣昏暗的火光下,看著青山居人和藹可親的麵容,心裏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可惜現在張小涵不在,不然他非常都願意拉上她來一起分享這種美好的時光。
“嗬嗬,後來呀,後來可就真地複雜了許多了,那時候正武林多事之秋,正邪不兩立,紛爭不斷,民不聊生,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沈星沈大莊主莫名其妙的暴斃而死,我為了追查真相,一直在外奔波,而清水婆婆也要去各地聯絡英雄豪傑來抵抗邪教的勢力,就這樣,我們各奔東西,一直都沒有機會碰麵,當時考慮到她的安全,我還特意將自己身邊兩個伸手還不錯的貼身隨從派去保護她了,哪知道她非但不領情,把那兩個倒黴的家夥罵得狗血淋頭的跑回來了,還揚言,如果是想要保護她地安全的話,除非派我本人來,否則誰都別想靠近她,如果別人執意要去保護的,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你們可別看她是小女子一個,要是耍起武功來,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我那兩個手下開始不想違背我的命令,暗中保護她,後來被發現了,一個腦袋上多了一個包,甚至鬧得大打出手,不可開交的地步,而我當時為了查出武林盟主為何暴斃而死,根本就沒有機會分身出來去照顧她,而那個時候地我,血氣方剛的,認為她很不懂事,在這個緊要關頭地時候,不好好幫忙也就算了,還要給自己添真是火到心裏了,明明知道我很在意她,她卻還要刻意的將自己置身於各種危險地場所,目的就是逼我去見她,去照顧她,可惜她錯了,錯得太離譜了,終於,我最擔心地事情發生了。。。。。。”
“啊,發生什麼了?”黃埔振華一驚一乍的叫道,要不是現在自己還處在古代江湖,他還真以為自己在看電視呢,心裏正想著青山居人和清水婆婆的故事,會不會就跟演電視劇一樣,最後悲劇散場,女主死了呢?想到這裏,腦海裏麵又晃過幾個清水婆婆和藹可親的樣子,於是新生激動,一下子沒控製住,就迫不及待的叫了出來。
“呀,一驚一乍的叫啥呢,大半夜的怪嚇人的,啊哦,前輩,別理他,快說快說,後來發生什麼呢?”全神貫注在聽著青山居人講話的笑項秋,被黃埔振華的突然一驚叫,真當是驚得夠嗆的了,不由的憤憤的說道。
“最危險的地方,最危險的人物,加上最危險的時段,終於發生了一場最重大的意外,也許是邪教的本性,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命中注定該有此劫,也許是清水婆婆咎由自取吧。同樣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同樣是被一群黑衣人圍攻,同樣的幕後指揮著是洪明智,隻是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我的存在,就算我當時知道她有難,怕也是無力回天了,就這樣,誰也不知道哪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那以後,清水婆婆再也沒有在江湖中出現過了,我也沒有在見過她了。她就這樣不明緣由的在江湖上消失了。直到範玉豪他們請我出山的時候,我才看到她,依舊如年輕般有風味,隻是,多了幾分滄桑。”說完最後一句,青山居人長長的舒了一口去,仿佛其中好幾年的空隙都是沒辦法補齊地一樣。
“沒了?”
“沒了!”
“真無聊!”
“情感的事本身就很無聊!”
“啊哦,講了這麼久了,為什麼小涵他們還沒有回來啊?該不會是有危險吧?”聽完這個無聊的故事,黃埔振華突然想起來,似乎張小涵與範玉豪已經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呢,就那條蛇的傷口都已經漸漸有了起色了,他們兩個居然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真叫人鬱悶。
“嗬嗬,危險呢是有一點兒的,畢竟他們現在麵臨的對手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嘿嘿,不過,不置之死地哪來的後生呢?又那裏能夠體驗到愛情的可貴呢?人哪,是要磨練出來滴,流點汗,流點血算什麼呢?就當教教學費好了,嗬嗬。”青山居人又重新將自己的茶杯倒滿茶,然後一飲而盡,似乎絲毫都沒有焦急地表情。因為他心裏始終相信,他們兩個一起的話,一定要比他當年強,他當年勇敢。
“啊,什麼?他們到底怎麼啦?”黃埔振華是因為相信青山居人,看著他一臉祥和的樣子,絲毫沒有為人家擔心的樣子,便也放心了,那裏知道他這是在考驗人呐。
特別是聽到危險兩個字的時候,心髒都在撲騰撲騰的跳,叫張小涵去耀武揚威還行,叫她去戰鬥,估計她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用得比誰都靈光。
青山居人不語,繼續漫不經心地喝茶。
這個時候的黃埔振華可有些按耐不住了,有點兒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滿腳亂跳。
“這怎麼可以啊?有危險誒,萬一傷著了怎麼辦?我們帶著一條變異的怪蛇也就罷了了咯,要是還帶個傷兵的話,我們還怎麼趕路啊?還怎麼上黑木崖之巔去找我們要的東西啊?”
“嗬,無妨,無妨,他們不會有性命危險的,或許會受些輕傷吧?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青山居人摸摸他花白的胡須,胸有成繡地說道。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他就像那諸葛再
知一切事物發展方向似的。
“什麼?輕傷?喂,我說前輩,我們都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救這麼一條蛇,他們到底在那裏啊?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這條蛇又有什麼用呢?跟他們交手的又是一些什麼人呢?”盡管青山居人一再說,沒事的,沒關係的,不用地擔心,放鬆放鬆,可自己就是放鬆不起來。他可不想自己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的親人有個什麼閃失,他已經失誤的將自己的唯一地親人送到這個破鳥古代江湖來了,自己也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才得以過來想辦法救她,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自己可怎麼向父母交代呢?
“哎呀,年輕人呐,不用這麼浮躁啦,你看你,你下子問那麼多,叫我怎麼能夠回答得完呢?早點歇著吧,明早肯定能看到他們地,我向你保證。”
“嗚,那至少也要告訴我他們到底怎麼了嘛!”黃埔振華不依不饒的問道,他心裏現在有一種強烈地不安感,不知道是好是壞。
“噢,好吧,如果我沒預料錯誤的話,他們現在應該正在跟無極門,無道子地徒弟在切磋武藝。打完了就回回來的,放心哈。”青山居人說輕鬆鬆,黃埔振華聽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