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地寒度,大大減輕的膽膽身體上的痛苦,這是它變得非常乖巧的趴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過身體上的鱗片已經從黯淡無光的角度開始變得有些光色了。黃埔振華小心翼翼的用溫熱的開水給蛇身消毒,洗澡,然後將它平整的放到另一個幹淨的地方,讓它有足夠好的精神來調理傷口。下麵還特意鋪了一層軟軟的草。別說蛇了,就算是人躺上去,也是非常舒服的。
“呼,隻要過了今晚,傷口沒有發炎的話,基本上就脫離危險了。”黃埔振華舒了口氣說道。
“是嗎?那就太好了,咿呀?為什麼小涵他們怎麼都還沒回來?”項秋也舒了口氣,不過忙完這件事以後,他才發現,範玉豪和張小涵未免也失蹤得太久了點吧?
“呃,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剛剛碰到青山居人的時候,他隻交代我,務必想盡一切辦法將這條蛇救活,然後在原地等他們回來,看他凝重的臉色,估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暫時他們三個都好像難以脫身似的。”黃埔振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項秋從火堆裏麵撥出一個小黑球來,因為燙的緣故,抓了好幾次有沒有抓起來,最後不得不找了一根幹淨的細小一點兒的樹枝剝了那一層皮以後直接將它像插肉丸子一樣插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那位現在還臉紅脖子粗大汗淋淋的魔元素兄弟說道:“兄弟,辛苦了,在這林子裏麵也沒有找到什麼好吃了,估計你肚子也餓了吧,先吃一下這個填填肚子,等以後回去了,我再請你吃頓好的。嗬嗬。。。。了一下手表示謝意以後,接過去,剝掉黑乎乎的表皮,露出灰色的果肉,然後就毫不有趣的啃了起來。
本來項秋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就什麼也不想多說了,又從火堆裏多撥了幾個出來給他吃。
這位仁兄也好像是惜字如金一樣,一句廢話都沒有,一個多餘的字都不肯多說。如果不是事前了解這個人的習性的話,你要想找他聊天,除非你能忍受跟一根木頭說話,否則的話,還是閉嘴的好。
範玉豪他們在一棵很大地樹上隱藏了起來。儲藏體力,等一會兒肯定還會有一場激戰的。
“涵。你知道嗎?這天底下地武功,可以說是無奇不有,有的是直接攻擊的,有的是專門防禦的,有地更是令你能夠產生一種幻覺來跟你朋友來自相殘殺。又或者自殘等等,也有一種我們很少能夠遇到的,就是旁敲側擊型攻擊,它的最大優點就是極大的消弱敵人的實力,但缺點便是不能夠對敵人造成直接傷害。懂得運用這類攻擊的人群,必須有相當好地真氣。以及相當高的內力,才能夠運用自如。”
“旁敲側擊?沒聽說過誒?”
“嘿,就是令敵人產生某種幻覺,又或者是看到某種恐怖的畫麵,景象,聽到一些毛骨悚然的聲音呀,又或者忽明忽暗。令對方喪失光感,從而引起短暫性的失明呀等等,這些都屬於一般的方法,有一種跟厲害的就是催眠。這個地話,就能夠完全控製你的心智。然後操控你,恐怕中了這招的人。如果意誌不夠堅定的話,對方要你自殺你也不得不從了。”
“催眠?天啦?這麼古老地地方。居然還能夠有這麼先進的催眠技術啊?真是大開眼界也!”
“什麼”本以為張小涵會一臉羨慕地看著自己,哪知道不但沒有看到那個花癡表情,倒聽她說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先進什麼技術的,嘛意思都不懂。
“啊哦,沒事。我隻是好奇而已,嗬,嗬,嗬。。。。。。”張小涵立刻認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改口道。
“噢,嗬嗬,如果運氣不好碰上這類敵人地話,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智,靜心鎮靜,才能夠穩穩當當地,有勝利的機會。”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張小涵這一次學乖了,立刻裝出一副花癡樣,眼神裏流露出來一股很佩服的氣質,暗歎自己為啥以前不去學演戲呢,說不定學演戲的話,現在肯定發了,這不,你看,那神情,那做作的樣子,真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正當黃埔振華他們七手八腳亂糟糟的忙完這一切以後,才剛剛舒了一口氣,就看到青山居人踏著輕盈的步伐,慢悠悠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甚至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氣休息一下,就被黃埔振華心急如焚的拉到一遍問道:“前輩,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這麼久都沒回來?對手很厲害嗎?難道涵姐姐的絕世好劍,加上範兄的的獨門秘功也無法應付得了嗎?對方又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襲擊膽膽啊?怎麼下手都這麼狠著青山居人的衣袖不停的搖擺著,一邊沒完沒了的問了個不停。搞得青山居人煩到了極點,連忙擺擺手說道:“唉唉唉,好啦好啦,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叫我先回答那個呀?放心,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雖然對手比較麻煩,但不至於會傷及他們的性命,雖然我知道留他們兩個麵對那麼困難的敵人,是有些冒險的,不過也沒辦法呀?不這樣做的話,膽膽現在估計也救不活了。”
“別可是了,如果三個人一起逃跑的話,勢必誰也跑不了的,而且還會耽擱膽膽的最佳治療時間。”
“可是,他們真的應付得
“唉,華兒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然對方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還有火眼金睛,另一個還有奪命追魂箭,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他們已經一個昏迷,一個重傷了。況且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這條蛇,所以就算他們落敗也暫時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倒是對玉豪世侄頗有好感。
“真,的,嗎?”
“哎呦,小點聲,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呃嗬,我這不是擔心嘛。”
“好啦,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該累了吧?不如先去睡一下,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先將膽膽的傷口處理好,然後等他們回來。我相信以涵涵那古靈精怪地個性,一定能全身而退的。”說完。拍了拍黃埔振華地肩膀,歎了口氣說道。
範玉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從喉嚨裏麵吐了出來,一腳點在細軟的樹枝上麵,準備借力高高躍起準備朝林子深處走去的時候。突然哢地一聲,重重的從樹上摔了下去。
這個時候的張小涵也是用同樣的方法跟著範玉豪,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樹枝卻是好好的,自己也運用自如。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張小涵一個輕步落到範玉豪地身邊。
將他扶了起來。非常鬱悶而又驚恐萬分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他們追上來了?不可能啊?我們明明很快啊?可你怎麼莫名其妙的就從樹上掉了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