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涼風自己清醒了不少,隨之而來的一口鮮血猛然吐了出來,胸口那股煩悶而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已經減輕了不少,範玉豪不覺對著昏暗的天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看正在為自己輸入真氣療傷的張小涵,不覺心裏有種相當愉悅的感覺。也隨著這股清涼的真氣進入體內以後,打通看各個阻塞的穴位,不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起來。
“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還有你在,不然想要突圍的話,簡直是癡心妄想。”範玉豪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不由的輕輕放鬆了一口氣。
“嗬嗬,自做孽不可活也。誰三更半夜的還要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呀?還是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要不是我的師父捧著血淋淋的膽膽來找我們,恐怕到天亮我們都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張小涵有些賭氣的說道,確實,當她第一眼看到血淋淋的膽膽的時候,不覺心裏抽痛了幾下,膽膽雖然是蛇,但是當年張小涵練習輕功的時候,都是找膽膽當目標物的,照理說,膽膽的逃跑速度肯定比一般普通的蛇要好很多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傷到,而且還是這麼重的傷,幾乎快要了它的半條蛇命了。
“好好好,老大人,我知錯了,下不為例。”範玉豪討好的說道,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
“唉,要不是我的碎雪火候不夠呀,也不至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張小涵突然有些自責的說道,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會追擊一招這麼厲害的招數。差一點兒他們就嗚呼哎哉了。
“,天上總不會掉餡餅下來,既然這把絕世好劍已經認定你為它的主人了,有朝一日的話,你們肯定能夠人劍合一的。不是不好,是時候未到而已,雖然現在還是半調子的功力,但也幫助我們脫險了呀。來,快,免得才鬆一口氣又被對方給瞄上。”說完範玉豪做了一個回籠的手勢,然後起身,拉著張小涵的手,足尖用力一蹬,如箭一樣朝林子深處飛了進去。。。。。。
“快快快,先將它整的放好,然後想辦法去找些冰塊和熱水。”黃埔振華焦急的說道。
眼見範;跟無極門的四大弟子打了起來了,雖然心理麵有些擔憂,但是想想剛剛他們的對話,也漸漸知道就算範玉豪落到他們手裏,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於是乎,在範玉豪打暈了火眼金睛那小子以後,就慢慢的,悄悄的將膽膽帶走了。
也是這個時候,碰到了在尋找範玉豪的張小涵,於是乎,青山居人就幹脆叫張小涵去接應他,而自己的話呢?就先將膽膽帶回去處理下傷口以後去接應他們。
“啊哦,沒有冰塊,也沒有熱水,怎麼辦?”項秋無奈的說道。
“這幫人還真當是缺德呀,居然這麼狠簡直是傷上加傷啊,要不是膽膽是非一般的蛇,恐怕現在我們也隻能有蛇肉吃吃了。”黃埔振華寒心的說道。
“是啊,你看這箭,入骨三分呀,要是在偏移三個公分蛇膽都有可能刺破了。貿然拔出來的話,又怕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流血不止可就完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
“笨啊,不是說了嗎?先找水來再說,然後在想辦法水變成一些冰和熱水來,先消消毒,然後在包紮好傷口,你再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療傷的好的草藥,有的話,先弄點過來。”黃埔振華正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那把箭旁邊溺出來的血液,觸目驚心的傷痕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掉呢?又怕引起大出血而害死它,不拔掉呢?這蛇還真沒法救了。左右為難。
但要是如果再不止血的話,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在困難與挫折麵前,總是那麼能夠容易的挖掘出人類某些不知名的潛能的。
這不,就在每一個人都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秋開始起了關鍵性的作用,隻見他不知道從哪裏砍來了一些竹子後熟練的將它們的每一個關節都打通,再將他們一節一節的從水池中接過來樣就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水管。然後說需要的水就一波接著一波的過來了,拿火燒一燒熱水就有了,可是,這冰塊就不太好做了。
正當項秋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有辦法弄出。
想到這裏,項秋不覺的看著滿天繁星發呆。
“怎麼啦?”黃埔振華幫膽膽處理完傷口以後,看到正在發呆的項秋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已經在附近了吧許他有辦法能夠弄出冰來,既然那麼多人想要爭奪這條蛇的話,它肯定有它非比尋常的作用,而這條蛇又那麼巧合的出現在了這個黑木崖的山上,不禁讓我聯想到,它是不是也是我們要找的其中物之一呢?黑木崖之巔並沒有暗示出來是某一種東西,還是某幾種東西?”項秋記得,初次開始跟隨陳默的時候,他就教大家,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大的也好,小的也好,麻煩的也,簡單的也罷,凡是都要冷靜的去思考應對,特別是某些細節方麵的東西,要時刻留意,因為很多時候,細節決定成敗。
“你說的是不是陳少帥在溶洞裏收服的那位具有魔元素的兄弟嗎?”聽項秋這麼一說,黃埔振華倒還真想起這麼一個人來了,記得當初為了保險起見的話,那個人應該會一直在他們身邊暗地裏保護著他們才對。
“嗯,就是他,隻是不知道他跟來了沒?”
“也許放個信號彈能夠將他引出來啊?不如我們試試,反正現在沒轍了,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黃埔振華歎了口氣說道。
項秋停止了對著天空發呆的動作,轉眼從包袱裏拿出一個竹筒狀的東西,然後點燃,隻聽見嘭的一聲響,一道明亮的光線劃過黑夜。然後沒有過多久就看見一個黑影
裏麵竄了出來。
然後朝著項秋單膝跪地,拱手說道:“項先鋒好,不知道召小的來有何指示?”畢恭畢敬,令項秋頗為有些不習慣,趕忙過去將他扶了起來說道。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嘛,反正這裏也是軍營外麵,就不要不要拘這些小節了,搞得我怪不習慣的,嗬嗬,其實我們也是賭一賭你是否在我們身邊暗中保護我們啦,沒想到還真才對了,嗬嗬,有個小問題想請你幫忙,畢竟現在這山上也不好弄冰塊,沒有冰塊保持一定的低溫的話,又無法取出那條蛇身上的那把利箭,所以就這個問題,把我弄得是焦頭爛額呀?”
“呃,屬下盡量試試吧。”說完便朝那幾根還在流水的繡子走了過去,右手捏起一個訣,然後嘴巴裏麵好像在念叨著什麼似的,隻覺得眼前的水,慢慢被一層白色的水霧給籠罩在其中,然後這層水霧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越來越厚,越來越厚後結成了一層冰氣白霧騰飛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