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黃埔振華,正在饒有興致的拿了一根細竹簽,不停的去戳它們,讓它們趕緊鬥起來,自己好在一旁看熱鬧,一邊已是殘兵敗將,一邊卻還要窮追不舍。實力懸殊,而依舊死命支撐。
“弟。。。呃,黃埔兄,你這是怎麼了?前方烽火連天,你不幫忙也不應該在這裏搗亂是不?別玩了,咱們先回去再說。”說完,給範玉豪使了個眼色,然後,範玉豪什麼也沒有在說,一把揪起半醉的黃埔振華跟著張小涵就一溜煙了走人了,速度一定要快,要是讓陳默回來看到這一幕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陳默,陳默,陳默,小薛,小薛,小薛?這兩個名字怎麼都這麼熟悉呢?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拚命的回憶著有好像是思維卡殼了一樣,無從說起。然後張小涵開始回憶最近發生的事,從深山老林裏莫名其妙的碰到了範玉豪,打了一場硬仗,成親之夜又沒米奇妙的被人好不留痕跡的帶走了,醒來後卻躺在了禦劍山莊的溶洞裏?且不說為什麼在禦劍山莊的溶洞裏幹什麼,但為什麼後來又鬼使神差的得到了那柄絕世好劍呢?好,且不論為什麼得到那柄絕世好劍能幹什麼用,當然也不排除那塊帶著奇異圖文的玉佩能解百毒,輾轉反側的到了她的手裏是種偶然,說白了這兩順理成章的理應她所有,然後又因為範玉豪的原因開始找五大高手,才一碰到程明智,怪事又出來了,自己的能耐竟然有那麼大,能夠那麼順利的將一個胖的跟豬一樣的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弄得纖細苗條?不過話說起來,慕容雲兒的瘦身計劃能夠進行的那麼順利,還出乎了她意料地快,而且。慕容雲兒醒來的那一刻,嘴巴裏就不停的念叨著要張小涵一定要去無窮上找小薛。
而小薛卻莫名其妙的在陳默的身邊,並且是歸他說使喚的,難道此小薛非彼小薛?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還是這個陳默有我們不為人知的一麵?張小涵練習了整整七年才有現在才武功造就,而陳默,隻不過是短短幾個月,武功修為不僅超過了救過的他的柒悅,恐怕現在已經跟自己相差不了多少了吧?也是短短幾個月,莫非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地陰謀?
看到眼神撲朔迷離的黃埔振華。心裏更是多了幾分疑問,想想,弟弟雖說還是給未成年的小孩,但是早就已經是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心智了,隻不過在某些方麵還顯得有些稚嫩而已,但卻不至於會毫無緣由的作出這種擾亂軍紀,鬥蟋蟀呀,等破壞軍地秩序的事。
既然他不會這麼沒有分寸的話,又是誰迫使他的呢?這個人似乎在有意**軍隊的秩剛剛那一幕要是被陳默或者龍田欣悅先抓到地,那幾個先鋒官,肯定是要被軍法處置的,否則的話,陳默以後怎麼能夠在自己的隊伍麵前立足呢,可是那幾位先鋒官可都是很有實力的,對陳默都是忠心耿耿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胡鬧,沒分寸的在賭博。鬥蟋蟀,喝酒呢?這可都是軍中大忌呀,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正當張小涵一路苦思都不得結果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回到自己地營帳,範玉豪小心的將還在發酒瘋的黃埔振華放在了床上,張小涵則坐在桌子旁邊,時而緊皺眉頭,時而微微舒展,時而疑惑不解。一個正在思考中的人,是不喜歡被別人給打斷的。所以範玉豪識趣的呆在一邊,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勁。而且是很大的不對勁,
在黃埔振華半握的酒瓶裏。好像裝的不是酒,隻是類似於酒的一種液體。雖然也散發一種酒地清香。但跟酒比起來的話,卻沒有一種酒應該擁有的刺鼻地氣味。
“涵涵。這個好像不是酒?你聞聞。”範玉豪抓起黃埔振華手中握著的那一個深紫紅色地瓷瓶,略帶疑問的朝張小涵這邊走了過來。然後輕輕地將那個深紫紅色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取出一個茶杯,熟練地將所謂的酒給倒了出來。見,晶瑩剔透的液體從瓶中以一道完美的弧線到達茶杯裏,立刻就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清香開始彌漫出來。
“不是酒?那是什麼?”張小涵更加疑問了,雖然她對這個古代江湖說流傳的酒,還沒有什麼形象的概念,不過既然是酒的話,像她這種菜鳥級別的人物,聞起來的話應該是有一種濃烈的刺鼻的酒精味存在,而這杯暫且稱得上是透明液體的東西,聞起來卻隻有一股清香,直撲鼻尖,卻與那種酒精的味道是有著質的差異的。
而特別奇怪地是。這種清香越聞。越想喝。於是張小涵端起茶杯。準備一飲而盡地時候。範玉豪眼疾手快。立刻把它從張小涵地手裏給拍掉了。
“怎麼回事?”張小涵對剛剛地那種衝動地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身體不知不覺不由自己控製了。好像是有另一種意誌想要侵入一樣。
“這種酒域名三魂酒。香氣攝人心魂。讓人聞著就不由自主地想一口喝下去。但喝了地人呢?意誌就會被人操控起來。對方想利用你幹什麼。你就得去幹什麼。反抗地話。就猶如十指穿心。好像自己地心髒已經被掌握在別人地手裏一樣。被這種蹂躪地劇痛地感覺所無時無刻地折磨著。因而達到喪失理智。妥協地樣子。”範玉豪摸著下巴一字嘀咕著。這個荒郊野外。怎會有如此攝人心魂地三魂酒?這一次地襲擊可比上一次地毒來得猛烈得多呀。要是讓這種酒被絕大部分人喝了地話。他們地心智受到摧殘以後。我們極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啊。這麼厲害啊?還好我沒喝。怪不得剛剛有種。其他士兵們喝到這種秘製地酒。否則我們極有可能要全軍覆沒了。我們營裏肯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混進地內奸。”當範玉豪想到了敵人是想利用這個酒來銷毀他們地軍心。跟意誌地用途以後。毫不猶豫地就趕緊拖著張小涵去把軍營上下統統都搜了個通遍。
結果卻出乎意料?在羅麗敏地房間裏麵發現了大批這樣地三魂酒。已經有一小部分在軍營裏傳開了。不過還好範玉豪他們及時阻止。並且將已經喝了地人都集中在一起。命人用繩子將他們綁在木樁上。然後不停地給他們澆冷水。直到他們開始打嗦。說冷為止。千萬不可以怠慢。不可以心慈手軟。
正當張小涵他們忙地不亦樂呼地時候。陳默跟欣悅。帶著一批傷兵。從軍營地大門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一進到軍營內部。就看到大大小小地十幾個木樁子上麵綁著他地先鋒官。並且每一個旁邊都有一在手交著手。將一桶桶清水不停地淋向那些先鋒官。更奇怪地是那些先鋒官被綁著。而且這天也不是很熱。被這麼一桶接著一桶地淋水。不但沒有反抗沒有叫救命。沒有掙紮。反而還是一副很開心地樣子。大叫舒服。
剛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軍營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遭人偷襲了呢。自己的先鋒官都被這麼莫名奇妙地綁著,等在走近一些看,發覺指揮官正是張小涵跟範玉豪的時候。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至少如果是他們兩個指揮的話,這其中肯定是另有隱情的,在看看幾個石板上麵零零碎碎的躺著一些蟋蟀的屍體,以及幾個半死不活的蟋蟀還在那裏偶爾觸動兩下,旁邊這是七葷八素的破酒瓶,深紫紅色地,頗具古典味道,卻就這麼白白的糟蹋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