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玉豪裝傻充嫩地說道:“啊?什麼?羅麗佳?”
“呃,就是那個長相有些怪異的。又凶拉吧嘰的女人,長長的銀色頭發。”那個叫四弟的憑著自己地記憶,在那裏雙手比劃著什麼似的。
“啊,大哥啊,我真的隻是迷路了而已。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麼什麼佳的在那裏!”範玉豪故意可憐兮兮地樣子,希望他們真的能夠相信自己是迷路的小孩。
四弟扭頭對三弟說道:“嗯,應該不是這小子吧,你看那衣襟都濕了一片了,估計是爬山給爬出來地汗。兩腿還沾滿了泥巴。也不像是羅麗佳說得那樣眉清目秀地呀?應該不是他吧?”
“大哥啊,你看這小子就這麼一個人在這裏。而且武功又那麼高,連奪命箭和火眼金睛聯手,都沒有辦法將他置之死地。而且行蹤非常的可疑。偏偏在羅麗佳告訴我們的這個方向出現,就連時間也差不多,你不覺得這件事也太巧合了一點兒嗎?”三弟指著範玉豪說道。
範玉豪趁著夜色,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那個三弟一眼,然後立刻用一副更加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四弟,希望這個四弟再幫自己說說好話。
可惜那個大哥似乎壓根兒就沒有把那個四弟的話給聽進去了。唰地一下。從背後抽出兩把彎形大刀,在月色下顯得特別地晃眼。然後指著我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老老實實交代你地同夥在那裏?不然你這胳膊兒就逢想要了。”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別殺我啊?我真的隻有一個人在這裏啊,你們饒了我吧?我還要繼續給我姐找藥去呢?”範玉豪故作害怕地脖子朝後麵縮了縮。“小子,你當我們都是白癡嗎?大半夜的,連什麼草都看不清,還找的到藥?”大哥指著一臉愕然的四弟,然後又對我惡狠狠的說道:“再不給我老實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道寒光開始逼著脖子越來越近了。
“我真的是。。。”還沒等範玉豪把想好的話說完,隻見眼前的刀子一環,右邊胸膛處的衣服,就已經破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了。涼風嗖嗖的跑進來了,還得範玉豪不由得打了個嗦。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還這麼死鴨子嘴硬的話,就真的別怪我不客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個叫大哥的人伸手將範玉豪的下巴抬了起來,眯著眼對著他說道:“說,你的同夥跟那條蛇到底藏在那裏去了?”
範玉豪驚愕得有些瞳孔放大了,明晃晃的彎尖刀子,就這麼近在咫尺了,薄弱的刀身在月光下竟反射著一股清涼的寒光,就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的靈活的在自己的脖子周圍自由的遊走著,可以**裸的感受得到來自刀身的那種對生命的威脅,卻又絲毫沒有感覺到皮膚有被劃傷。
隨著呼吸一頓,真氣同時停滯在體內,然後閉氣,隻有一點兒微弱到無法察覺的脈搏,渾身一陣輕鬆,然後順勢朝後倒了下去。
記得某次和小涵閑聊的時候,小涵說到過:“如果敵人是我們的好幾倍,而又非要將我們置之死地不可的話,我們可以嚐試著裝死,兵不厭詐。”
果然,四個人當中有兩個人就連聲發出了驚叫,特別是那個叫四弟的說道:“大哥,你看看,你看看,人家明明隻是個迷路的家夥嘛,看把人家嚇得,不嚇死才怪呢?”
“笨蛋加白癡,你懂個屁啊,要是不嚇他的話,他怎麼能夠說實話呢?”
不知道是誰的手來探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讓後摸了摸脖子的頸動脈。接著就聽到某人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沒死,隻不過暈過去了。”
這個人還沒來得及的多走幾步呢,就聽到有人猛叫:“小
連身體都還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人擊暈了,然後來人反手扣住他的脖子,將他活生生的做了護體擋板,害得其他三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回。範玉豪可是心中大喜,有人質在手的話,就不怕被莫名其妙的偷襲了,況且這個人質還是火眼金睛,這下總沒有人能夠輕易地猜出他的行蹤來了吧?更何況是那神不知鬼不覺的奪命箭呢?
隻要輕輕的將人質擋在自己的眼前。來進攻地人,就不得不將已經殺出去的招式,活生生的給吞了回來,然後拚命架住自己猝不及防的刀勢。
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練雙手刀的有個相當大的機會,就是兩個手地靈活地一定要差不多。如果一個弱一點,一個強一點的話,這樣攻擊的時候就會在對手麵前露出很大地破綻。而現在看看這個耍雙刀地大哥。很明顯。他右手的靈活度顯然沒有左手的高,也就是說,他的破綻肯定是在進攻的時候,左手那個位置,有某個區域是空白無防守的,隻要把握住了力道跟機會的話,一舉將他擊敗地話。憑範玉豪現在地功力。應該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想到這裏,範玉豪得意地笑了出來。猛地將昏迷的家夥向前拋了出去,同時順手抽出了他腰間地那把劍。一招落葉紛飛立刻掃了出去,掩護住自己飛速退後的身影。
本以為其他三個會如狼如虎的追上來,卻出乎意料了,那三個人居然一個都沒有過來追自己,反而是全部都圍在了那個有火眼金睛被自己打昏迷了的家夥的身邊,直到自己退出了好幾百米遠都沒有一個人有功夫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弄得範玉豪不覺又一陣頭皮發麻。
隻見那四弟抱著他,用手試探著他的鼻息,過了好一會兒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沒事,隻是睡著了,嗬嗬。”語氣中似乎還帶有幾種頑皮的語調。。”範玉豪看到這一幕,感覺相當的無語。
“呀,剛才差點嚇死我了,還以為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呢,嘿嘿,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大哥也跟著鬆了口氣,扭頭瞪了範玉豪一眼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要是我兄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老子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此時沒有了那火眼金睛的威脅,範玉豪的心情就猶如春天盛開的一朵花兒一樣,別提有多麼高興了。
“哼,逍遙派的逍遙風現在就在我們的軍營裏麵,已經和我們握手言和了,而那條蛇名叫膽膽,本來就是我們家養的動物,憑什麼要讓你們抓走,而且現在還搞得它蛇不像蛇,鬼不像鬼的,你們還好意思來我這裏搶啊,就算是逍遙風為了某種利益送給你們的,那也是從我們這裏偷盜過去了,你們沒有資格來跟我爭奪這條蛇。我今天是一定要把它帶回去的。”
範玉豪信誓旦旦的說著。
那個叫四弟的卻衝著範玉豪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首先這條蛇本來就是生活在深山老林裏的動物,就算它曾被你們收養過吧?但現在它已經變成一種變異蛇種了,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青尾蛇變異蛇種啊?你們也不能夠占為己有,況且這個世界,弱肉強食,隻要你實力夠強大,為何還怕我們會搶掉你的蛇呢?嗬嗬,兄弟啊,說句實在的,我們也不想跟你搶,可是我們的師父一定要我們把這條新型物種帶回去研究,沒辦法呀?要不,你把我們都打暈了吧?這樣我們也好向師父有個交代,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