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個對你非常感興趣的人。”正當項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那種聲音又一次在耳邊想起,可又好像是從很遠的方向傳過來的一樣,難道是------千裏傳音?額頭上的冷汗開始冒了出來,不會吧?誰有這麼高的功力?對我會有什麼興趣,我隻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幹將而已。莫非是想利用我對陳默陳少帥不利?我是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陳默陳少帥的事情的了。不管敵人威逼也好,利誘也罷,都不可能的。項秋心裏亂七八糟的浮現出各種各樣的想法,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不過倒是一句都沒有說出口,定了定神,確認剛剛確實不是自己的錯覺以後,雖然已經有三分醉意了,不過還是鼓了鼓勇氣說道:“興趣?你是說,我對你非常感興趣,而我又是你比較感興趣的一個人?那麼你所謂指的興趣是什麼呢?”
“羅麗敏之死的真相,想必這個你一定非常感興趣對吧?”來人繼續用那種源遠流長的聲音說道,以項秋現在的功力而言,根本就把握不住對方是男的是女的是公的還是母的,是敵人還是隊友更加是吃不準了,不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大道理他小小的一個項秋還是明白的,雖然對方擺出了一個這麼誘人的話題,不過凡是三分謹慎總沒錯,於是,項秋清了清嗓子說道:“的確很感興趣,不過我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必你肯定有所企圖的吧?不然不會這麼深更半夜的用這樣隱蔽的方式來找我說話,對吧?說吧,我想你是個爽快之人,我也不是個愛繞彎子的人。”
怎麼啦?小呆瓜,眼睛那麼紅,我這不是來了嘛!吧,會沒事的!”範玉豪寵溺似的拍了拍張小涵的小腦袋瓜子,然後一個箭步的逃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似乎再他在就慢一點兒的話,還真有可能出不去了一樣。耳邊的呼嘯的風開始越來越急速,此時他們的速度也開始越來越快,鼻語間都是那一股熟悉的男人的味道,令張小涵頗為感到心安。但一想到洪明智抓膽膽的作用以後,心裏又止不住要顫抖起來,於是抓著範玉豪手臂的手指開始越抓越緊了,而範玉豪隻當是她太害怕了,畢竟她是在深山老林長大了,這麼血腥的場麵估計還是第一次看到吧!
無意間觸摸到胸口上麵的那塊玉,居然不是那股熟悉的冰冰涼涼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火熱的感覺,就好像快要溶進她的皮膚一樣,令她一陣後怕,她這是怎麼了?隻見範玉豪一刻不停的朝一件小茅屋趕了過去,這一路上,除了樹,就是草。再沒有什麼有生命的東西了。奇怪了,這是哪裏呀?我們又要去哪裏呀?難道不去阻止那魔頭嗎?要是讓他大氣有所成的話,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呀!想到這裏,張小涵越發的急,可是她越發的急,胸口悶住的那一口氣,就越發的難受,就好像要將她撕裂一般。
而偏偏要命的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不在能夠發出一絲聲音,天啊,自己不會是啞了吧?想到這裏,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還年輕,她還有大好的前程等著她,怎麼可以啞了呢?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於是乎身子本能的因為害怕而顫抖得很厲害。
範玉豪很快感覺到了張小涵的異樣,他將她的身子骨摟在懷裏更緊了,嘴巴上喃喃自語的說道:“別害怕,別害怕啊,我們馬上就安全了,等安全了以後,我們馬上想辦法幫你解毒!你會沒事地,放心,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中毒?原來這股莫名的感覺是中毒的感覺啊?怪不得胸口堵得慌,怪不得一口氣總是提不上來,怪不得玉佩會發生異樣的感覺,怪不得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怪不得有氣無力的,為什麼會中毒呢?這一點,張小涵依舊還處在迷惑中!
很快,範玉豪就不由分說的閃進了一間小茅屋,張小涵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茅草屋,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房梁上已經布滿了蜘蛛網,不過桌麵呢那一塊小坑上卻是幹淨無比的,似乎已經被人刻意打掃過了。
範玉豪輕摟著張小涵,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小坑上,那一汪深邃的眼神看地張小涵一陣著迷。
“呦,還真是毫發無損的將人救回來了呀,哎呀,我說小涵你也太差勁了吧?隻不過才跟洪明智那個老魔頭,打這麼幾回交道,就差一點兒把自己的小命都葬送掉了呀?感情你把師父教你的東西都忘光了啊?”看著有氣無力的張小涵,青山居人就一陣無名怒火,他青山居人地關門弟子,居然被人弄成這樣了,不僅僅是心疼,更是憤怒!
張小涵聽到師父這麼貶低她,頓時心裏超不高興,不能說話,那自然也不頂嘴咯,那就隻能撅著個嘴,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呦呦呦,還會生氣呀?看來毒氣還沒深入肺腑,應該不一會兒功夫就會好地。”青山居人摸了摸張小涵有些發燙的額頭,然後再認真的把了脈,最後緊縮的眉頭開始舒展開來。
“真沒事?可是她好像到現在連一句話地沒有說出來過也?”範玉豪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地說道。尤其是看到張小涵那一雙水汪汪地眼睛。撲朔迷離。深不見底。
“沒事。沒事。有我們家祖傳地解毒玉佩在。她是百毒不侵滴!隻不過這次中地毒比較麻煩。比較深。所以解起來稍微費力一點而已。要是你哪天中毒了找不到解藥地話。朝她手指上割一小道傷口。允吸一下她地血以後。保證很快解毒。什麼毒都不用怕!哈哈哈~!”青山居人調侃地說道。
張小涵不滿地瞪著銅鈴般大地眼睛盯著青山居人。那一股子勁啊。就好像是在說。師傅你怎麼可以教人家這樣呢?哼哼。恨死師傅了。然後撅起來地嘴巴都能夠掛上兩根香腸了。
“喲喲喲。你看吧。我沒說錯吧?多有精神呀。還會瞪人了。我估計這會兒要不是她不能夠動地話呀。指不定還會弄出什麼古靈精怪地事情來捉弄我們呢。”說完輕輕拍著張小涵地小腦袋瓜子。直接無視掉她地怒視。
“嗬嗬。看來是真地沒什
。害我剛才還擔心死了!”範玉豪提在嗓子口地撲通一下放下來了。
張小涵依舊渾身無力,感覺自己好像在水深火熱上一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細心的範玉豪趕緊拿來涼涼的毛巾擦拭著,還時不時的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看燒退了沒有,張小涵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範玉豪,看著他為自己緊張,照顧著自己,似乎在她的印象中就好像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一樣。在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停止呀。可惜幸福的時候總是那麼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