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涵是多麼想衝過去救下它呀,可是現在自己動彈不了,一點都動彈不了,別說救膽膽了就連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看了看師父他們,依舊在痛苦掙紮著什麼一樣,身邊發生的什麼,似乎都跟他們沒有關係一樣。
就在張小涵悲痛欲絕的時候,突然胸口感覺一悶,一股血腥味頓時從喉嚨口冒了出來。
“呦,可憐,都氣的吐血了呀?”這位年輕男子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裏,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你。。。放開膽膽!”隨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張小涵突然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頭暈眼花的,恍惚中好像看到有一個人,正在站在自己的麵前,囂張的朝著自己笑著,那表情是那麼的欠扁,又好像是在說:“哼,我就站在這裏,就要抓著那條破蛇,你能拿我怎樣?有本事就來搶呀?”
看到他那一副欠揍的表情,張小涵就有一股衝動,恨不得立刻跳上前去張牙舞爪,原本以為自己依舊動不了,可是這一次,身形居然能夠動了,不過雖然動是能夠動了,但是你一股刺骨的劇痛卻如閃電般瞬間擊穿了她的整個身體,讓張小涵差一點兒沒有罵聲昏倒過去,而心裏那一股窩火到了極點的感覺,隨之從心裏慢慢的充溢了她整個胸腔。
就在這個時候,張小涵身體內的某一種沉睡的真氣感受導致她內心那種極端矛盾的怒火與無奈,突然之間就加快了運動的速度,恍若間就好像有一股龍卷風正席卷著這個身體,在她的體內瘋狂的旋轉著。令她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緊接著一股燥熱的感覺隨之而來,片刻之間,便渾身上下都虛汗直流,衣裳都濕了一大片,就好像身體上被貼了一層東西一樣,那種強烈的壓迫感開始讓自己那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開始越來越強烈。
隨著呼吸在胸口急劇起伏,這股來自四麵八方的重重的壓力,開始越來越重,越來越強,到了後來,竟然感覺到一股氣流緩緩的衝出自己的體內,然後感覺通體舒暢。就好像是經過煉獄般重新活了下來一樣。
“呦,都內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你的寵物呀?難得難得,好好,我就先放開它。”說完年輕男子將蛇重新的放回了它的巢穴中。
“咿?很熱嗎?看你滿頭大汗的,來我先幫你擦擦。女孩子嘛,比較愛幹淨的呦!”說完,那名青年男子又從自己的袖套裏取出一條白皙的絲巾,小心翼翼的替張小涵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這個時候的張小涵已經陷入了自我催眠的狀態,隻好不知道身邊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
渾身燥熱難當,腹脹欲裂,難受得想要大聲的喊出來,可惜嗓子裏就好像是塞著什麼東西似的,絲毫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腦袋裏麵卻變得異常的清醒。
“怎麼樣舒服點了沒?”年輕人咧著嘴笑道。
張小涵這個時候已經可以緩緩的睜開眼睛了,一股清涼之氣真慢慢的從她的經絡中慢慢的遊走,渾身清爽舒暢,雖然沒有看周圍的景色,但似乎每一個倒影都能夠絲毫不差的映入自己的心中一樣。
耳邊傳來的粗狂的呼吸聲,已經心跳不已的聲音,似乎某些人在為什麼事情而顯得非常的緊張興奮一樣。
漸漸的,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多,就連血液在血管中的流動,肺腑的聲音,汗水溺出汗毛孔的是聲音,都能夠分辨的清清楚楚,天哪,我該不會是演變成為了怪物吧?
青山居人似乎回憶道了記憶的深處,隻見他此刻就好像沉溺在自己最後說的這一句話語中,讓人不忍心去打斷。
沉默了片刻以後,青山居人暗淡無光的眼睛,突然變得雪亮起來,然後鏗鏘有力的聲音再一次響破整個黑夜。
“後來,也許是天意,也是又是一次機緣巧合吧,我居然又碰到她被黑衣人高手圍攻,她還是那個時候的她,清純脫俗,她的每一次笑容,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表情,都深深的牽動著我的心,而我卻不在是那個時候的我了,那個時候的邪裏邪氣的小混混了,每一次的勝利與成功,已經讓我成為一個獨具男子漢氣魄的大俠了。我就像一陣清風一樣,又一次降臨到了她的身邊,她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我們甚至很有默契的肩並著肩,背靠著背,仿佛那一刻,我們又回到了我們第一次遇見的場景,感受著她溫暖的後背,我心裏居然有一種想要所有的時間都停留在那一刻的衝動。雖然我知道那隻不過是我的一相情願而已。不過,有了思念,人才會活的有趣,不是嗎?”青山居人好像在自言自語,似乎已經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忘記了他自己是在這裏講故事,就好像自己又重新身臨其境一樣。
“是啊,有了思念,人才會活的有趣。”這句話好像觸動了黃埔振華心裏某處柔軟的心房,是啊,有了思念,人才會活的有趣,自己不真是因為擔心小涵才甘願重新輪流到這個世界的嗎?不覺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原來擁有思念,擁有回憶,也是一種不可言語的幸福。
“傻小子呀,牽掛也是一種力量呀。就看你會不會利用了。以前我是小混混,配不上她,而第二次的險境,憑著這些思念,這些想念,這些牽掛,我將自己練成了一個大俠,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已經不再是我的對手。沒有用到一個時辰,我就將他們全部撂倒在地上了,我記得當時我很高興,因為終於可以英雄一回了,不用像上次狗熊一樣,好不容易打贏了,可以英雄一會,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居然還那麼差勁地暈了。還要人家姑娘照顧自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啊哦,後來呢?”
“嗬嗬,後來呀,不告訴你了,小孩子不宜。”青山居人故作神秘地說道。
“哈哈哈,看把你急得,好好好,我說我說,嗬嗬。那時候我不過是個憧憬的小子。也算是懦弱的小子吧,一直都不敢太過於接近她。怕她發現,原來現在這個大俠居然就是當年沒本事還逞強要救她的那個沒用的小子。於是乎。自那以後,我換了一身裝束,不再是一副邪裏邪氣地小混混模樣了,而是一名大俠,空閑的時候,就會來到鬥室的門外,靜靜的回憶著那一個觸目驚心的夜晚,偶爾她也會來,如果我們很湊巧的在同一時間來了這裏碰到的話,我們會一起去不遠處的茶館裏麵暢聊,那時候真有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架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