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有點尷尬,“真的?那那個說拉去,呃。。。拉去,閹割的也沒事?”
“噢,你是擔心那小子呀?說起來那小子還真夠膽小的,被我這麼一嚇就暈了,嗬嗬,不信你們可以自己進去看一看!”黃埔振華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黃埔天寶嗖的一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麵冒了出來,眉開眼笑對黃埔振華的表現頗為滿意的說道:“嗯,幹得不錯,不過這五個人也算是真漢子了,居然在你這個小魔頭的魔爪下還能抵死不招,這樣講江湖義氣的人現在是很少啦。這個善後就由我來做吧,小華啊,你們先帶著方竹世侄熟悉熟悉一下這邊的環境,然後一起去練功,不許偷懶,等會兒我就來抽查哦,不過關的,今天晚上沒有晚飯吃!”
黃埔振華汲取不滿的說道:“啊,不是吧?威脅,赤裸裸的威脅,臭爺爺,又來這招啊!”
“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難道你也想嚐嚐禾源山莊十大酷刑的滋味?”黃埔天寶不懷好意的威脅道。
“哼,學就學,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完,黃埔振華就負氣的跑出去了,害得方竹和柯穎在後麵死命的追,中途柯穎還曾感慨道,出去玩的時候怎麼就沒看到她這麼有精力能跑這麼快了呢?唉,俗話說得好哇,沒有壓力就沒有進步也。
“來人呐,將這五位壯士送到客房去,好生照顧!他們恢複以後,第一時間來通知我!”吩咐完以後,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第二日清晨,當黃埔振華還戀戀不舍的縮在自己被窩裏麵的時候,柯穎冒冒失失闖了進來,也不管她醒沒有醒,直接把被子扯開扔到一半去了。頓時一股冷空氣跑了進來,黃埔振華一個猛打了個寒顫道:“穎瘋子,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神經啊?”
柯穎沒好氣的踩到床上來瞪圓了兩隻金魚眼睛說道:“你還有心情睡,那五個呆子都好了,正在大廳裏呢,你還不去給人家道歉,把他們一個耍得那麼慘,等會說不定提著刀子就來報仇了!”
黃埔振華又重新縮回被子裏,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噢,知道了!”
“還睡?給我起來!”柯穎抓著黃埔振華的肩膀一陣猛搖。
“啊。。。啊。。。好啦。。。知道啦。。。住手啊。。。。要暈啦。。。”
片刻後,大廳,隻見五個人精神抖擻的分兩排,坐在廳堂的兩邊,黃埔天寶則坐在主人的位置,剛好端著一杯茶正在說著什麼的時候,黃埔振華拖著懶洋洋的腳步走了進來。
“華兒給爺爺請安了!祝爺爺萬福安康!”說完自顧自的坐到旁邊去了。
“啊。。。你就是。。。”最先驚叫道的便是那個俊俏的小夥子。
“叫什麼叫,昨天不是見過本少爺!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黃埔振華本來一大清早被人吵醒就很不爽了,還沒定神呢,就被這廝鬼喊鬼叫的嚇了一跳!
黃埔天寶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各位壯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昨天隻不過我小孫女給大家夥開個玩笑,莫見怪哦!來,華兒,過來認識下五位壯士,這位年長一點兒的前輩是嚴崇天,這位生得一張俊俏臉孔的小夥子是夏風,那位眉毛濃烈一點的是夏原,他們兩個都是嚴前輩的關門弟子噢,這邊兩個是古阿大,古阿二,嚴前輩的家奴!”
“是啊,各位前輩,我黃埔振華在這裏鄭重的給大家陪個不是,對不起!五位的江湖義氣,在下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完話,恭恭敬敬的朝他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才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顯然這樣的歉意並不能平息那夏風和夏原的心頭之氣,“開玩笑?有這麼玩命的嗎?”
“你剛出現的時候,不是還想殺我們嗎?要不是救兵出現,說不定現在我的已經成了你們的刀下魂了呢!現在我可是毫發未傷你們哦,我們禾源山莊的十大酷刑,總會隻有那種切身的折磨感,沒有真實的傷口或者傷害在身上的,這一次本少爺隻不過是讓你們知道,不要隨隨便便就要殺人搶劫的,這些都是要付出相應代價的,要不是看在你們這麼夠義氣,抵死都不肯出賣同夥和自己該守的秘密的上的話,早把你們殺了去喂狗了!”
“風兒,不得無禮!是我們不對在先!”嚴崇天嚴厲的嗬斥了夏風一頓。
“嗬嗬,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嗬嗬,希望各位前輩不要在意!”黃埔天寶趕忙打圓場道。
黃埔振華對著頗為有意見的夏風和夏原說道:“一人一次,大家算扯平啦。男子漢大丈夫居然這麼經不起玩呀,嘿嘿。”
“你。。。”
“好了,風兒,別鬧了!黃埔前輩,我們還是商量一下羊皮卷圖的事情吧!”相比於這些小事,這位年長一點的粗大個兒更關注那副圖的事情。
黃埔天寶摸了把花白的胡須說道:“這個圖嘛,的確是耳通山不錯,不過此山中的脈絡錯綜複雜,恐怕不是你們師徒幾個可以找的完的哦!我擔心你們有去無回啊!”
一聽黃埔天寶提到關於這張圖的事情,黃埔振華就特別來勁,他有一種第六感,就是這張圖裏麵一定包含著一種意想不到的秘密。不由得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究竟想幹嘛。
隻見那嚴崇天,抱拳說道:“這個就不勞黃埔前輩關心了,命該如此,何須多言?如果在我有生之年不能夠打開這個羊皮卷的秘密的話,我是死不瞑目啊,我師弟就是因為這個死的,不管遇上任何困難,我都要去耳通山完成他的心願!”
師弟?在黃埔振華的記憶裏麵,跟這個嚴崇天差不多身板,又在附近死了的,又跟那羊皮卷扯得上關係的人,那隻有一人,就是那天他們在竹林裏麵撞到的白馬和屍體,後麵又消失不見了,這兩件事肯定有必然的聯係,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屍體找不到了,他們卻憑空冒了出來了,黃埔振華安奈不住好齊心問道:“你師弟?該不會是哪個竹林小道裏騎著白馬的人把?”
嚴崇天一點也不驚訝黃埔振華的問話:“嗯,可惜我們感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圖卻不見了,想必是被路過的你們拿了吧?”
既然人家都這麼誠懇的說了死的人是他的師弟,而且也猜到是自己拿走了圖,黃埔振華也不好意思再把圖占為己有了,便從懷裏掏了出來遞給了嚴崇天,“在這,給你,不就一副破圖嘛,至於這麼拚命嗎?”
“此話差矣,說起這個圖啊,江湖上為它爭破頭的可不在少數!”嚴崇天將這塊八張大的羊皮卷圖,翻過來複過去的看了好多遍以後,確定沒有被人做過手腳,才笑眯眯的收進了懷裏:“多謝華公子將此圖完好無損的叫還給了在下!”
黃埔天寶再一次發出疑問道:“真的打算死闖耳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