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2 / 3)

被這麼一聲喊叫,大廳裏的眾人終於從剛剛那尷尬的氣氛中醒了過來,然後就是沐容風,第一個出門去接住蘇悅。而軒轅王的表情卻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越來越難看了,甚至從蘇悅出現的那一刹那開始,眼神裏從來沒有離開過她了。

那神情充滿了含情脈脈,充滿的蠢蠢欲動的情素,嘴巴裏麵喃喃自語道:“像,真是太像了!怎麼會這樣。”

好不容易,蘇悅終於在眾人的一起努力下終於挪步到了大廳,她貌似印象中記得自己好像沒有穿過這麼累贅,這麼重的衣服,雖說很漂亮很豪華。但卻非常的不實用,走個路不用八人大轎來台的話,隻把累的滿身大汗,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十米。

“哎呀,我說張管家呀?這衣服怎麼這麼難弄啊?府上隻有這些了嗎?”才剛停下,蘇悅就不顧形象的糾起在一旁卑躬屈膝,麵色難看的老張,氣憤的問道。

“額。。這個。。。這個是少爺吩咐的!”老張趕忙指著沐容風說道。

“什麼?又是你這死小子,你是存心整我是不是,你給我過來,不然等我待會抓到你非剝了你的皮不可。哼哼!”蘇悅隻顧自己氣憤,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這大廳裏麵還有軒轅王,並且正一刻不停的柔情的盯著自己。

“啊,悅兒息怒啊,快來先見過軒轅王!”沐容風趕緊拉住蘇悅那張牙舞爪的雙手說道

“啊,什麼?軒轅王?哪兒啊?”蘇悅做狀環視了四周一下,怪隻怪她這件衣服是在是太麻煩了,麻煩到轉個身來都那麼的困難。

“額,請問這位姑娘可認識一個人,叫蘇青?”

尋著這個聲音源頭,蘇悅總算是看到一個老頭模樣的家夥了,正在一刻不停的盯著自己,那眼神,不知是蘇悅的錯覺,還是?總之恍若充滿了柔情。

“蘇青?好耳熟。”來不及多想什麼,蘇悅嘴巴裏麵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兩個字,為什麼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卻又一下想不起來關於這個蘇青的事情來。

“你再想想?”軒轅王不依不饒的說道,似乎正在沉思著什麼。

就連沐容風也納悶的看著軒轅王,不知道他這回又是要搞什麼。剛剛要不是蘇悅這個冒失鬼丫頭戲劇性的出現的話,沐容風還真有可能被軒轅王逼死在角落裏呢。

蘇悅就算是腦袋再發熱,看到大廳裏麵的這個樣子的情況,也應該猜到是因為剛剛軒轅公主被沐容風氣走了以後 ,這個軒轅王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要不然沐容風那小子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難看呢。

“嗯,蘇青是我娘。”正當蘇悅好不容易的理清楚思緒的時候,腦海間突然閃過一絲影像,讓後從自己的嘴巴裏就蹦出來這麼一句話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很驚訝,兒時的記憶的確很模糊很模糊了。

“什麼?是你娘,你叫蘇悅?那你娘現在在哪裏啊?”軒轅王顯然很吃驚,扭曲的臉色更凸顯出他的緊張與惶恐,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在他那如雄鷹般淩厲的眼神上,居然在蘇悅說蘇青是她娘的時候蒙上了一絲水霧。

這一點變化,莫說是沐容風了,就是躲在畫像背後的沐王爺也是一頭霧水。蘇青蘇悅兩個民間女子,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人,與這個軒轅王,皇室貴族,難道還會有什麼世人所不知道的瓜葛不成?

“啊哦,我娘早死了,在我十歲那年就活活累死了哦,然後我就開始一個人流浪了,東逛逛西逛逛,軒轅王怎麼問起這個?難道你認識我娘嗎?”蘇悅沒頭沒腦的很平淡的說道,似乎就好像是在說,誰家的貓貓狗狗死了一樣。

雖然她才剛一進來就被軒轅王問東問西的,害的她沒空修理沐容風那死小子,心裏是有些窩火的,但人家畢竟是王爺呀,而她隻不過是個小小民女而已,怎麼也不敢將他的話不當回事,更不可能當著王爺的麵張牙舞爪的,所以隻能夠撅著個嘴,悶悶不樂的盯著在一臉壞笑的沐容風。

“死了?你可有你娘的遺物?”軒轅王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又繼續耐心的問道。

“啊哦,遺物?貌似隻有這個發簪了,這可是我身上唯一一點值錢的東西哦。嗬嗬,王爺不會在意這小玩意的哦?”說完從發髻間抽出一個細細小小的發簪,很是不舍得的遞給了軒轅王。

說實話,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蘇悅,隻能這般順從隱忍,想起剛剛在大廳裏,沐容風當著軒轅公主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樣子,不覺臉上一陣緋紅。特別是現在看到他一臉壞笑的樣子,就知道那死小子肯定又想乘亂幹點什麼了,不等他懲戒性的來威脅自己了,不就是要老實聽話點嘛,看在答應那小子要做他的假王妃的麵子上,看在還要依仗著他家王府勢力去找玉宇瓊樓以及那個佑風的人的份上,不管這軒轅王要求什麼,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自己就順從一下得了,省的又被那小子大眼瞪小眼的。

想通了以後,蘇悅開始釋然的看著軒轅王擺弄這那根細巧的發簪,似乎想要將它看穿了一樣,蘇悅心慌慌的,生怕王爺太喜歡這根發簪而不舍得還給她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想想娘親本來就死得早,就這麼一件遺物還有被人搶走的嫌疑。自己就恨得牙齒咬得嘎吱嘎吱的響。

“哈哈哈,蘇悅啊,你是本王的女兒,你居然是本王失散多年的女兒。蘇青是本王初戀情人,是本王對不起她,是本王辜負了她。本王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隻見軒轅王仔細端詳的看過發簪以後,突然大聲的小道。這句話一出,可把當場的各位都嚇蒙了過去了,怎麼可能,蘇悅怎麼可能是軒轅王的女兒?

“啊,怎麼可能!”

吃驚的不僅僅是蘇悅,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很吃驚。

“你們看,這個發簪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發簪裏麵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就刻著軒轅二字。這就是當年我送給蘇青作為定情信物的呀!”說完軒轅王又開懷大笑起來,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沐王府,而自己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軒轅公主來討回公道的。

發簪被眾人傳閱看一圈,在這個發展的最裏麵,比較隱蔽的地方,的確刻了軒轅二字。

“可是這隻能夠證明這個發簪的確是您當年給蘇悅娘親的定情信物,這並不能夠代表她就是您的女兒啊?說不定這發簪是被變賣了的呢?也說不定那蘇青早就另嫁他人成親生子了呀?為什麼就這麼肯定蘇悅就是您的女兒呢?就憑這一點就枉下定論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兒?這可關係到王族血脈呀?”沐容風趕忙說道,生怕這個野蠻霸道的家夥趁著自己的一時興起,將蘇悅一溜風的就帶走了,到時候如果發現時搞錯了,說不定還會大發雷霆,搞得蘇悅人頭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