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怎樣?”黃埔振華耳語完後,便開始征求柯穎的意見。柯穎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總覺得這個事情還不是一般的蹊蹺,嚴崇天那怪異的眼神,看的柯穎的心理麵也是一陣發毛,但這樣的安排,從他們角度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隻是?反正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的感覺。
“圖先給我一下,你先等一下!”想了老半天,心裏才開始有點主意了,便叫黃埔振華先將羊皮卷圖給她,然後他轉身就進了一間茅屋。不知道在裏麵搗弄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柯穎便叫道:“華兒,進來吧!”
“怎麼啦?”
“你看?能分辨的出來嗎?”黃埔振華才一進來。就看到柯穎手裏拿著兩張一摸一樣的羊皮卷圖在手上。
“呃,這個。。。怎麼弄的?”黃埔振華好奇的將這兩張羊皮卷圖放在桌子上,仔細對比來對比去,一樣的山脈圖,一樣的地理位置,甚至就連兩塊圖摸在手上的質感都一樣,要不是事實擺在眼前,黃埔振華還真難相信,這個遙遠的古代的仿真技術居然能達到這個高的水準呀?簡直就可以以假亂真了。
“噢,或許應該說老爺有先見之明吧?他偷偷給我的,說我們以後可能用得著!”
“啊,爺爺居然這麼有先見之明呀?”
“嗯,他要我防著點那個嚴崇高,總覺得這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似的,老爺怕事成之後,他們對我們不利,所以留著這一手。。。”
“聰明,薑還是老的辣呀!”黃埔振華感慨的念叨道。
“去,把這張先去給嚴崇天吧?我們先幫村民解圍再說!你捏一下,假的圖上麵的字的地方比真的要稍微硬一點點,不仔細看是很難看出來的。”柯穎一邊兩隻手拿著圖做示範,一邊朝黃埔振華解釋道。生怕她會忘記似的,這家夥丟三落四的老毛病可是一點都沒改過,她要是不在旁邊悠著點盯著的話,出個什麼岔子,可真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嗯,好的,你小心點,我一個人去打發他們就成了,反正夏原跟夏風還是會留下來幫我們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說完黃埔振華將那張假圖藏在了懷裏,叫柯穎把那張真圖貼身放好,自己便出去了,果然看到嚴崇天還在不遠處等著。
“我們商量好了,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圖給你,到時候我們再會合,唉,也不知道那個盅王什麼時候會反撲,到時候我們有個三長兩短的至少還有你們保存實力!”
“好!”果然,嚴崇天眉開眼笑的從黃埔振華的手裏接過了那張羊皮卷圖,卻絲毫沒有注意聽他後麵在交代什麼,隻見他將圖小心翼翼的攤在手掌上,仔細的婆娑著,兩眼放光,盯著圖看,就好像盯著一大堆寶藏在看似的。見嚴崇天對自己的話沒有多少反映,黃埔振華站在這裏也覺得尷尬,心裏麵的冷汗直冒,生怕這家夥發現自己蒙了他,一下子還真找不到好的說辭來脫身,正好這個時候大漢已經帶上他剛剛從村子裏麵糾集的這些還沒有染上怪病的村名來協助黃埔振華。
“那我就先走咯,這邊村民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說完,輕功一飛,唰的一下就不知道跳那邊角落裏麵去了。
“就這些了嗎?”稀稀拉拉的,不過爾爾。
“嗯,就這些了,不夠的話我也沒辦法了!”大漢顯得很為難的說道。就是這些,也是自己挨家挨戶去找出來的,有好些已經在他們出去的那段時間裏染上了那怪病,幹不來體力活了。
黃埔振華盯著這些人看了一圈,心裏微微舒了一口氣,還好都是些精壯漢子,要不然自個兒可有的麻煩了,“那好,如果想你們的親人都平安無事的話,那麼接下來就要全權聽我指揮,首先,要去找一塊足夠大的空地,然後鋪上一層白布,然後把那些染病的人從屋子裏麵搬出來,圍成一個大圈依次排開,這鋪在地上的這塊白布,起碼要比這些病人圍的圈還要大上一圈,然後在這個圈的中間放一個瓷罐。白布上麵要一塵不染,明白了嗎?”
“呃。。。明白是明白了,可是,白布上麵怎麼才能夠做到一塵不染呢?我們抬病人上去的時候,總會粘上些泥土啊,灰塵什麼的啊?這個恐怕不好辦吧?”大漢撓著腦袋鬱悶的說道。
黃埔振華暴汗,連這麼小的問題都要自己出馬解決,這幫村民還真不是一般的質樸,這令他特別的鬱悶,“你們派兩個人穿著幹淨的鞋子,專門在白布上挪擺屍體不久成了唄,其他人則隻負責將人搬出來送到他們手上不久行了嘛,等人和此函都擺好了以後,再通知我,我現在要去做些準備了。”
“好,兄弟們,為了我們村子能夠重見陽光,咱們要拚了命的加油哦!”
“重,見,陽,光!重,見,陽,光!重,見,陽,光!”幾個大漢呐喊著這四個字,不停的給大夥打氣。黃埔振華站在後麵又是一陣暴汗,如此細小的村莊裏卻看到了團結一心的壯觀場麵,這個盅毒是會傳染的,他讓大夥兒自己臉上都蒙一塊白布,雖然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吧?至少黃埔振華是這樣想的。
此時,方竹已經用從最快的速度從外麵帶了兩麻布袋的藥品回來了,盅毒在村民身體裏麵多存在一分鍾,對身體的傷害就多了一分,方竹連氣都沒有喘上來,黃埔振華和柯穎就已經將那麻布袋的藥品打開分類放好,然後便開始配置藥方了,雖然隻是憑著自己的記憶在抓配藥方,偶爾還會出兩個小錯,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過一個諸葛亮嘛。就連莫逍遙也曾經下過定論不是,這三個臭皮匠頂到一塊,肯定事半功倍的。這不,在小錯不斷中,終於是準確無誤的將藥全部都抓好了,柯穎兩隻手提起這幾十包藥便出去找村民來幫忙熬了,猶豫這場怪病的襲擊,村子裏的柴火本來就比較凋零了,一下子又要同時煎這麼多付藥還真是有點困難。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幾個大漢忙完後,見柯穎這邊因為熬藥的地方不夠而急的直跺腳的時候,趕緊找了些石塊還有泥巴,現和現做了好十幾個小灶出來,分工有序的一撥人趕緊煎藥,一撥人去砍柴,還有一撥人就照顧那些病號。
配製完吃的藥後,黃埔振華又一頭栽在藥草裏麵,尋思了在這個條件設備相當落後的缺乏的後古代裏麵,又要怎樣將這對草似的,堅韌無比的藥研製成碎粉呢?還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經過這段時間的忙碌,黃埔振華額頭上已經是豆大的汗水開始往下流了,也顧不得擦了,眉頭都快皺成倒八字了,該怎樣將藥草變成粉末呢?腦海裏一直都在圍繞著這個問題轉悠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