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兒,怎麼辦?快想想辦法呀?再這樣下去的話,大老虎要死掉的,小老虎沒有媽媽的保護會很可憐的!”柯穎一臉求助性的看著黃埔振華。
夏風滿不在乎的說道:“切,不過一隻老虎而已,看來師傅他們從這裏過去了,八成是師傅打傷的,中了師傅這麼重的一掌,沒有馬上死掉已經是萬分慶幸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說不定師傅就在前麵等我們呢?”
“你,你個冷血動物,師徒兩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哼!就不走,我就要救了這隻老虎再走,哼,這是幫你們師徒兩積德,殺戮這麼重,遲早要下地獄的!”柯穎沒好氣的說道,早知道這師徒殺戮這麼重,就不讓他們先走了。看來換掉真地圖這一步做的一點都沒有錯。
“好啦,好啦別吵了,我們先想辦法幫這隻打老虎包紮好傷口,然後將他們放到安全一點兒的地方以後,再走吧!”黃埔振華趕緊當起了和事老,現在這個非常時期,這種有礙於團結的爭論還是趁早遏製吧?不然等會兒要是遇到什麼危險的話,自己都不團結,對大家來說可是一種致命的錯誤呀。
“哼!”
“哼!”
夏風和柯穎誰都不理誰,頭別到一邊去了。他們兩個是鬥氣爽了,自己還得想怎樣能讓這老虎不動,乖乖的讓他來幫忙包紮傷口。黃埔振華那一個鬱悶到家了,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這裏又沒有類似於麻醉槍的東西,不然也不用這麼苦惱了,黃埔振華現在才強烈的感覺到二十一世紀的科學是多麼的強大而好用呀。
“唉!”神遊了一會兒的黃埔振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快想辦法!”柯穎不容質疑的叫道。
“別管了,快趕路!”夏風也吼道。
“好了,別吵了,都給我閉嘴,快點想辦法把那隻老虎給弄暈了在說。”黃埔振華終於是忍不住兩個人的唧唧歪歪了,一大聲吼道。
那隻大老虎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夥人,似乎隻要對方稍有什麼動作的話,就抵死反抗似的。看的黃埔振華超級無語,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那隻打老虎已經歪著腦袋一邊倒了。
“快去弄吧,這個樣子的話,應該暫時不會醒過來了。”隻見方竹悠哉悠哉的拍了兩下手,淡然到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
見老虎已經被控製住了,黃埔振華也客氣,趕緊三下五除二的將那隻大老虎的傷口處理好,然後還特意用濃烈的碧綠色的樹葉將這一大一小的老虎給掩藏好了以後才開始上路,雖然夏風一路上都很憤憤不平的樣子,但這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年輕人的心裏多半還是善良的吧。
處理完這個小插曲後,五個人又繼續踏上了尋寶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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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玉豪
當玉宇瓊樓已經在江湖上具備一定地位以後,文爭武鬥已經不可避免,女人們為了保護自己,統統學起的武術,在這裏,已經沒有弱者,當然也沒有強者。
在這個江湖上,女人的武術,不是為了追逐打打殺殺,也不是為了比來比去爭奪個什麼武林泰鬥的身份來威風威風,在她們眼中,隻是為了生存,僅僅隻是為了生存而已。
直到某一天,一場意外的交戰,讓他們相遇了。
打破了這沉靜得猶如一潭死水般的江湖和這充滿血腥味的王朝。
他,為了奪得丐幫的主權,為了統一江南,成為真正的一方的霸主,得天獨厚的幫主,不惜犧牲幫眾的民心,不惜將他們置身於水深火熱當中,不惜於用血的代價來交換,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他的幫主,為了一統丐幫,他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男人當以事業為重,不可心慈手軟,不可憐理蒼生,要得到某些東西也就注定了你要失去某些東西。”
她,隻是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某個小城鎮上的外來客,不受待見,不受歡迎,甚至還因為穿著奇異而差一點被人當做稀有物種抓去研究,她的內心,萬念俱灰,她曾指著電閃雷鳴的天空,撕心裂肺的叫道:“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要把我送到這裏來?為什麼要剝奪掉我原來的一切?我哪裏得罪了你啊?為什麼要待我如此的不公平?你也知道要叫,你也會哭?這雷鳴聲是你為了我的不公而鳴的嗎?這雨滴聲是不是在為我看到悲哀?到底為什麼?為什麼。。。”
這一頓嘶叫還沒有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就隻聽見啪的一聲,蘇悅身邊不遠處的房梁的一角被一道閃電瞬間劈斷。它似乎是在警告蘇悅,要是再敢多叫一個字的話,就猶如這房梁的一角一樣。於是她安靜了,不再叫了,隻是喃喃自語道:“原來你也會生氣啊!”然後靜悄悄的縮在一個角落裏麵。過著又冷又餓外加無家可歸的生活。而那些冷漠的人群,隻當她是個瘋子,整天風言風語的瘋子。
直到某一天,蘇悅還在為她的下一頓飯沒有著落而煩惱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城郊某樹林子裏麵,她是憑空出現的,沒有背景,沒有身世,甚至連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以前又是幹什麼的?恍若失憶一樣。
原以為能在這樹林子裏麵找一些可以吃的野果子充充饑什麼的,卻沒想到,意外居然又再一次降臨到他的頭上,這一次,卻不知道是幸運的,還是不幸運的。
隻見漆黑的天空突然劃過一道兩痕,隨著隻聽到嘭的一聲響,然後蘇悅就開始覺得腦袋裏麵天旋地轉。暈乎乎,好似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給砸中腦袋使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過了片刻,隻覺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憤怒的暴跳了起來,警惕性的眼神開始四處搜索目標,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砸傷她的,害的她本來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走起路來就好像一陣風就能夠將他刮跑的弱不禁風的他給砸了個烏龜趴地。
才剛邁出一步,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絆了以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站穩,定眼一看,是個人,居然還是個清秀的帥哥,怎麼會在這裏?莫非剛剛砸中我的就是他身體?天上飛下來的?莫非今年流行憑空飛人?自己莫非也是這樣掉到這個世界來的?
蘇悅不著邊際的摸著腦袋想到,不過與其在這裏空想,不如先把對方弄醒,說不定還能夠問出個所以然來,隻是手才剛剛碰到對方的肌膚的時候,不由的往後縮了縮,一股寒意頓時通過蘇悅的指尖傳到了她的心裏,要不是自己手指縮的快,恐怕這會兒自個兒的心髒也被這莫名其妙的寒氣給冰凍了。真當是凶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