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邊一隱形,那五個人立即迅速靠近,各施手段搜找起來。
沈清悄悄的取出了刑神鞭,墜兒按住她的手,一臉歡喜的傳神念道:“他們就是來打劫咱們的。”他聽到這幾個人的神念交談了。
墜兒這樣子讓沈清頭有點大,遇到打劫的竟然這麼高興,墜兒可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小心應對,出手要果斷。”她提醒了一句,二人在臨陣殺敵上配合的已經很默契了,此時不用再做部署,說完她就準備對靠得最近的兩個人發起突襲。
“讓我來。”墜兒抓著沈清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動,然後閉上了眼。
沈清緊盯著距他們僅有千餘丈的一個匪徒,此人正驅動著一片白色的煙氣向他們靠近,那顯然是一種搜找藏匿之人的法術,白色煙氣馬上就要到他們眼前了,如果被發現就會失去動手的先機,沈清也是夠藝高人膽大的,在這緊急的關頭愣是一動也沒動,她怕移動會影響墜兒施法。
飄過來的白煙觸及到了法寶形成的隱形空間,那人目光一動,顯然是察覺到有異了,沈清不能再等了,但刑神鞭剛揮出去,就見那人麵色慘變如犯了急病般雙手捂住心口,一張臉痛苦的扭曲出猙獰之色。
沈清意識到自己還是有點著急了,可刑神鞭已然揮出,位置已經暴露了,隻得繼續揮鞭把那人了結了。
“這邊!”有匪徒發出大喊。
沈清拎著刑神鞭一臉冰霜的走出了隱匿空間,那樣子頗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女殺神。
她的這份氣勢令圍過來的四個人沒敢立即動手,甚至都沒敢采取全麵包圍的戰術,而是呈扇形對峙的姿態停在了千丈之外。
“道友是哪個門派的?”一個貌似頭領的人發出詢問。
沈清冷冷的看著他們,俏臉上是一副傲然不屑的表情,沈清在臨陣時從來不故作姿態,這就是她對這幾個人的真實態度,如今她的修為已經恢複了,對付這樣的四個人僅憑手中的刑神鞭就不至落敗了,如果不是為了等墜兒再施展神通,她早就動手了。
可她白等了,墜兒這本領還遠未到隨心所欲的程度,用這一次已經頭疼得無法再凝聚意念了,所以他很快也從隱形空間內走了出來,不,應該說是衝出來的,確切的說是在兩件靈寶飛出來後他才衝出來的,是他害得自己一方失去了先機,他得把這先機搶回來,否則陷入正麵對戰就要費周章了。
這五個人就是被墜兒的神識給吸引過來的,墜兒的神識雖能及遠但到了數千裏外就顯得比正常元嬰中期修士的神識纖弱很多了,至少在別人的感覺中是這樣的,這五個人謹慎的把他高估為一個元嬰中期修士,所以在沈清現身時他們都是分出些心神準備應付他從暗中殺出來的,可沒誰會料到這小子一出手就是兩件品級頗高的靈寶,而且從靈寶被催動出的威勢來看,把這小子的修為估計成元嬰中期不是高估,而是低估了!
在烏霆和玄水劍飛出來時,沈清的刑神鞭也揮了出去,三件高品級的靈寶同時發威,其間還夾雜了一聲吞天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