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極心裏暗暗得意,沒想到一個陣法攻擊,居然能夠讓人誤以為自己會魔法,並且還能收到奇效,嘎嘎,想不到啊想不到……
“讓讓,讓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都圍在這裏,大晚上不睡覺,都圍在這裏做什麼,難道圖謀不軌?你們可要明白這是誰的地盤!”一個聲音打破了王宸極的好心情,隻聽那個聲音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在這裏,我來問你,剛才你們有誰看清天空中出現的怪獸了?現在它在哪裏?”
隻見院門外的人群被分開,幾個人叫囂著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揪著人群中的一個騎士在問話,其他幾個人則仿佛這裏的主宰一般,不停的推搡這擋在他們前麵的騎士。
王宸極見狀臉色一沉,沉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我要為難我手下的人。”
“問你?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說話!”隻見揪著騎士的那人將騎士往外一推,轉頭惡狠狠的盯著王宸極道。
“你怎麼說話呢?敢這麼說我家少爺!”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家少爺可是男爵爵位,你和他比起來又算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在敢對我家少爺不敬,我們就廢了你……”
王宸極還沒有說話,那些剛剛臣服的騎士紛紛怒罵起來,顯然想要在新主人麵前趁機表現一下自己。
這時,那幾個人身後傳來了一句喝罵聲:“誰讓你們幾個到這來胡鬧的,之前我是怎麼說的,難道都忘了嗎!”
王宸極順著聲音望去,隻見白天見過一麵的韋信分開人群走了進來,指著剛才囂張無比的幾個人說道:“我讓你們過來是調查情況的,不是讓你們來逞威風的,王爵士是什麼身份,你們幾個又是什麼身份,當心王爵士將你們的惡心告訴他的父親,到時就算城主也保不了你們!”
韋信這幾句話好像處處都向著王宸極,可王宸極聽完卻很別扭:‘什麼叫回家告訴我父親,我有這麼沒出息嗎?說的我仿佛是個沒斷奶的孩子一般,事事都要靠父母做主。’
雖然心裏腹誹,王宸極表麵還要極力做出親切的表情,笑著說道:“原來是韋爵士到了,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韋信擺了擺手沒有回答,而是將剛才那幾個人叫道身邊,讓他們向王宸極道歉。
“韋爵士剛才我們不知道這裏是您在居住,所謂不知者不罪,還請您原諒我們的無禮舉動。”剛才就極其囂張的那人,此時雖然在道歉,但眼神中沒有半點歉意,甚至從他那不屑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眼裏根本就沒有王宸極這個人,想來若不是韋信讓他道歉的話,他才不會搭理王宸極呢。
王宸極本來打算就這麼算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為自己找麻煩。但是看見這人這麼不識抬舉,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韋爵士,這就是你手下道歉的態度?他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男爵,還是說在這冰錐城裏,隻有你們韋家才算是貴族,而我們這些來參戰的貴族便不是貴族了?難道你們韋家不把在帝都的國王放在眼裏,想在這冰錐城裏當國王不成?否則怎麼會調教出這樣的……副官?”王宸極打量了一下此人的衣著,才發現他穿的副官軍服,想來此人便是韋信的副官了。
老實說,王宸極這話說得有些過了,這件事很有可能是這位副官自己的個人行為,根本牽扯不了這麼廣,又是貴族,又是國王的。但王宸極若不這麼說,這位副官恐怕不會得到任何懲罰。
在這冰錐城裏韋家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隻要身邊的人不做的太過分,不得罪那些有權力的貴族,就是欺負一下普通的貴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位副官顯然也將王宸極當成那種普通貴族了。
其實,王宸極在韋信的眼中也就和普通的貴族沒有區別,因為他沒有繼承權,自身又沒有魔法鬥氣這些撐門麵,所以他得罪也就得罪了,隻要不太過分就好,誰讓王宸極有個好爹呢,這也是他剛才酸溜溜的說出讓王宸極找他父親做主那番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