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床邊,她醉的更加厲害,雙眼沉重的合著,再努力都沒辦法睜開了。
“玄,我的頭好暈。”迷迷糊糊的拽緊了他的袍子,她不舒服的輕吟。
“睡吧!”他親了下她的額頭,哪怕已被她撩撥的快要焚燒了起來,仍是用強大的理智控製著場麵。
是了,他非常非常的想要她,但她醉成這樣,他又擔心她承受不住,幹脆就放任自己去難受,而一心一意隻想著照看著她睡去。
雲纖夜安靜了一小會,又開始難受的嘀咕,“玄,我好熱,難過。”
小手胡亂的在身上拽啊拽,揪扯了老半天,仍是沒辦法將困在身上的衣服甩開。
宗政玄的臉色說不出的奇怪,心髒不爭氣的狠狠的悸動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醉倒的她,給撩到了快要情緒決堤的程度。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
“不舒服。”她的喃喃聲,弱了下去。
彎彎的秀眉,緊緊蹙在一起。
額頭的那一點朱砂,宛若會綻放出柔和的光,在昏暗的夜色裏竟是如此吸引人眼睛。
“別動,我幫你。”宗政玄一說完,有些有趣的發現雲纖夜真的乖乖的不動了。
除去了外衣和中衣,內衫則是鬆了領口。
拉過被子,他想要幫她掖好被角。
做完了這些,他也該離開了。
若是再不走,他怕自己今夜哪兒都不想去了。
雲纖夜眼中的淚,再抑製不住,宛若崩潰了一般決堤而出。
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臨到此時,仍在克製。
宗政玄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動靜,一見她如此,頓時心疼的不行。
“傻孩子,別哭。”他要怎麼安慰她才好,還是要舉手發誓,向她保證所有的問題終將過去?
一直以為,以她的聰慧,應是能夠懂的他的不得已。
到後來,她所表現在外的平淡,不也是在盡力的淡化掉這件事嗎?
卻忘記了,有些傷,真是可以深入骨髓,傷人於無形。
第一次,宗政玄在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做錯了一些事??
他把她看到過於堅強,沒有意識到,或許她根本就承受不住這些——
想的越多,更是憐惜。
他吻著她的淚,舌尖全是淚水鹹鹹的味道。
不知是什麼時候,又去吻她的唇。
這一把火,在那瞬間,轟然被點燃。
什麼都顧不得了,什麼也都忘記了。
他隻清楚麵前這個連醉時都在抑製自己的女人,是屬於他的。
天經地義,無人可拆。
他撕碎了最後一層單薄的衣物,覆身貼了下去。
極致的歡樂,迅速燃起。
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一天最冷的時候,打開了門,迎麵撲來的風,都宛若能將人凍僵了一般。
“讓她再睡一會,天亮之前,派人送她去第九閣。”宗政玄披上的大氅,揮手推開了想要幫他係帶子的葵無,自己動手,隨意的挽了個活結。
“萬一……”葵無遲疑著。
“此事重要,由不得她的性子。下藥吧,讓她睡著過去,好好休息著。”宗政玄早已想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