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那層溫暖而又柔軟的紡織品表麵,然後輕輕地向前移動。我發現那表麵不是平坦的,而是又坡度的,在向上方延伸,突然,我的手像觸了電一樣縮了回來。
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我摸到什麼了。
黑暗中,我感到自己臉在發燙,心在狂跳,我居然摸到了那個地方!那可是我從來沒有摸過的啊。雖然那麼短暫,最多隻有幾秒鍾,但這是我的第一次!那麼溫暖,那麼柔軟,雖然隔著那層紡織品,但還是可以感覺到裏麵的內容,那隆起的坡度,和彈性,像一顆原子彈,在我的指尖爆炸開來,一波一波地輻射到我的全身。
我是那麼慌亂,那麼窘迫,好在沒人看見。
接下來我再次伸出手去,這次我已經知道大致方位了,不敢順著第一次的路線行進了。我讓自己的手像一架戰鬥機一樣調整了飛行角度,由平飛變成向低空俯衝,這樣,我就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臂也在紡織品裏麵,但我依舊可以感覺到那種圓潤,那種光滑,我的心再次一動。並聯想到,這樣一條手臂,要是摟住我的脖子,該是一種多麼美好的情景。
我來不及多想,抓住她的手臂搖了搖,說:喂,你怎麼啦?
她依舊沒有動。
我把她連拉帶扶的坐起來,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用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發現她在呼吸。看來她沒事,就是昏過去了。
她就依偎在我的懷裏,像熟睡的樣子。我稍微穩定一下情緒,就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馬上意識到是從她的身體裏發出來的,好香啊。但我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香味,反正讓我聞了以後,頭暈暈的,心癢癢的,血液在血管裏流動明顯加快了,好像要幹點什麼,身上某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她,感覺她的身體,是那麼嬌小玲瓏,那麼柔軟光滑,散發出的香氣也愈加濃鬱了。我想,隻要低一下頭,就可以親到她的嘴唇,稍一用力,舌頭就可以衝進她的嘴裏去。手隻要再往下、往前移一點點,就可以再次摸到那兩座小山。
反正她已失去知覺,不會反抗。
而且,也沒人知道。
我想,現在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做完了我就一走了之。這種機會平時很難遇到的啊。
在這樣一座空曠無人的建築物裏,在這個半夜三更,我居然抱著一個失去知覺的美女,那麼,我有什麼理由不幹點什麼呢?
我的臉碰到她的頭發,有點癢,頭發的氣息也是那麼青春,那麼誘人。我深深聞著那頭發的香氣,忍不住用嘴唇湊上去碰一碰,感覺太美妙了。
我想著讓自己的手,從她微開的領口摸進去,我會摸到什麼呢?
這樣一想,我就愈加按捺不住了。因為我畢竟23歲了。我想女人。雖然父母在老家給我說了個對象,叫小英,一條腿生過小兒麻痹症,走路時有點瘸,但人家父母還是不大願意,我們實在太窮了,兩間舊平房,住著我父母和一個弟弟一個妹妹,還要養豬,地方緊得連個插腳的位置都難找。小英她爸說了,除非我在外麵掙到錢,彩禮給多給少無所謂,至少回家蓋間新瓦房,就讓小英過門,否則的話,連手都別想牽一下。
再想想小英,臉色黃黃的,胸鋪平平的,哪能跟我懷裏這個美女比啊。光那味道,小英再怎麼塗雪花膏也發不出來的。
看來,我不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反正這事除了天知、地知和我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再說這黑呼呼的,天也好,地也好,我也好,都看不清楚什麼,到底幹了什麼,跟沒幹也沒什麼兩樣。
我就決定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