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事件幾個月過後後,深夏
明國皇宮——
月黑風高的天空下、某個皇帝的寢宮內出現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二弟、三弟;過幾天我準備去會會那個穆掌門”
歐陽墨塵放下茶盞:“聽說是個男的不好對付、武功高深上次我去沒見著”
“你說的是廢話”
歐陽瑞溪白眼打著哈欠:“大哥啊、天沒亮你叫咱倆來就是為這事兒?”
歐陽慕羽斜眼看向他:“上次在江湖顏值榜比賽那用板磚兒拍我那女的抓住了沒有?”
這話一出,一眨眼歐陽瑞溪已經不見人影;歐陽墨塵放下茶盞:“那個我去幫你打探打探穆掌門”說完淡定的走出房間
歐陽慕羽:“……哎,真不知道那群老爺子是怎麼想的?”
歐陽瑞溪冒出個腦袋:“有可能是吃飽了撐的”
歐陽慕羽見他又冒出個腦袋當即脫鞋打人:“嘿,你小子找打呢?”
俊峰山清晨……
還不到日出,天剛有點朦朦亮俊峰山被籠罩在一片雲霧之中,俊峰山位於姑蘇城坐北朝南的風水寶地;權禦師門開山祖師爺就在此建立了門派;山中偶有幾聲鳥鳴卻更顯幽靜。
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布著幾顆星星。
此時師門的人兒都還沉浸在夢鄉之中。
晨曦微現,山中的溪水順著渠道靜靜流向半月湖,水流緩緩繞過青石遠去,霧靄輕輕的撩繞著半月湖,湖畔的茗冉閣中隱約可見著兩個身影端坐在那。
屋內燭火通明,隻見窗邊的棋盤各坐著一人。兩側皆是素衣,一黑一白,端坐在那裏。
棋盤上已是黑白分明,白衣男子手執黑子,懸在半空,另一人則是雙手安放膝上,纖纖細指間夾著一枚白子,朱唇微啟,笑看對麵人,恍若天人。
天漸漸的亮起來
白衣男子的手在半空中來回遊走,卻一直不敢妄下決定。
另一側則端著茶,細細品嚐起來,四周一片寂靜……
突然黑子被扔在棋盤中,勝負已定……
白衣男子抬頭赫然就是那女扮男裝的穆顏氣呼呼的看著對麵人:“夜淩,你就不能讓著我點,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妹啊”
夜淩不急不慢的放下茶盞:“哦?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拉我起床,早起鍛煉,有益身心……你有見過寅時出來鍛煉的嗎?”
穆顏幹笑著:“這個……那個……那啥……啊,今天、天氣不錯啊!”
黑衣男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對方:“罷了,罷了!有什麼事快說吧。來,再來一盤,這次我讓著你點。”
穆顏白眼:“……呃……”
屋內又是一陣落子聲
夜淩夾子的手突然停在半空:“那個你徒弟七妖在師門的排行名是叫予小對吧?”
穆顏抬頭看著對方疑惑問:“噢,你說予小啊!上次說引薦我給忘了改天哈;有事兒啊?”翹著二郎腿擺擺手
夜淩一頭黑線:“嗯,沒事兒就是問問”
其實夜淩想說的是你要知道了紫金玉蘭冠軍杯的真相別暈過去了就好………
又想起了他好兄弟歐陽墨塵被坑的那七百萬兩銀子哭笑不得:“原來予小就是她啊;哈哈哈、就是問問、問問”好像他好兄弟還不知道坑他的就是這小子;話說她以前都是白衣長發偶爾女裝,坑他那天也正是女裝,這下有好戲看了,嘖!夜淩在內心徘腹
穆顏冒出個腦袋問蹭到夜淩桌前道:“你該不會妒忌吧?哎呀呀,這可是我徒弟,那你就嫉妒吧”
夜淩沒說什麼,鄙視的看了一眼,繼而落子。
一陣無聲之後穆顏開口說道:“師父她老人家也不知道死哪兒旅遊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把師門交給我們兩個了,你看那幫小兔崽子哪天讓我省心?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木有明白你給解釋解釋唄?”
夜淩一個爆栗過去:“你哪天能讓我省心不?你跟他們差不多,你比你那幾個徒弟大多少?
好意思不?你說說你多大個人了?跟個孩子似得……”夜淩式連環炮來了
“說吧,什麼事?”
“師父為什麼要我做掌門?難道是看上老子的美貌不成?”穆顏完全無視他剛剛說的話,自顧自的自戀了起來
斜眼“鬼知道”夜淩意識到他都快被他妹子給帶歪樓了急忙板著臉一本正經:“師父這樣安排自有其道理,你就不要瞎想了”
此時已是卯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早晨的霞光鋪滿了整片天空。
“哈哈、勝負未定,平局”穆顏得意的說
夜淩一臉無奈,心裏誹謗“不讓著你,估計一天都得被留在這裏”
穆顏清清嗓子說“走吧,回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