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來時就是看見一副三足鼎立的模樣,怎麼?提前認識了。來個不打不相識?滿頭霧水。
“不好意思啊,剛才堵車了。”都是殷紅他們,怎麼不來接她,害她打車打了很久好不好。難道他們也是坐車來的?
“沒關係,我們都已經認識了。坐下吧,一頭汗的。”司徒風反應過來,拋卻剛才的思考。先讓任萍坐下來。雖然穿著單薄的吊帶裙,還是急得冒了許多汗。
“是啊,剛才都介紹過了。”其實也就打了下招呼,後麵都是在沉默中。反正就是確認下罷了,名字早都從任萍那裏聽過了。
殷紅見不得這兩人愉快的氛圍,愣是要插一腳。“任萍,你怎麼來這麼慢。害的我坐在這裏無聊死了。”這話是在說明剛才的尷尬氣氛嗎。
任萍有些抱歉的看看司徒風,看他不在意的對她笑笑。她才瞪了殷紅一眼,真是惟恐天下不亂。“還不是你們不去接我,我要打的呀,大小姐。”沒聽她剛才說的,堵車!
“我以為你早走了嘛,你不是早早就起床了。”殷紅毫不在意的露了任萍的底。
任萍丟臉都快丟到姥姥家了,殷紅這家夥,非得讓人知道她有多重視啊。好像讓人覺得,她對這次的約會有多那個一樣,雖然她是挺在意就是。但也不希望被人這麼說出來啊。
“殷紅,口無遮攔的。”夜用眼神告訴殷紅,少說幾句吧。“剛才沒介紹清楚,不知道你現在是做什麼的呢?”問著司徒風,純粹是轉移一下話題。
司徒風沉吟了下,這男人顯然不是好糊弄的,但是如果這麼坦白,明顯是打任萍的臉。起碼第一個先知道的該是任萍,而不是朋友,而且他不知道她現在還接受的了不。
“估計你從任萍那裏聽過了,我現在繼承了家族企業,隨便做些生意罷了。”司徒風說的含蓄,隨便的定義倒是很廣。
夜挑挑眉毛,這男人還真是懂得語言的藝術啊。這話真是半真半假,撒謊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越是滴水不漏越是可疑,不過,看看任萍笑得溫柔的樣子。夜決定還是不拆穿了。
反正他會對她一直很好,那麼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總不會去殺人放火就是。那和他的個性實在不符合,至少以他多年的了解而言。現在的變化應該也不大。
“隨便要有那麼大的產業,我也想隨便做做看。水瓶座就是他投資建造的,知道多有錢了吧。咱是窮人那。”任萍說著對夜投去一眼你懂得的眼神。
那時他們要買地,有神秘人物把那地買了下來,就是他呀。夜皺眉思考著,沒有揭穿任萍也要買地的事,既然她都說是窮人了,那還是一直窮下去吧。
“原來是你把那都包圓了呀。”被限製發言權的殷紅恍然大悟,她就說誰這麼大手筆,還起這麼奇怪的名字,原來是這個怪人。
“怎麼,這事對你們很重要?”司徒風看看三人,覺得這事似乎藏著些什麼秘密。他們的神情是這麼說的,而他不喜歡做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外人。
“哪有,隻是之前我住在那裏,對突然多出來的社區比較感興趣而已。”任萍眨眨眼睛,特別無辜的說著。
這丫頭又在撒謊了,司徒風一眼就知道。任萍隻要撒謊就會這樣,心裏越心虛,表麵就越無辜的樣子,以為這樣就算了。司徒風眯眯眼睛,確定裏麵真有什麼。不過,還是別逼得太緊了,方法他多的是,他不喜歡兩人之間有秘密。
夜看著兩人的互動,突然想起來,當時上官婉瑩說買地的人她認識,所以願意賣一小塊給她們。而且是在任萍被綁架的那些天,他的手下來這的時候認識的。
那麼司徒風知不知道這事呢?夜笑得不懷好意,原來如此,那個時候說是在國外。而他的手下卻被派來執行任務,這男人做什麼職業不是呼之欲出嗎。
而且以他一慣的風格看,輕易的放過他們倆逃去,沒有親自出手來看,他是不知道這事的。那麼,有好戲可看了。夜絕不會笨到自己先去承受他的第一波怒氣。
話說他也就見過一次,就不打算見第二次了。雖然他不是他的手下,隻是作為朋友的立場,他也不想說。就讓他自己去發現吧,嗬嗬。
殷紅不知道其中的玄機,揮揮雙手,把幾個人都解放了出來。“你們在說些什麼,表情都這麼豐富啊。”她不知道她直率的語言,早就揭露了事實。
“沒,那個,都吃過早飯了吧。”可憐的任萍想不到話題,又轉到吃的上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