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風等人在外麵靜待結果的時候,幾公裏外的木質小樓裏,慕容城神秘的對著外麵的夜空笑著。終於來了呀,他等了太久,兩人間的恩怨也該解決了。不過。
慕容城皺著眉走出房間,徑直往任萍的房間走去,洞開的房門說明人不在裏麵。嗬,膽子變大了呀,還是覺得他真的不會做任何措施就讓人這麼跑了?
任萍在哪?她現在正在門口,準確的說是站在門口,看著那道近在咫尺的門,愣是出不去。任萍泄氣極了,她可是瞄準時機看周圍沒有人了,偷偷跑下來的。想試試看能不能跑出去,但是她低估了慕容城的手段,她真的出不去。
任萍坐在地板上,愁眉不展。她怎麼樣都和這些人有差距,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超越。他們像是大山一樣阻攔在身前,隻能仰望。望著外麵明亮的月亮,任萍想著家人,想著司徒風。他們可知道自己在這裏,可知道她是那般的想念著他們。
“小綿羊,坐在門口做什麼?想出去和我說就好,何必偷偷摸摸的呢。”慕容城雙手抱胸倚在樓梯邊上,笑望著坐在地板上的任萍。
任萍出神的看著外麵,不過兩天,但她在這裏卻是度日如年。她新開始的生活怎麼就這麼坎坷呢?“無論你們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恐怕你們都會失望的。”頭也不回的說道。
慕容城邪魅的笑笑,還是這麼單純呀。“如果我說,是要從你這老情人那呢?”挑眉說道,果然看見任萍回頭看她,一副發怒的模樣。
“司徒風?你們到底想從他那裏得到什麼?錢嗎?”任萍這話問的有些白癡,錢在這些人眼裏估計和廢紙差不多吧。能力這麼大,要什麼會得不到。
慕容城走到任萍身邊,彎下身子和任萍四目相視。“我們的恩怨太久了,不過卻一定要解決的。恐怕他現在也不清楚吧。不過不會太久的,我知道。”慕容城的話有些自相矛盾,任萍有些不解。司徒風自己都不清楚?難道這人是得了妄想症了?
“別用這眼神看我,現在的你也什麼都不知道。等你知道的時候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怨恨他了。”慕容城冷冷的說道,站直身子盯著窗外,似乎看著誰似的。
“你到底想對他怎麼樣?”在任萍眼裏司徒風是無所不能的,但是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也許在普通人那裏,他富有且能力出眾,但是對這些人,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不要低估了他,你應該是對他最有自信的人了。至少我就是低估了他,才落得如今這下場。”慕容城說的話像是事實,還是司徒風有什麼還隱瞞著自己嗎?
“不要擔心,你這情人和你朋友已經來到這裏了。”慕容城大發慈悲的說道,可是任萍站起來什麼人都看不見啊,還是他在騙她?有必要嗎?
慕容城輕揮衣袖,眼前像是石頭扔進了湖麵,一圈一圈的漣漪擴散開。任萍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麵大圓鏡麵,鏡子裏麵赫然就是司徒風閉上眼睛和夜他們站在草叢裏的樣子。
任萍忍不住輕輕的伸手想觸碰鏡麵,才一接觸畫麵就消散開了,化作點點螢光消散在空氣中。“他們在做什麼,司徒風為什麼那樣?”任萍的口氣有些像是在質問,毫無理由。
慕容城看著任萍發火的樣子,笑眯了眼:“在幫助他恢複實力吧,就我知道的那些人,可從來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物。”又是任萍不懂的話,能不能說些她知道的。
“夠了,不要在打啞謎了。有什麼話就痛快的說出來,總這麼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嗎?”任萍受夠眼下這情況了,她寧願知道真相,也不願活的愚昧無知。
慕容城還是嘴角掛著一抹邪笑,該是令女人趨之若鶩的,但任萍實在欣賞不起來。“我覺得你該睡覺了,半夜出來活動可不好。”說著任萍就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慕容城走到沉睡的任萍,手指輕點她的雙眼,還是一如往常的眼睛啊。還是那麼令人歡喜,心生迷戀。這樣子的她才依稀有了以往的淡雅氣質。
手一揮,任萍就消失在原地。與其同時本來空無一人的客廳就走出一個人來,額,該是從空氣裏走出來的。是玉雙雙,四季在她身上基本看不出來。總是一身火辣裝束。
“他們來了,你打算怎麼做?”玉雙雙奇怪的看著慕容城站直身子,難道剛才他蹲在地上?這實在不像平時的他,會做出這種沒氣質的事。
“他們不是想叫他恢複記憶嗎?我們該助他們一臂之力的。”慕容城回望著玉雙雙,這話讓她不明白了。恢複了以往記憶也就代表著恢複實力,到時他們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