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夜和殷紅的插手,司徒風的速度可謂之快。沒有顧忌的他行動起來疾速如風,頗有些當年神將的模樣,據說他參戰時都是獨來獨往,風頭卻總是屬於他。
這從側麵也可以看出神將實力的發揮還是和身邊的人有關係,心有牽掛的他難以施展全部。而現在的他卻不得不為了心愛的女人去爭,去奪。
奇怪的是一路風平浪靜,竟讓他一路走到了小樓跟前。如果不是確定自己卻是走到了跟前,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那男人支開別人,想單獨和自己談談?
“神將,不,司徒風。知道你來了,我真高興。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走了也好,免得禍及無辜不是。”慕容城施施然的從小樓中走出,那語調怎麼聽都讓人不舒服。
“這話你說的有些晚了吧,禍害了別人還裝出這麼一副樣子,真是偽善。”司徒風諷刺的說道,道貌岸然說的就是在這種人吧,總是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博取同情,真是夠了。
“隨你怎麼說,至少我的目的達到了。至於那個小姑娘,會沒事的。”慕容城話語很輕,但是卻壓斷了司徒風腦子裏最脆弱的那根弦。
“任萍是不是在裏麵?你最好在我發怒前把她交出來。這是我最後一遍警告你。”司徒風的眼睛像是風雨欲來的暴風雪,裏麵全是隱忍的暴怒,他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慕容城輕輕一笑,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他覺得鬧到這般天地他會怕他發怒嗎?別人或許怕他的名聲,他卻不怕,至少他還有底牌。他敢做的那麼徹底嗎?
“司徒風,盡管試試如何,把這個結界毀了吧。就讓她給我陪葬,這買賣也不錯。”慕容城眼一挑斜睨著司徒風,態度肆意而張狂,或許是因為他有所依仗。
司徒風氣的手發抖,握著刀的手差點把這棟小樓都毀了,越是氣怒越是冷靜,他該在最恰當的時候做出決定。都已經走到這裏,那麼無論如何他都要救出她。
可是眼前這男人卻不是該妥協的對象,沒有出聲司徒風突然出手製住慕容城,手裏的刀擱在他的脖子上。司徒風眯起眼睛湊近慕容城耳邊說道:“你該知道我這刀的來曆吧,即便是仙我也能叫他魂飛魄散,你想賭賭運氣,還是老實點交代。”
慕容城猝不及防立場立刻就改變了,從勝券在握變成人質一名,真是反差太大啊。“司徒風,如果殺了我,估計你永遠都不知道她的下落了。”
慕容城的話似真似假,司徒風皺眉分辨,哪怕萬分之一他也不願用在任萍身上。這男人不好惹,而且什麼手段都用的出,看看眼前的小樓,他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或者又被藏在別的地方了。不論如何,眼前這男人都是關鍵,答案就在他那裏。
“那留你一命又如何,生不如死的手段我也使得出。”現在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將,光明正大能幫他救出任萍嗎?那麼他不屑的小人手段,使使又何妨。
慕容城大笑起來,怎麼,為了這個女人他能犧牲至此?“神將,不,司徒風。你該讓那些認識你的人看看,現在的你,不也和我一樣嗎?還清高的不屑與我為伍,可笑啊。”
司徒風神色不變,即便這話說的有些羞辱他,但他現在關心的卻不是這些。“說,她在哪裏?這是最後一遍,我沒心情聽你廢話。”低沉的嗓音帶著冰寒的氣息。
慕容城笑笑,抬眼看著小樓,司徒風感覺到他的視線看向上麵。上麵的窗戶邊站著任萍,她正焦急的拍著窗戶,想說些什麼,可是司徒風聽不見。
“你設了結界,快點讓她出來。”司徒風拿刀逼近慕容城,分神的看向上麵,一時不察讓慕容城閃身飛向了天空。霎時間風雲變色,片片烏雲遮住天空,黑壓壓的像是要下雨。
“司徒風,像聽她的聲音?那麼叫你們聽聽,聊聊心裏話吧。”慕容城在上麵看著焦急的任萍,笑眯眯的看著司徒風說道,不知道心裏在打什麼主意。
司徒風想靠近任萍,卻發現到了一定距離就怎麼都無法靠近了。該死的慕容城,不要讓他逮到機會,他更痛恨自己現在的無力。她現在該是多麼無助,他的心揪的緊緊的,皺起的眉顯示他的心情不佳。而且在聽見任萍的聲音後更是心煩意亂。
“司徒風,你沒事吧?不要管我,回去找殷紅他們幫忙。”任萍在裏麵叫著,忘了他是怎麼在這裏出現,直到看見司徒風同樣在天空浮著,她才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