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和殷紅從外麵回到家裏之後,發現已經有一個訪客在等著他們了或者是他?
“夜,好久不見了,最近忙的總看不見影子啊?”司徒風站在巷口的陰暗處,嘴角掛著抹輕笑,眉宇間有股銳利的感覺。
夜看了眼殷紅,知道司徒風這次來肯定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夜拍拍殷紅,安撫的說道:“我們有些話要說,你先把東西放上去吧,我一會上去找你。”
殷紅點點頭,特別乖巧的樣子反倒讓司徒風挑眉看了眼她。這可不像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小女孩了,火爆的脾氣可是個小辣椒呢,怎麼,化作繞指柔了?
夜看著殷紅上了樓,才轉頭看著倚在一邊的司徒風:“有什麼事?是任萍出了什麼問題嗎?”
司徒風淡笑著看著夜,眼神冰冷:“問的不錯,我以為你早知道答案了?”語氣裏帶著股了然,雖是在笑,但是沒有一絲溫度的看著夜。
“我不懂你在說的是什麼?”夜同樣正視著眼前的男人,表情坦然,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證據,司徒風又怎麼會相信以往的好友會使絆子。
“夜,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之前我總是查不出慕容城那一夥在哪,是不是你阻礙了我的調查?沒有你的協助,他們可不會藏的那麼徹底。”從皇甫翔那裏知道真是讓他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呢,一路陪伴他找尋任萍的行為都是做戲嗎?
夜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需要一個答案,而他需要解釋。可是從何說起呢。“司徒風,你隻要知道我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你的一方就行了,別的我恐怕無法說清。”
司徒風笑了起來,模樣狂傲不羈,氣勢渾然天成。“夜使者,你說的恐怕都說服不了你自己吧。我也知道,這事你肯定是做不了主的,估計你家大人也摻合了一腳吧?”他就知道那老頭就不能讓他過上閑日子,他都到這裏了也不放過他。
“大人所做的決定我無從非議,司徒風,你要知道當你下凡之後,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我們隻是這場遊戲的棋子,現在的你無力反抗。”夜說的像是知道些什麼事一樣。
“改變了?那也比不上你愛的女人嫁給別人這事來的刺激吧?”司徒風反諷道,之前和他說的都是什麼狗屁理由,不告訴他真相就是想耍著他,哄著他,是吧?
“這事隻是個失誤,而且大人已經盡力糾正事情的走向了。這樣對任萍也公平些,我知道前世的影響一直在她心裏,不過現在這樣對大家都好。”夜知道任萍偶爾的傷感源自哪裏,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再想不過是讓自己難過罷了,何不往好處想呢?
“你家大人同樣欠我一個解釋,也許現在我沒有能力去追討一個說法,但是,你知道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司徒風冷冷說完這話,夜好像看見他的眉間閃現的符號,不過隻是一閃即過,怎麼會?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協助下,封印要解開了?這可不妙。
司徒風轉身離開,他知道他要表達的已經很明白了,如果再有任何人插手他和慕容城的事,他可不保證會不會發飆。什麼結果就讓夜和閻王去說去吧。
等司徒風離開了,夜抬腳打算上樓,看見殷紅從樓梯間現身。她隻是關心夜,不知道司徒風到底找他什麼事,所以偷偷下樓,看見兩人在爭論些什麼。聽了才知道,原來他們那麼辛苦才救出琴姐姐,是因為木頭的阻撓?是他在幫著那家夥?
不,她不信,這不是她認識的木頭。木頭該是麵冷心熱的,即使那麼多人都怕著他,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停的去找他。不斷地加深兩人的羈絆,從不後悔。
可是現在的她不確定了,夜和任萍對她都很重要,一樣的輕重。可是司徒風說的木頭沒有否認,這讓她一直以來的信念完全破碎,如同她的心一般。
“木頭,我從來都是這麼的相信你,可你怎麼能這麼做。那家夥是壞人,他綁走了任萍,讓她吃了那麼多苦,你怎麼能幫著他呢?”殷紅失望的看著夜,不信的問道。
“對不起,我解釋不了。”對著任萍,夜還是這麼一句話。也許從這方麵來說,其實夜是個很愚忠的屬下,維護的是他的上司。可是這卻傷了愛他的殷紅。
“是閻王屬意你這麼做的,是嗎?”除了他,誰又能指使夜做事?她在他的心裏到底是什麼地位,永遠極不上他家大人吧,難道她現在才認清這個事實嗎?殷紅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