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座山,很高的高山,山的一麵通往繁華的海市,另一麵是陡峭的懸崖,懸崖下是一片廣闊的大海,每逢月圓之時,在這山上望月,會覺得特別圓,月光也特別的濃鬱,所以叫做望月山,因為叫望月山,所以山上就有一座望月堡。望月堡並沒有隨著望月山改叫陰山而叫陰山堡。
“望月堡?說實話,我在海市住了這麼多年,雖然知道有這麼一間城堡,但這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呢。”雷揚盯著破舊的牌匾看了一會“也不怎麼樣嘛,老柳你是不是慎重過頭了啊?”
“小心點總沒錯的。”眼前的一切跟那天晚上柳震所看到的確實不太一樣,但本著小心使得萬年船的態度,他並沒有覺得慎重過頭。
“柳先生說的並沒有錯,也許因為現在是正午時刻,陽罡正盛,所以才沒有顯現出什麼異常來。”唐白看了看周圍,同樣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如果在這麼濃烈的陽煞之下,陰煞還能夠分庭抗禮顯示出什麼的話,我們覺得我們可以直接各回各家了。”
“唐老板說的對,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我們探險的最好時機。”柳震接過話“走吧,我們進去吧,爭取在天黑的之前出來,誰也不知道晚上這裏麵會有些什麼危險。”柳震走到一處牆根下,輕輕一躍,站到牆頭上向裏麵看了一下回頭對唐白等人招了招了手。
院內的布景讓唐白皺起了眉頭,裏麵雖然悄然無聲,但是卻沒有絲毫煞氣外露,甚至能讓人感到安定祥和,這讓唐白感到非常的不解,就算此時是在正午也不該是這樣,按柳震所說,那晚煞氣彌漫,甚至有煞石凝結,可想此地煞氣該會濃烈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唐老板可是看出了什麼?”柳震看到唐白的神色不對,問了一下他“如果唐老板看出了什麼問題不妨提出來大家商量下。”
“看不出來什麼不對,隻是覺得有點奇怪,覺得這裏的煞氣居然比外麵的還要稀薄,甚至可以說完全感覺不到。”唐白並沒有隱瞞他的感覺。
“現在是正午,陽煞當道,這很正常嘛。”雷揚很顯然並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現在多說無益,進去就知道了,到時候不對我們再退走就是了,走,進去吧。”說完就率先跳了下去。
“哎,雷揚你等一下。”柳震看到雷揚這麼魯莽的跳了下去,無奈也跟著跳了下去。
“走吧,大家小心點,如果到時候事不可為的話,我們再退出來吧。”唐白看到他們兩都下去了,隻能把心裏的疑惑壓下。
五人小心翼翼的向著古堡的大門走去,當他們走到一座假山旁的時候,唐白突然感到一絲陽煞的波動在他的感知範圍裏掠過,他心裏一驚,大喊一聲“快散開!”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唐白在搞什麼,但是都在示警之下一散而開,就在他們剛散開的時候,一片陰影完全覆蓋了剛才幾人站立的地方,“轟”的一聲,底板都被震碎了幾塊,塵土飛揚的。
柳震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這隻巨大的血色巨蛙,心裏直呼還好還好。相比幾人的心有餘悸,唐白倒顯得淡定許多,他在閃的時候心神可是一直放在假山上的,他看著一隻青蛙從假山的水裏一躍而出,初始還是正常大小,躍到空中的時候卻來個大變身,直接變得像越野車那麼高大,一雙銅鈴閃著紅光,粗壯的四肢趴在地上,背上的疙瘩直滲得人頭皮發麻,心底發寒。
“這是什麼東西啊,看得好惡心啊。”雷揚捅了捅柳震,希望他能給出答案。
“我怎麼知道,又沒見過這種東西,上次我來也沒看到這個東西啊。”
“這是血蛙,是青蛙長期處於濃烈的陽煞之中所產生的異變物種,但是就算變異一般也不會變得這麼巨大才對,肯定是人為的。”唐白看著血蛙似乎有什麼想不通“大家小心點,這東西可是有毒的,而且還不好清除。”
血蛙似乎很不喜歡他們在這裏品頭論足,伸出巨大的舌頭向著柳震和雷揚卷去,看著卷來的舌頭,雷揚怪叫一聲,抱著柳震就滾向了一旁,舌頭上的唾液掉在地上冒了陣陣的青煙。
“呱!”血蛙一擊不奏效,怪叫一聲,下巴一鼓,突然吐出一片酸雨向著他們噴去。
“開!”柳震在看到血蛙鼓起下巴的時候就知道不好,急忙從挎包裏掏出一塊破布一揚,破布迎風暴漲,悉數攔下了血蛙噴出的酸雨,卻也滋滋滋的冒起了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