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車,到車子一路前行,他沒去看繼續掛在他身上的女人一眼,因為夜太漫長,他有的是時間,好好的看清楚這個絕不是莫明其妙纏上他的女人。當車子抵達酒店,龍勞模繼續抱著粘上他的女人走進了酒店,從酒店大堂到專為貴賓享用的專用電梯,再到十九層那個專屬他的豪華套房,他很確定,他懷裏的女人真的睡著了,她竟然睡著了。
帶她回來,可不是看她睡覺的。厚重的紅木門在身後關合,雷澈衝那門邪惡的笑了笑,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龍峻今晚有的吃了,他也不能虧待了自己。感應到主人的回歸,屋裏的燈一盞盞亮起,柔和的燈光映照著龍峻挺拔健碩的身體,走到那張唯他獨享的大床,他的好心已經夠了。
月飛舞被毫不客氣的扔到了床上,睡的再沉,也會被龍峻突然的這一招驚醒。嬌呼聲中,月飛舞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一張嘴就帶著火氣,“幹嗎啊,人家睡……嗯?”突然想起了什麼,月飛舞抽呼一聲,身子不由往床裏縮了縮,緊泯著小嘴,撲閃的睫毛,小手不自覺捏著床單。
“想起來了!”冷冰冰的聲音,刺的月飛舞又是一激靈,她又沒得健忘症,當然想起來,“這麼快就到酒店了?”
“快嗎!”又是冰冷的聲音,月飛舞竟然像個孩子,手尖按在沒把守的小嘴上,她竟然把心裏想的說出來了。俏皮可笑的小動作,被龍峻直接忽略,女人的招式再多,無非為了取悅,他不做點什麼,豈不辜負了她的別有用心。
“你……你幹嗎脫……”衣服二字被月飛舞吞了回去,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男人脫衣服幹什麼,更何況這不是她想要的嗎,隻是想歸想,真的做起來,心裏的害怕,恐慌越來越強。
看著床上故做嬌情的女人舔咬著嘴唇,龍峻微眯眼,沉聲道,“你很渴嗎!”其實他更想說,用不用我幫你,男人的劣恨性無處不在,隨時隨地等著爆發。
“啊?噢,有點,能不能喝杯酒啊!”酒能助興,又能壯膽,更能麻木神經,所以月飛舞現在很想喝點,沒辦法,心跳的太快,急需用東西壓一壓。
龍峻沒說話,隨手將外套扔到了地上,轉身朝灑櫃走出,酒他有的是,隻要她有膽喝。
不知深淺的小女人何止有膽喝,簡直膽的不亦樂乎,隻不過酒品差了些,龍峻的臉色越來越陰,越來越冷,這女人骨子裏就喜歡粘男人?就喜歡往男人懷裏鑽嗎?醉了更是變本加厲。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溢出,月飛舞哼哼唧唧著,伸出粉嫩靈巧的小舌舔了舔唇角,將那抹灼眼的豔紅卷入嘴中,這樣的她像初嚐血腥的小獸,貪婪中透著調皮,小臉又在龍峻胸前拱了拱。
龍峻喉節滾動,身下熱源竄動起來。拱夠了,無心卻處處點火的小女人搖搖晃晃的抬起頭,水氣瑩瑩的眼不停眨啊眨的,若是未醉前,這樣的她是俏皮的可愛的,可是此時,醉眼中傳遞的是勾人心魂的媚情。
龍峻嘴角邪揚,真是小看她了,看似玉雕的人兒,骨子裏卻是個撩人的妖精。
咯咯的笑聲再次牽動龍峻的冷眸,玉蔥般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龍峻的胸膛,點著點著,另一隻握著酒杯的小手舉到了龍峻的鼻子底下。
“幹!”多豪氣的字眼,在她嘴裏極盡的嬌軟嫵媚。
“嗯?沒……有了!”嬌聲抱怨,半張的小嘴因為久等不到又甜又澀的液體流入嘴中,開始不滿的哼唧起來。
“要……還要……”該死的,龍峻低咒,是懷裏的妖精花樣新鮮,還是因為他有一個月沒碰女人了,身上已經起了反應,如果不是強大的意誌力,他一定會扯爛她身上所有礙事的東西,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承受他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