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男人啊,你說他賤,還如說他變態來的貼切!”文心心無視君諾警告的眼神,她就是看到祈恒火就大,沒破口大罵,已經很給賤男麵子了。
君諾以前追著他跑,讓他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看吧,將軍的孫女粘著他不放,他祈恒多有麵子。如今,君諾不要他了,他反而粘回來了。你說他是不是賤,這種男人就算是開金礦的,都不要!
“小諾……”祈恒的嗓音透著沙啞,眉宇間尤顯疲憊,這男人多少天沒刮胡子了。
四個人的位置滿滿的,哪還有祈恒坐的地方,到酒吧不找地坐,就這麼站著,看起來真是別扭。
司徒君諾真是沒話想對祈恒說,他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給誰看呢!他們之間還能有什麼好說的,橋是橋,路是路,見麵打個招呼,說幾句話,不是挺好的嗎。非揪著不放,這算什麼事啊。
難道他翻然醒悟,看到了她的好,開始把她往心裏裝了?他不覺的太晚了嗎,更何況,他家裏還有個女人,那個他護著疼著,為了那個女人,他曾經那樣狠的訓斥她。
難不成真應了心心的話,他倒過頭來糾纏她,隻是為了男人的虛榮心。軍界一把手的孫女倒追他,往他臉上貼了多少金。
可惜,時間真的會改變一些東西,比如隻有她一人付出的情。已隨著時間流逝,被消磨了,又隨著他的糾纏反而趨向消磨殆盡的邊緣。
一個人時,她忍不住重新審視當初的那段一個人的情,她以為會刻苦銘心,她以為會撕心裂肺,可結果,隻是陣痛而已,根本沒到讓她痛的無法呼吸的地步。一個人的愛情,根本不算真正的愛情,她是鑽進了自己給自己設的牢籠中,成了當局者。如果不是祈恒為了那個女人跟她翻臉,讓她徹底離開。她司徒君諾一定還身陷在迷局中,不知死的往裏鑽,那結果一定可悲到幾點。
如今想來,敗也祈恒,成也祈恒。這個男人讓她嚐到了苦頭,也把她從死胡同裏踢了出來。
“別站著,坐啊!”騰躍到是大方,把自己位置讓了出來。
這男人站起來時,司徒君諾的心開始加速跳躍,果不其然,可惡的家夥,自己充慈善把位置讓給了祈恒,反而來跟她擠。
“幹嗎!”君諾說道,不經意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嬌嗔媚情。
“你男人我把沙發讓給了祈恒,你總不能狠心的看著我站著吧,乖啦,大冷天的,擠擠暖和!”
噗……文心心險些笑噴,就算外麵天寒地凍,女王吧裏也會溫暖如春,還擠擠暖和。騰躍,你太有才了。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她看騰躍絕對比祈恒順眼,暫且不說騰躍把恒基經營的如何風生水起,他粘人的功夫又是何等的高深,但說,他確確實實是君諾的男人,就衝這點,她覺的君諾心裏已經開始接受騰躍了,隻是那丫頭被傷了一次,不會輕易放開自己的心。
祈恒的加入,讓大家瞬間沒話,連能拿出來調侃的話題都沒有。騰躍那家夥,無論月飛舞怎麼看,都看不出這男人有任何做秀的嫌疑。根本就無視祈恒的存在,一個有的沙發坐進兩個人,本來就有些擠,臉皮厚的他快把君諾抱懷裏了。
“寶貝,再亂動,後果自負啊!”騰躍笑如春日暖陽,他可不是威脅一下就算。司徒君諾果然不動了,任由騰躍攬著她的腰,還把頭枕在她頸窩,熱熱的呼吸,吹的她癢癢的。
“有幾天沒見了,公司出問題了?”騰躍關心的問道,祈恒劍眉微攏,他公司的業績一直很好,有勞關心。
騰躍點頭,那為什麼一幅落魄相!
月飛舞嘴角微扯,一抹笑滑過,這男人嘴毒起來,絲毫不壓於毒舌婦。
“小諾,明天有時間嗎,我要跟你好好談談!”無視礙眼的騰躍,祈恒直接相邀。
“明天啊?”用不著君諾回話,騰躍全權代言,“明天不行,是吧寶貝。不會忘了吧?你可答應我,明天陪我媽吃飯的,你要是不去,我媽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寶貝,你忍心看你男人被你未來婆婆打罵啊!”
噢!不光是文心心,連月飛舞都被騰躍的話震住了。反而當事人的司徒君諾神色坦然,這丫越是鎮定,越說明尖情已成定局,文心心幸災樂禍的拿眼角餘光瞟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