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以防江俊鐸餓死,老三扔給他兩個饅頭。沒有水,江俊鐸挑剔的把饅頭扔在地上。那個幕後的人還沒有出現,老三等人不敢輕易出手,隻得耐心等著。
深夜十二點,江俊鐸正在渾身酸痛頭腦迷糊之時,隻聽見外麵一陣嘈雜。
老二、老三、老四三個人陪同著一個人隆重的進了屋,直奔江俊鐸跟前。
屋裏的電燈全部被打開,明晃晃的格外刺眼。
江俊鐸抬頭看著麵前的人。
他全身裹著厚厚的紗布,幾乎隻露出眼睛鼻子和嘴,腿上打著石膏,因為行動不便,隻好坐在輪椅上讓人推著走。
看見窩在牆角狼狽不堪的江俊鐸,那人哼哼唧唧的咧嘴笑了幾聲,模糊不清的問江俊鐸:“你還認識我嗎?”
江俊鐸仔細瞧了又瞧,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媽的,要不是你把老子弄成這樣,今天又怎麼會認不出來?”
老三看著這兩個慘不忍睹的人,扭頭咧嘴開始偷笑。
“李海濤?”
江俊鐸炸了毛,竄起來一根手指頭指著那人。
“給我打。”
既然沒有過多的廢話就開始動手,也就表示輪椅上那個人就是李海濤無疑了。
李海濤身後跟著的幾個男人雖然沒有老三的人結實,但對付此時的江俊鐸也顯得格外綽綽有餘了。
連踢帶踹,不出二十分鍾,江俊鐸就倒在地上直捯氣兒。老三他們打的時候雖然下手狠,卻都是皮肉傷,可李海濤的人明顯沒混過黑道,下手不分輕重,打完了之後江俊鐸全身都是硬傷。尤其是肋骨處,痛得江俊鐸幾乎不敢大口喘氣。肯定折了。
“今天先讓你認認家門,明天再教你怎麼死。”
李海濤此時語氣格外的悠閑,看著江俊鐸的眼神就像是貓玩老鼠的那種神情,不狠,卻讓人冷汗直冒。
“有種你就殺了我。”
江俊鐸痛不欲生,如果明天還繼續受這種折磨的話,還不如來點痛快的。
“怎麼,這麼點折磨就怕了?你知不知道老子這段時間在醫院裏是怎麼過的?托你的福,老子已經很久沒有碰肉和女人了。”
李海濤越說越激動,幾欲從輪椅上站起來。
“我告訴你江俊鐸,今天落在老子手裏,別說是活命,不整的你家破人亡,老子絕對對不起你嫂子。”
這話說的哪兒跟哪兒?
眾人誰也沒聽明白。
因為一個女人,李海濤莫名的被江俊鐸打進醫院裏,至今仍搞不清楚那個女人和江俊鐸的關係。
因為何蕭華害怕李海濤的酒下架會影響索愛的生意,所以他在李海濤住院期間沒少往醫院裏跑,又是買補品又是賠禮道歉的,加上李海濤的妻子平素對何蕭華就有好感,這次看見何蕭華這麼殷勤,她也不由得在李海濤耳邊吹風。說起來,李海濤能老老實實的住院不出去瞎混,她也是得盡了好處。
本來把酒從索愛下架李海濤就受了損失,這次看在何蕭華的麵子上,他也打算讓江俊鐸小小的道個歉就算了,畢竟都在生意圈子裏混,鬧僵了對誰都沒好處。
可誰也沒料到江俊鐸這麼不識抬舉。
本來在醫院裏李海濤就受盡了折磨,好不容易養好了身體能出院大吃一頓,結果晚上在出院回家的道兒上就又被人調理了。車還沒開到家門口,就又拐了彎返了回去。
李海濤從小就在黑道上混過,後來轉成生意人才脫去了黑道的衣服。當然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外套是生意場上的外套,可內褲卻仍舊是黑道的內褲。
曾經混黑道時,李海濤總結出一套黑道中的工作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