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內,李宗嶽睜開了眼睛,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個方法果然是行不通啊。
拿起電話,李宗嶽一連打出去了七八通,全部都是讓他們留意一個叫司徒嘉的人,但凡有任何的消息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然後又打給了龍衝,告知他無論如何不能讓自己的姐姐李語夢知道老村長的死亡。
一夜沒有入睡的李宗嶽,在第二天見到了老虎宏。
沒有多說,拿著東西,李宗嶽將自己關到了臥室裏麵。
他開始瘋狂的製作起了玉墜。
魂力消耗完了就恢複,恢複好了再繼續。
這次製作的玉墜因為摻雜了一些其他材料,算是比較複雜的。
一直到了晚上,老虎宏終於看到了那個緊閉的臥室門打開。
李宗嶽的右手拿著一枚玉墜,遞給老虎宏說道。
“老虎哥,把這個隨身佩戴,我的一個敵人已經開始喪心病狂,我擔心他還會對其他人下手,所以,安全起見,你一定要貼身佩戴,一旦出現意外,立刻給我打電話。”
老虎宏接過玉墜,沉吟了一下說道。
“小嶽,是那個你之前提到過的叫司徒嘉的人嗎?”
見到李宗嶽點頭,老虎宏有些慚愧的說道。
“唉,這個叫司徒嘉的你不是之前讓我留意一下嗎?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打聽一下,可惜的是,至今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送走了老虎宏,李宗嶽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宗嶽就接到了龍衝的電話。
五個小時後,李宗嶽的身影出現在了高山村。
他的手裏捧著一個骨灰盒。
從村口下車,一步步的向著高山村的後山走了過去。
隨著他的走動,不時的就有村民跟隨到了他的身後。
慢慢的,人越來越多。
龍衝的心裏十分壓抑,這樣的李宗嶽真的讓人十分不適應。
這幾天,他根本沒有見到李宗嶽臉上變換過表情,可想而知他心中是有多麼的痛苦。
到了後山的墳圈,李宗嶽在一處位置停了下來。
早就安頓好車輛跟隨的龍衝,急忙從車上拿出一把鐵鍬遞給了李宗嶽。
後者將骨灰盒慢慢的放到地上,然後接過鐵鍬開始挖坑。
一會的功夫,骨灰盒就被埋了進去。
然後李宗嶽走到了車後邊,將後備廂打開,從裏麵扛出了一塊墓碑。
村裏一些壯年見狀急忙過來幫忙,卻被李宗嶽微微搖頭製止了。
墓碑放好,李宗嶽走了回去,然後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他這一跪,後麵的村民嘩嘩的跪倒一大片,除了一些年長的老人,年輕一些的幾乎都跪了下去。
在這些淳樸山民的心中,他們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他們隻知道老村長這一輩子都奉獻給了這個村子。
沒有親人,他們就是親人;沒有後輩,他們亦是後輩。
那些村婦再也忍不住,紛紛哭嚎了起來。
看著李宗嶽跪在那裏的背影,龍衝的眼睛都濕了。
再鐵血的漢子,也有著脆弱的一麵。
太陽落下,月亮升起。
老村長的墓前,李宗嶽依然跪倒在那裏,動作沒有任何的改變。
他的身旁放著幾碗已經凝固的麵條,還有一些雞蛋和饅頭。
“嶽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老村長在天之靈看到,他也不希望你這麼作踐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