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亞凜唏噓著嘲笑著這兩個人:“咦~~安盛,你什麼時候對待女生有那一套了,說,是不是之前談過很多次?”

安盛矢口否認,總是在青諾麵前容易害羞:“當然不是,這都是和阿笙學的,你不知道他就是個戀愛傳教士。”

韓亞凜嗤之以鼻:“還戀愛傳教士,小心得艾滋。”

殷海笙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盛還不以為然的和邊上女孩噓寒問暖。

“得啦得啦,青諾我們去跳舞,你們大老爺們自己找女伴。”說著拉李青諾走進舞池中央。

她是舞蹈係出生,對舞蹈當然到哪都能適應,更何況這種場合。

安盛看著去向舞池中央的兩個女生,還取笑殷海笙:“亞凜叫你找女伴,你怎麼辦?”

殷海笙不滿他剛才哪壺不提開哪壺:“我希望你能分場合,不要總在青諾麵前抬高自己,我也需要麵子,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提,你以為亞凜不在意麼,隻是不說而已,不許有下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耐煩的抽出一根煙,但打火機奇怪和他作對,怎麼都打不開火。

最後還是耐心的安盛拿過他手中的打火機給他點著,好不容易點燃的煙,他猛吸一口,皺著眉宇,白色的輕煙在頭頂徐徐冉升。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還是工作上不順利?”安盛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也有些小意外,從工作看來,殷海笙的事業一直都很順,沒有一次讓他像現在這樣煩惱,而且來酒吧還是他自己提議,以前都隻是跟著同事或者被別人帶上。

他和亞凜差不多都不喜歡這樣場合:“對了,亞凜對酒精過敏,你怎麼還……”

“她沒喝,純屬陪我的。”殷海笙呼出的氣也看上去沉重。

“你是第一次帶她來這裏吧,這不是讓她誤會麼?還是你們之前存在什麼問題了?”安盛又從另一個方向問他。

“不是,安盛,亞凜的爸爸要說和我們住在一起,還說直到我們結婚。這個你怎麼看?”殷海笙憋不住說。

“如果你覺得可以,那你們就直接結婚唄,不是準備要去英國看望你的父親麼,看完回來就結婚唄。”安盛輕鬆的說。

“關鍵不是我,是亞凜,我沒有和她說,還有一件事我都沒有做成,在沒有解決那個疑問前,我還不想……”殷海笙苦惱。

“你說的是你母親的女兒?不是說在泥石流崩塌的時候和她丈夫一起死的嗎?還懷疑是亞凜呢……如果不是親生女兒的話早就知道了,亞凜都這麼大了。”安盛佩服他的執著,他養母也隻是睹人思人而已,這世界上的事應該不會那麼巧吧,連孤兒院都沒有領養過2歲小女孩的記錄,亞凜是她女兒的幾率是0.

“我已經拿到亞凜的頭發,但是母親拒絕了,在亞凜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說我們不能那麼做,但是今天亞凜那麼依賴她的父親,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接受不了,養育這麼多年的女兒突然說……”殷海笙顧慮。

安盛突然否認他極端的想法:“阿笙,你是不是太早下定論了?你都還沒去驗呢,憑什麼說亞凜不是伯父親生的,或許隻是你們多想呢……”

殷海笙煩惱的托著腦袋:“是啊,希望我是多想。”

這時,李青諾受不了韓亞凜那一套,從舞台中央回來,韓亞凜一個人在那不久也沒勁就回來了,嘴裏還不斷埋怨:“怎麼才那麼一會就回來了,我還沒玩夠呢,真沒意思。”

安盛說:“那你就繼續啊,總要讓她休息一下,精力旺盛的韓亞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那麼能跳,她不是舞蹈係畢業的。”

韓亞凜開始不耐煩的搖頭:“算了算了,你總幫青諾,都沒有我立足的餘地,可惜啊,我們海笙總是胳膊肘往外拐。”說完瞥了一眼沉默的殷海笙。

所有人都看著殷海笙時,他還在沉思那點心事。

“海笙~在想什麼呢?”整個氣氛都被他弄得凝重,韓亞凜終於看出了不對勁。

“阿笙,亞凜叫你呢。”安盛說。

殷海笙這才回過神,想也不想拿著外套,下意識的說:“我們要回去了,你爸一個人還在家呢,不能玩的太晚。”把酒杯裏剩下的酒一口氣倒進嘴裏。

“你怎麼啦?”韓亞凜還沒得到合理的解釋。

他沉默到底是因為什麼,就被他拉離了酒吧,對還在位子上來得不久的安盛說:“錢我已經付了,你們玩的愉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