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無邊無際的黑暗森林裏,槍聲四起,林中正上演著一場生與死的追逐。
被追逐的五人,狼狽不堪,尤其是老大司徒瑾嘯還不幸胸口中槍。
五人找了個避風的洞口暫避,幾天的亡命曆程,司徒瑾嘯的傷口經過風吹日曬已經開始發白,發炎,而且漸漸有了發燒的跡象。
司徒瑾嘯坐在地上,盡管這幾天逃得很是狼狽,也傷痕累累,此刻雖然疲憊不堪,但那犀利的目光裏仍舊藏著鋒利。
他們此次行動,本來就是秘密營救大哥,為了將大哥安全轉移回國,隻能由他帶著幾個部下一起將對方的人引開。
M國此刻正值總統選舉,兩派之爭,硝煙四起,無力顧及他們,國內的救援也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到。
所以說,還得靠自己撐過這幾天。
食用水和幹糧已經所剩不多了,他的傷是其次,找到食物供給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現在外麵正在天羅地網的搜捕他們。
司徒瑾嘯朝旁邊一個長相很斯文的人問到:“淩羽,大哥現在怎麼樣了?”
叫淩羽的小夥子立馬上前,蹲在他旁邊:“兩個小時前收到消息,上將已經安全轉移回國了。”
說完他擔憂的看著司徒瑾嘯的傷口:“老大,你的傷?”
司徒瑾嘯朝他擺擺手:“我沒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食物供給,不然別說被敵人捉住,咱們自己都得活活餓死.”
此刻另一邊,追逐司徒瑾嘯一群人的一方,來自M國的軍方的力量,全副武裝。
黑壓壓的一片在森林裏搜索著。
偵察兵上前跟隊長做著彙報:“報告隊長,暫時沒發現目標蹤跡,但是……”
“但是什麼?”
偵察兵指了指前方:“過了這個山頭,就是安家的地盤了。”
安家?隊長咀嚼著這兩個字,下定決心還是帶著人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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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寒交迫的幾人,已經陷入了絕境,可以說,如果再得不到救援,他們很有可能會喪生於此。
淩羽背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司徒瑾嘯,舉步維艱的行走著。
看了看身後暫時沒有人追上來,淩羽將司徒瑾嘯放在一塊岩石上,下令。
“原地休息片刻。”
淩羽拿出自己腰間水壺裏僅剩的一口水,到司徒瑾嘯旁邊。
“老大,老大。”一聲一聲的叫著,卻始終搖不醒他。
淩羽摸了摸司徒瑾嘯的額頭,滾燙的嚇人,再這麼下去,難道真的要命喪於此?
就在這時,倒地休息的幾人不知怎麼耳邊傳來一道一道的嗚咽聲,此起彼伏。
“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
幾人循著嗚咽聲靠近,發覺聲音是從一堆雜草裏傳來的。
淩羽撥開雜草,一隻肥嫩的大黃狗立現眾人眼前。
大黃狗的的後腿被林中的捕獸夾夾住,鮮血淋漓。
幾人合力將狗救出,拖到剛剛休息的地方,大家此刻都饑腸轆轆的,不免有人將主意打到了狗的身上。
“淩哥,我看這狗這麼鮮嫩,我猜味道肯定也是極好的。”
“可惜沒有調料,這時候要是給我來把孜然,要我死我都願意。”
……
淩羽聽著眾人一言我一語,心下泛起嘀咕:“看這狗的模樣,毛色鮮亮,身上也不算太髒,倒像是家養的寵物,難道這附近會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