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很痛苦,我下意識的想起諜戰片裏的情節,於是開始尋找他流血的傷口,發現是腰間。我伸手捂住那一塊,意圖阻止血液的流逝。
那人溫熱的血液燙著我的手,我不經有些害怕,我怕那人死去就像奶奶那樣死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整個人很冷,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身體沒有一點溫度,突然我有點想自嘲——真是啥事都能讓我撞上。
120車特有的聲音在巷子外響起,白色的身影陸陸續續的進入,我將按在他傷口上的手收了回來,跟著那些人一起入了車。
醫院裏念與樂整個人都是懵的。
“小姐,這位先生傷的很嚴重,需要動一個小手術,將打斷的肋骨取出。請你趕緊支付費用我們好盡快動手術。”醫生用著很擔心的口氣說著。
念與樂卻覺得很是好笑,既然那麼嚴重就不能先動手術再交錢嗎??!隨後也無奈的答應了,走去了收銀台。經濟社會處處的都是要錢,並無人情可言。就像他吧……
徐為之醒來的時候以為是晚上,刺鼻的消毒水味讓他明白這是醫院,可是他卻不安,他試圖去摸開關,卻不小心打到了一樣東西,感覺好像是人的頭部。
“嘶~”念與樂本是看在今天星期天的份上才過來看看這個人的,不料自己卻睡著了,然後就在她夢到自己回到了18歲那個夏天的時候,有人卻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頭上。於是她吃痛的到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個始作俑者。
還別說這男人長的挺好看的,不是一般的俊有點傾向於女生的嘴唇豔紅豔紅的,還有那白皙的膚色,修長的手指。這麼好的手指會不會彈鋼琴呢?!
念與樂看的有點出神,半晌她才回過神,看到那人移動著身子手在牆壁上亂摸好像在尋找什麼?想必是開關吧!
我突然拉住了他移動過來的手說道:“別找了,醫生說你隻是因為視網膜中央受到了刺激,引起了短暫失明。會好的!”我感覺那人身體一僵。
我將救他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後有問道:“你需要報警嗎?你需要給你的家人通知一聲嗎?還有你……”
“現在十月幾號?”徐為之打斷了她的話。
“十月二十五號,你昏迷了一周。”我以為他急切的想知道日子是想給家裏打個電話,於是蠢蠢的從包裏拿出電話繼續說道:“你家裏人的號碼是?我幫你打通,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你近期可以出院了。”
“你將手機遞於我。”徐為之伸出手。
念與樂不明白了,他看不見要她的手機幹嘛?心裏疑惑可也並沒有多問將手機抵於他。
隨後他說出的話讓我大吃了驚。“你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嗎?農夫善良的相信了毒蛇,可蛇反咬了一口農夫。我若是蛇呢?!”聲音平緩的沒有一點起伏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不知什麼時候病房的窗被風打開了,風冷絲絲的劃著我的皮膚,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漩渦。
“你什麼意思?”我反問著。
(作者:染染表示很無奈,這個書的封麵是跟我杠上了嗎?弄了好幾次都不成,我心累啊~~~~(>_<)~~~~。求創大大趕快同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