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碩大的深黑色蛇頭從洞口探出,那蛇頭頂端有兩個凸角,好似有什麼東西被包裹在內。虎嘯牛王見到那蛇頭似乎更加憤怒,口中的元力彈噴發的更為疾速。
隻是那深黑色蛇頭竟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淡定的將舌頭往外伸出。元力彈打在那碩大的蛇頭上竟不起絲毫反應。
葉小樹,倒吸一口氣。渾身好似洛木冰窖一般,竟有些瑟瑟發抖。
“葉胖子那是什麼?”洛木悠悠的醒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卻越發的疲憊,昏昏沉沉中看到眼前碩大的頭顱,情不自禁的問道。
“青木寒潭蛟!”葉小樹條件反射的回答道,然而這突兀的聲音讓沉浸在蛟頭上的葉胖子陡然醒轉過來,“嗬。你終於醒了。”
“怎麼,胖子?”洛木好奇的問道,絲毫沒有感受到恐懼。
葉小樹鎮了鎮神,說道:“我們住的地方被那頭牛毀了,現在那棵樹下又跑出來一條蛟。如果我們不快點逃得話.....”原本看洞中有東西爬出,還以為是蟒,打算坐收漁翁之利的葉小樹,在看到青木寒潭蛟時,心中再也提不起半絲撿漏的想法。想想自己居然在它的頭上住了那麼多天,葉小胖心中一陣發涼。
“木頭,我們必須趁著他們還沒有將注意力轉到我們頭上,趕緊想著法子逃離這裏。否則,我們倆真的會死。”葉小樹定了定神,慎重的說道,此刻他早已沒有了責備洛木的心思,逃命要緊。
突然,一股冷冽的寒氣散發出來。洛木與葉小樹不禁渾身一凝,待看向場中。那青木寒潭蛟的身軀已漸漸從洞中爬出,可能是長時間的攻擊,那青木寒潭蛟似乎被虎嘯牛王激怒了,血噴大口倏忽張開,一束冰箭朝著虎嘯牛王刺去。
虎嘯牛王定住四肢,一道光波擋住冰箭的攻擊。
葉小樹的心忽然咯嗒一下,好似什麼落下了似的,淡淡的說道:“原來隻是一直剛剛化蛟的蟒,還有希望。”
葉小樹的心中竟生出一絲興奮。然而洛木的眼神卻越發的凝重起來,他隱隱的感覺到那洞中似乎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存在。
“胖子,不對。我總覺得哪裏不對,那洞裏是不是還有東西?”洛木看著那冒著寒氣的洞嚴肅的說道。
“什麼,你說那洞裏還有一條蛟?”葉小樹把洛木沒有說的話,說了出來,然而話剛出口,他掉下的心立刻懸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恐怕逃不了了!”葉小樹突然變得無比淡定,不緊不慢的說出一句讓洛木心駭的話。
洛木看著葉小樹,又看了看了那青木寒潭蛟,心中疑竇叢生。
“這裏出現這隻黑蛟的應該是公蛟。傳聞,青木寒潭蛟分公母兩隻,公為黑,母為白。雙宿雙棲。他們生於樹下,居於寒潭中。二者一心向道,隻為有一天衝破藩籬,飛升成龍。但是,如若有人不長眼打攪了他們的修行。冥冥之中,方圓百裏之內的修道者便與這雙蛟自行生出一絲因果線,這兩頭蛟隻能殺了那打攪他們修行的人方能存心靜氣恢複始初。沒有人知道這因果線是什麼。隻是古書上記載,但凡擾亂青木寒潭蛟的修道者無論在哪裏都能被找到,即便那修道者將青木寒潭蛟殺死,也將日日夜夜遭受亡魂的折磨,最後精神奔潰,發瘋至死。如今,這牛驚擾了這兩隻蛟的修行,也間接將我們帶入這份因果中。我們倆逃不掉了。”葉小樹沮喪的說道。
“有這麼玄乎?”洛木遲疑的看著場中打鬥的一牛一蛟。那寒潭中亦不時傳出絲絲的吼聲。
與此同時,場上的公蛟似乎有些不敵虎嘯牛王,嘶叫聲越發嚇人。那洞穴中的母蛟似乎感受到公蛟的無力,竟也慢慢探出頭來。
最後,兩蛟一牛在場上廝殺。冰箭、火彈不停的轟炸。周圍的樹木盡皆摧毀。
“木頭,你不是修道者。你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元力。你隻是個凡人。這屬於修道者的因果也就和你沒了聯係。你可以逃!”葉小樹似乎想到什麼,看著洛木篤定道。
“胖子,總會有辦法的!”洛木裝著沒有聽到,避過這個話題,安慰葉小樹道,心中卻生出一絲疑惑,這葉小樹究竟什麼來曆,竟會知曉這麼多,隻是非常時期,無暇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