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秦風一聲輕笑,絕對蠱惑人心的聲音。可是那是對別人,而不是對漓青。

“你不會派人監視我吧?不然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漓青將藥收了起來,不要白不要,昨晚上雖然包紮了一下,現在已經不流血了,可是不小心看到傷口,還是挺受傷的,必競這個身體現在是自己的。

“你的身上一股子血腥味!用的著本王監視你嗎?何況你在做什麼,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

月秦風抬頭看著皇城上的守衛,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那天晚上就知道我手中的孩子是月王了?”

漓青突然想到什麼,難道那天他是故意那樣說,想要提醒自己?

月秦風搖搖頭。

“不知,不過剛才你說出來,到讓本王想通了一些事!原來你那麼緊張的那個小鬼,是月王啊。”

漓青內心狂怒,這個男人太奸詐了,居然套自己的話,什麼叫你在做什麼,以為本王不知道嗎,你根本不知道好嗎。漓青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怎麼那麼多嘴。

“你不會就是想套我的話,才在這裏特意等我吧!更不可能是特意給我送藥吧。”

月秦風點點頭,拍了拍身上沾了灰的華袍。

“這月辰京都比我想像中還要無趣,本王今天早上起床突然想起那天你毀了人家寧王妃的小臉蛋,約你去看戲!”

這男人…..真的是傳聞中的那個北辰王嗎?為何覺得他跟傳聞中的一點也不一樣呢!不,有一點是一樣的,殘酷無情。

沒等漓青同意,月秦風一把拉上漓青,就進了一旁的馬車,駕車的人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月秦風和漓青,然後好像沒事人一樣駕上了馬車向著寧王府去了。

寧王府的人見是月秦風也沒有人攔著,任由月秦風帶著漓青進去。漓青好奇的看了一眼月秦風。

“話說你好待也是個一方霸主,怎麼走到哪裏都是一個人,你的手下呢?不會都在保護那個冒牌貨吧!”

月秦風也同樣回了漓青一眼,卻是好像在看什麼極好笑的東西一樣。

“本王喜歡獨來獨往,而且依本王的能力,需要別人的保護嗎?還有,那個家夥也不是什麼冒牌貨,而是西越的太子!可是很可怕的家夥你小心點。”

最後一句話好像是在關心漓青,可是轉頭一想,那樣的人才不可能關心別人呢。可能隻是覺得好玩吧。

“不要妄自揣度本王!”

這樣的聲音,讓人看不透,也摸不到他的內心。所以才說他這種人沒有感情。

漓青剛想要說什麼,跑過來一個人,對著月秦風就是一陣責怪。

“你說你去哪裏了?你怎麼又跟這個女人…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了嗎?”

此人正是月秦風告訴漓青的那個西越太子,這時輪到漓青一陣疑惑,這個西越太子怎麼管這個月秦風好像在管相公一樣。剛想笑,卻看到月秦風望向自己的眼神,漓青低下頭,當作沒看到,而望向別處。

月秦風的優雅是中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是一種從容一種淡定,也是一種王者的氣質。

所以西越太子在看到月秦風的眼神時,就不在說話了。

“最好不要讓本王後悔與你的交易!”

說完拉著漓青就離開了,在剛進寧王妃的院子時,就聽到主屋裏的聲音,應該有好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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