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謝聖使大人的賞識,隻是小兒自幼和和在一起習慣了,要辜負大人的厚愛了。”劉樂樂小心翼翼道。
“不識抬舉。”“荒謬。”一旁的齊通和王大頭嗬斥道。
“嗬嗬,莫非你以為我以找你兒子為徒為名,要奪了這把血凝?”戚童問道。
“不敢。”劉樂樂應道。
“這血凝乃凶器,飽飲敵血,若是內心不堅定者,易迷失本心,成為嗜殺之人,想不到你兒小小年紀居然能讓此凶器認主。”戚童不可思議道,“看來純金身還是大大的不同啊。”
“此子如果沒有我門中心法鞏固,必定被那血凝反噬,成那弑殺之徒,犯下妄殺之名,會被打人苦勞深淵。”戚童好心勸告道,“我也是看此子資質如此上佳,怕他墮入迷途才有了收徒之心。”
無奈那劉樂樂聽了這些更是放心不下,見那戚童沒有相逼之意,更是不想答應。至於那苦勞深淵是那虛無神教關押重刑犯的地方,有進無出,裏麵無窮無盡的苦難。而那戚童本是心高氣傲之輩,今天見到虎虎如此上佳資質起了惜才之心,而人家父子那推脫的態度讓他淡了這份心,這資質雖少,倒不是沒有。
“嗬嗬,想不到戚大少也能來這樣的小店啊。”
一聲大嗓子引得眾人的眼光離開了虎虎,隻見那破軍領著一群人進了“石頭人飯館”。原來那離開的客人中有人聽到虎虎是那純金體,加上聖使的威名,就立馬去向鎮長報告了,剛好眾人都在酒席上,同為聖使的破軍便有了看看飯館內是誰的心意。
戚童看到有些不悅,冷聲道:“那破聖使來的,我就來不得。”此次眾人本以戚童為先,誰知飛升派派出破軍,破軍不光修為高於自己,其在飛升派中也有一定的地位,無奈隻得奉破軍的號令,長老會定破軍為領隊,戚童為副手。
“怎麼,戚大少在為難一個小孩子?”破軍見到戚童身邊那戰戰兢兢的虎虎,有些不滿,“我們此次隻為調查綠洲之事,可不是下來耍威風的。”
那一旁齊通看不下去,哼了一聲,說道:“你破大領隊帶眾人折騰半天沒查到點東西,還好意思在此妄言,誰說我們不是在調查綠洲之事。”
“哦,那就是查到了眉目了。”破軍不屑道。
“是有怎麼樣,你破軍可不要欺人太甚,當年之事不要都記在我家頭上,要來便來,我戚家可不是那貪生怕死之輩。”戚童想到那破軍就來氣。
破軍一聽,氣的發抖,沒點平日那淡定豪邁的樣子,“你,你,好好,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破軍看到那虎虎,安慰道:“小孩,別怕,叔叔為你撐腰,不如你投入我門下,可不要被這戚大少嚇到了。”
這虎虎一聽還真是被嚇到了,劉樂樂眾人也被嚇到了。
“哈哈,這就是你破軍家處事的風格,你可知道他可是我要收的徒弟,你來插一腿什麼意思?”戚童諷刺道。
“人家答應你了嗎?我好像聽到有人拒絕了。”破軍早知道這兒發生的事情,自然不放過這個諷刺的機會。
“看看這是什麼?由不得他不答應。”隻見戚童手上拿著一白色玉牌,上有“弟子令”三字。
此令牌乃虛無神教級別的“弟子令”,主要是各派用來吸納世俗間那資質上佳年紀在20以內的人才,此令牌一出,無論是哪個分派的勢力都不得幹涉,除非被征召之人同時被他人用此等級的牌子吸收。“弟子令”隻有虛無神教級別,乃當初虛無大神創教之初吸納新勢力所用,至於其他“征召令”就分為虛無神教級別、分派級別、國級和城級四等,體現了使用的範圍。
“弟子令”一個令牌隻可招收一人,長老會給每派的牌子都是固定的,此類弟子人稱“令牌弟子”,說來此令牌雖然不得違令,後來卻很少使用,那世俗之人內心更加認同虛無神教,牌子使用的機會越來越少,那世俗代理勢力都知子弟能夠入進入神教聖地——中央大陸修煉的好處,都主動送後代前去,就怕小孩資質不佳,無人理會,連那極樂鎮鎮長也想法讓破軍收了他那楊如玉。哪有幾個上佳資質的人拒絕入那虛無神教的。“令牌弟子”成了傳聞,漸漸等同“天才”的同名詞,如今隻有那驚天動地的天才才會引得各派搶奪,才會使用“弟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