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武士刀叫什麼丸,我記不住。孫曉櫻說那是她父親的收藏,她父親很熱愛劍道,於是連帶著她也從小被父親逼著練習劍術。
是真正的練習,不是在路邊開的武館裏那種運動減肥。每天固定的生活就是體能訓練、柔韌性訓練、劍招訓練還有冥想打坐。一直持續到她十七歲進入大學。
大概也是因為和刀劍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孫曉櫻報考了醫科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入一家市立醫院當了3年的外科醫生。
“那你現在二十四歲了?”我聽的重點是這個。
“啪”頭上挨了孫曉櫻一巴掌。“誰讓你算這個的?”孫曉櫻怒道。
“需要算嗎?你從小練劍,劍到十七歲.....”
“啪”頭上又挨了一巴掌。“你才賤到十七歲。”
“你再打老子頭,老子把你....”
“啪”
......
不知道這算不算傳說中的“啪啪啪”。應該也算吧,所以我絲毫沒有抵觸和反抗。
有的人第一次見麵就互看對方不順眼,有的人第一次見麵就互相對了眼。
我和孫曉櫻就是後者,通過兩天的交流我和孫曉櫻就熟得像多年的好友一樣了,也經常互開玩笑。
我叫她曉櫻,她叫我小影,她說咱倆合起來就是陰影牌影音播放器,弄得我又激動了一回,腦子裏隻記住三個字:“合起來”,心裏隻想著兩個字:快播。
或許也是因為目前隻有我倆相依為命的緣故。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出手速度極快,以我強化後的反應力和速度居然想躲卻完全躲不開,這還是她打著玩沒用全力的情況下。看來之前胸口那把x並不算冤。
我也把我的打算告訴了孫曉櫻,她沉思了很久,決定和我一同前往cd。“反正我一個人在這裏守著也不是辦法,畢竟食物總有吃完的一天。”孫曉櫻如是說。
“你不等你男朋友回來接你?”
“有緣自會相見。我可不想等他來的時候我已經餓死了。”
通過兩天的觀察,樓下喪屍的數量基本沒有減少,隻是小區裏偶爾會傳來刺耳的慘叫。
每當這個時候孫曉櫻都會緊緊抱著我尋求安慰。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目不斜視地盯著她雪白的玉頸下的一抹溝壑。心裏一方麵不希望再有人喪命於屍口,另一方麵又巴不得經常聽到慘叫,相當糾結。
第三天早上,我在睡夢中被搖醒。就見孫曉櫻神秘兮兮地對我說:“你跟我來。”
我從沙發上起來跟著她到了陽台,她指著外麵說:“你看,外麵的喪屍怎麼一夜之間全不見了?”
我打了個哈欠,帶著一絲起床氣地對她說:“廢話!我昨晚點了兩盤蚊香扔下去。”
孫曉櫻眼中星光閃爍:“原來你還挺聰明的。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家裏的蚊香放哪兒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找唄。我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把你家翻了個遍。你書房左手邊書櫃的第二個抽屜裏有五包abc我都知道。”我得意洋洋道。
然後就看到孫曉櫻眼裏的星星瞬間化作火星。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