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紗看著紅色的鐵門關上:“這裏住著挺舒服的。”“這裏離我們學校太遠不方便。”
“你不也是住在這裏嗎?”段紗不依不饒。朱紈語氣不耐煩了:“你不是不喜歡人多,太吵鬧嗎?”
“朱媽媽不會喜歡她的吧,她……”“你第一天認識蕭恩琪,第一天認識我嗎?她可是把你當妹妹一樣。還有別把媽扯進來講。”不管是女孩還是女人都愛吃醋和占有。
並且這時候往往話多,朱紈有些頭疼,他不知道古時候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怎麼擺平的,多兩個女人吵他就感覺頭大。
“出於賺錢考慮,無論你是否跟我親近不親近,我媽都會和你爸良好的合作。所以不要拿自己的感情,去牽扯。”
段紗有些無辜:“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
“那這個不要說太早,你隻是欣賞一件事物一樣,並不一定喜歡我,如果我生得很普通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就變成什麼樣的。”兩頰暈紅,耍起賴來。
“可是喜歡的有了,也不可能你能變成她,人總不能沒有自我吧?”朱紈不順她的話了。
“你上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學校。”
上樓梯,見到李翰翰準備出門,李翰翰看到麵前這個女孩無暇紅顏,背挺得很直,一種很嬌養出的姿態。
和朱紈很是相配,隻是朱紈臉色不怎麼好看。打個招呼,“嗨,生氣了?”
“沒有。”
“沒有?”
“沒有。”語氣沉穩,慢條斯理。
“她不錯。”“你也不錯。”李翰翰恭維的讚揚一句。朱紈表情估計變了兩變,變得周到找不出一絲不妥,
“你也不錯。”
每個人都必須忍受一部分現實的枷鎖,無疑李翰翰給自己套了一個。
朱紈想其實自己也有,人都有自己無法躲避的責任和義務。必須在這個前提下,去扮演別人喜歡的一個安分的角色。
朱紈必須自己將一切處理好,俗話說有‘夢想’的人就不會寂寞。
恩琪出去一周,李翰翰覺得和胡水良在一起,第二天就怪冷清的,好不容易堅持到她回來。
回來了後,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安靜,又出去圖書館了。“喂,小子。恩琪不回來家裏也沒什麼味道。”他無聊的把筆在手中轉著。
胡水良丟下新寫的簡曆,伸個懶腰:“走吧,反正也不專心了!”
黑夜裏的世界並不是黑暗的,因為萬家的燈火,些許的街燈,站在陽台上即使望向遠處也是繁星點點。
李翰翰看著遠處的建築尖頂:“恩琪,喜歡我嗎?”胡水良沒好氣:“全國人民都快知道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知道?”“自詡情聖的李翰翰,真是有蠻諷刺。”胡水良對著水泥樁子踢了一腳。
“朱紈堅持不出國,在國內讀書就是因為她?”胡水良看了他一眼沒好氣,“你管別人做什麼。”
“早看出來了,他沒安好心。”
“不過知道不知道又怎麼?”李翰翰輕聲地說。
“李翰翰,我想問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胡水良噓了一口氣,“為什麼,總會找些她的影子。”
“我沒覺得,她們哪裏像了?蕭恩琪比較起來。”胡水良搶過話題:“更可愛吧!她始終這麼率真,在她的心目中,那麼多年你始終有著一席重要的位置。”
“是吧,也許。”李翰翰走前一步看看遠處,說:“其實,也許是人的一種習慣,她習慣了和我們的一起的生活。但是愛也許不是這樣的呢?”
胡水良撐住欄杆:“愛?那你所謂的理解的愛,就有點奇怪啦。或者得不到才是好的?”
“別怪我沒說,你不珍惜的,往往是別人所珍愛的。”
李翰翰一直沒言語了,沉默中他倒是有些無措。
因為蕭恩琪代表的,就是那些走遠的歲月,代表的就是自己曾經遺失去的純真,傳過城市中汽車的魈鳴聲都這麼刺耳。
“你的畢業資料都遞交到朱紈爸爸的公司去了吧?”李翰翰忽然說了句毫無關係的話。胡水良楞了一下:“嗯,他爸爸老早就希望以後,我們畢業了能夠給他分憂解難。”
“薛雪兒也把我的資料交給了她爸爸,下屬的去向已經找好,你也知道這意味了什麼嗎?以後在這個城市裏,我們是真正的留下打拚我們的人生了。”“嗬,這就是現實和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