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肯定自己是生病了,病在了人生的某一個路口。
走得瞧得見那盞燈了,不斷的鼓勵自己,那個是為自己點亮的燈明亮的在吸引他。
站在大門口伸手就可以觸及到冰冷的生鐵,從指間到手掌一寸寸的侵蝕到他心底。門咣的一聲打開了,門開了。
裏麵的人毅然是一吃驚,見是他又放下心來。他依然是眼皮一掃,“這麼晚了,還出來做什麼。”本來常人的也許二人佇立,
相視許久,是不是更煽情一點。
朱紈抬腳一邊將手推住她一邊肩膀,把她推進去:“進去。”語氣自然的不容反駁。蕭恩琪看著他,“真是霸道。”
嘴角帶起了笑,“是的,對你我永遠霸道。”不知道那一彎明月有多麼的亮,反正能看清楚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朱紈將她輕輕抱住,摩挲著她的發角。蕭恩琪心中暖暖的,“今天的月亮挺好的。”
“是嗎?”
“朱紈。”“恩?”“我們分手吧……”身手手一緊,半響沒有聲音:“好,都……依你的。”
蕭恩琪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知道自己舍不得。
朱紈不希望自己給別人的是壓抑和不快樂,希望能給她的是小小的淺薄的快樂,哪怕是曾經有的,一點點。
“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累了?”
蕭恩琪不想解釋什麼,把抱著姿勢改成依偎著他,撒嬌的說:“我可沒有移情別戀哦。”他胸口傳來悶笑聲。“知道了。”
“是我移情別戀了。”錘了他一下,嗔怪他道:“你差不多了。”
就這一句話,朱紈忽然不知道自己哭的到底是什麼,隻是又用力抱住她:“你真的很沒有心,蕭恩琪。”濕潤的眼淚流到她
脖子裏,她不知道為什麼,做錯了的那個人象是自己。
開口卻是說的別的話:“這裏就剩下我和水良了,今天就我一個人在,真無聊。”
蕭恩琪有些煩躁的說。
朱紈收了情緒,抬起頭:“知道了,我陪你。”朱紈的情緒變得真快,蕭恩琪真不知道怎麼對待他。他懸得很又很平靜的說,
“覺得怕,為什麼不早點打電話給我,我就過來陪你了。”
好象他什麼都不用做一樣,她也就是配合的點點頭。他抓住她的手牽著她走到水井邊,搖動一下,冰涼的水響溜過手心。
蕭恩琪正在默默抒情的時候,他叫她上去休息,說是水太涼了,水是涼,但是她想還不至於讓他們生病,他們沒有這麼脆弱。
夜晚不再漫長,因為有個人在看著她,她沒有貪戀,她隻想明天開始更好的生活,也許一切都需要重新開始。
他趴在床邊看著她明晃晃的雙眼睛,“如果你還不睡,也許明天會有黑眼圈的。”“恩,知道了。”
這麼多年,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原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究竟怎麼了。
早晨身邊沒有人,一切安好得仿佛什麼都沒有過,其實朦朧中他走,她知道可是不想從夢中醒過來。
既然要丟棄一些,無論於什麼方式都不去假設或告訴自己機會還在。
如何能忘掉渴望過的歲月
可暢遊人生重新開始。
蕭恩琪想,既然懼怕迷戀一個人的感覺,那麼就告別天真夢幻吧。
歲月長,秋葉飄。
這是她站在辦公室的大門前接住那片枯黃的樹葉想的,秋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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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昨天就上了一次,結果沒上得了嗬嗬,開始全麵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