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衣人緩緩地摘下遮鼻麵紗,原來是祥。
祥在隱居的日子裏並沒有完全與世隔絕,他一直關注著外邊發生的一切,或是與上山砍柴的樵夫聊天了解市井上的所見所聞,或是與漁翁交談,了解江湖奇聞怪事。或是去茶館聽人們茶餘飯後議論朝政。
當然,靈國與苛國爆發戰爭後,人民的生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影響。上街的人少了,就連小孩也不敢外出玩耍,人們都是買完自己需要的東西就急匆匆回家,往日街上熱鬧的街道變得冷冷清清,到處可見成群的麻雀落在街上玩鬧嬉戲。
祥知道自己的國家遭受到了滅頂之災,可是這一切似乎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啊!自己在山中無憂無慮,很少有人來打擾他的生活。就算換誰來當國王,自己不也一樣要穿衣吃飯?何必管外麵的世界是戰亂還是和平呢。
“不好!國家危在旦夕,國王是我的把兄弟,我們結拜時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然我們分開了這麼多年,但是他有難,我不能袖手旁觀。不然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祥打定好注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裝備,帶上自己的如意劍,大步邁出了自己的家。他要去救國王,雖然年逾花甲,但是他的步伐依然虎虎生風,身體依然健壯,這源於他每日都在練劍,早晚必打一套五禽戲,這使得祥紅花滿麵,一頓能吃三碗飯。
祥隻有一個信念-讓國王這個老夥計活下來。
祥悄悄潛入國王的宮殿。一路上碰到了好多潰敗逃亡士兵和百姓,路旁躺著好多屍體,有的骨瘦如柴衣不蔽體,有的身穿盔甲滿臉是血,有的隻是個半大的孩子…
祥不是第一次見到死屍,他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勇猛無敵。但是當他看到嬰兒死在自己母親的懷裏那個場景,他開始無比的厭惡戰爭。他希望這場罪惡的屠殺早一點結束。還人民一個安居樂業的世界。
祥在國王居住的內殿屋頂藏躲了一夜,小太監和大太監灰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現在他完全明白了國王的處境危險無比。
他想好了計劃,把國王救出宮殿,畢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凡是可以從長計議。
所以有了剛才的一幕。
祥砍下了小太監的腦袋,他拉起國王的手就往外走,國王仿佛覺得自己在做夢,他不敢相信多年不見的老夥計會在這個危急關頭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命。
還沒有等他感慨完,外邊已經衝進來了一群衛兵,國王哈哈大笑起來,他認為這些兵是來保衛他的,錯了。
隻見衛兵把他和祥兩人團團圍住,用刀尖對著他們,仿佛一群餓狼在等待一個命令,隨時準備撲向脆弱的的綿羊一般。
國王的笑容慢慢變的僵硬,他的臉是青色的。他從來沒有有過如此的尷尬。
“哈哈哈哈…我親愛的國王陛下,奴才給您請安了。您老人家昨晚睡得可好啊?哈哈哈哈”大太監灰獰笑著從殿門外走進來。他撥開圍成一個鐵桶相似的衛兵圈,站在了祥和國王麵前。他很得意自己有這樣的權利,因為那個昔日對自己指手畫腳不可一世的國王今天衣冠不整落魄不堪,神魂顛倒的望著自己。他產生了莫大的快感,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他要殺掉國王,用他的人頭去向米爾獻供。
“大膽奴才,我平日對你不薄,為何要對我趕盡殺絕?”國王定了定神強忍著憤怒對灰說。
“你高高在上,根本不懂的我們下人的苦衷,你整日裏享受著榮華富貴,而我呢?隻是一個不男不女的行屍走肉。我們的命比不得您喜歡的一頭波斯國進獻來的狗值錢。這不公平,我今天要殺了你,因為你的頭就是我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
不用囉嗦,有種來殺了我啊!國王咆哮到。
“給我上,把他們兩個砍為肉餡”
士兵們一擁而上,一場五星屠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