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憂出生在一個小城市裏一個小地方。聽母親說她出生的那一年正好發生了蝗災,成群結隊的蝗蟲把大部分的莊稼都吃光了。整個城市裏的人都在擔憂著今年該如何生活下去。因為家裏當時隻有父親和母親能下地幹活,而年邁的奶奶就在家照看著小小的夏子憂。
母親說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名子,是等忙完農活之後的父親親自取得。母親說當時父親摸著她的頭輕輕的說“今年的蝗災毀了近一半的莊家,今年又要過得辛苦一點了。就叫子憂吧,讓我們的孩子永遠都記住我們永遠在為他們擔憂。”就這樣她的名字從此之後就叫子憂,從來沒有變過。
夏子憂沒有哥哥或弟弟,有的原因是因為當時家裏沒有足夠的錢交罰款,有的原因是因為家裏隻有父親與母親能幹重活,如果連母親都躺在床上了,父親你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在她5歲的時候父親上大城市裏去打工,很長一段時間才回家一次。自從父親走後小小的她經常幫母親一起幹活,時間一長小小的她也就學會了操心。
可是自從她開始上初中之後,母親就不再讓她幫忙幹活了。每次她想上幫母親一起幹活時母親總會把她趕到屋子裏說“你去念你的書去,就這些活我一個人能忙的過來,不用你操心了,你隻要好好讀你的書就行。”
她知道母親是想讓她好好讀書,將來能夠出人頭地,所以她也一直都很努力的在學習。她的學習永遠都是班裏的第一名。在全校裏能站第一名的除了她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既是她的死對頭也是她的好朋友。他的名字叫張何軒。
從小到大他們兩個一直在比,在比文藝,在比成績,甚至連誰會的運動多,誰練得最好都在比。從小到大他們都在打架都在比。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的關係很差,其實他們的關係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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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憂,高考成績快下來了,你準備報哪個學校?”張何軒一手領著背包,一手扶著自行車問。
夏子憂倚在牆邊低頭看著微擺的小草,過了片刻才輕輕的說道“嗯,我打算報a市的貴族大學。”
張何軒輕輕的皺了皺眉,疑惑的說“可是阿姨不是想讓你報b市的重點大學嗎?以你的分數報哪裏絕對夠,為什麼要去a市的貴族大學?”
夏子憂抬了抬頭看著張何軒說“我們認識那麼久,你還不了解我嗎?就算你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家的經濟情況嗎?”
張何軒看著對方微微憂愁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動。不僅稍微偏轉了視線,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到“可是我爸已經幫我報了b市的重點大學。”
夏子憂有點慌張的看向張何軒微微有點失神的說“哦,是嗎?”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們上的大學不一樣居然有種心痛的感覺。是因為那麼我多年的朋友突然要分開的緣故嗎?應該是吧…
張何軒理了理情緒,把背包遞給夏子憂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夏子憂接過遞在旁邊的背包,側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一隻手摟著張何軒的腰“走吧”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直到夏子憂伸出另一隻手環住張何軒的腰。不知道為什麼夏子憂突然想把臉貼在騎著自行車載著她的那個男生的背上。確實她也這樣做了,甚至還把臉在他背上蹭了蹭。
張何軒有一瞬間背突然僵直了,隨即又突然放鬆了下啦。深邃的眼神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怎麼,喜歡上我啦?摟的那麼緊。”
夏子憂聽到從前麵傳來的調笑聲,不禁伸手給他一拳。之後卻又摟的更緊了。真的要分開了嗎?
“哧…”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打斷了夏子憂的思考。“到站了,怎麼不舍得下車啦?”張何軒單腳撐著地支撐著自行車,微微偏著頭對夏子憂說道。
夏子憂白了他一眼,伸手把背在身上的另一個包取下來,遞給張何軒說了聲“我回去了,明天再見。拜拜”
張何軒伸手接過自己的背包,隨意揮了揮手“明天見”說完後,等到夏子憂走到家門口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蹬著自己的腳踏車回自己家。
“媽,我回來了。”夏子憂溫柔的向屋裏喊了一聲。
“子憂阿,你回來啦?快去衝個澡,換身衣服出來吃飯。今天媽媽有做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哦~”
“啊,媽,你對我真好~來,親個~麼麼。”夏子憂幸福的感歎了一句,隨即又跑到母親身邊,在自己母親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拿著衣服向浴室走去。
“這孩子,真是…”夏子憂的母親手裏一麵擺著筷子一麵笑著搖了搖頭,頗為寵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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