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街道感覺非常袖珍,但又幹淨得出奇。
風兒吹過,不帶起一絲塵土。
馬路上的行人,悠閑、自在,行色並不匆忙。
往左邊望去,是湛藍的海平麵和迷人的休閑廣場。
右邊的商業街看不出有多熱鬧,似乎也是安安靜靜,沒幾個人。
澳門給人的印象,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先進繁榮,而是感覺很寧靜、很安逸。
“哇,這酒店的大堂,好跳闊,真是氣派啊!”在江揚也算見慣了世麵的亦清,不禁也吐舌稱讚!
在新麗華酒店,透過十四樓雙標間窗戶往下看,感覺澳門更是微型,小得如巴掌般大。
洗澡完畢,換了漂亮的裙衫出門,泡帥哥去啦!
一股熱浪撲麵而來,澳門這個地方真是奇怪!
賓館裏的溫度控製地出奇的冷,差不多可以穿毛衣。
可外麵的溫度卻是非常高,都十月份了,就是短袖裙兒穿在身上,還是覺得很熱。
冰凝穿著一襲淺蘋果綠,綴白色點兒的無袖真絲長裙。
腳下一雙七、八公分高的細跟白涼鞋,襯托得她飄逸而修長。一頭齊腰的黑發,配著清秀得出奇的臉蛋,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青春氣息。
亦清呢,則是水藍色的蝙蝠袖低領T恤,下身一條白色超短裙,低下一雙深藍色的坡跟涼鞋。
時髦而微卷的中長發、微圓的臉龐,薄施脂粉,襯得一雙大得出奇的嫵媚眼兒,如能勾魂攝魄。
在傍晚的海風吹襲下,映襯得這對姐妹花,如夕陽般豔麗與嬌嫩,頻頻吸引住過往行人的目光。
在葡式簡餐店,亦清和冰凝各點了份招牌的葡式蛋撻,兩份烤翅,一人一杯珍珠奶茶。
“蛋撻糯糯的,滑滑的,比江揚在賣的蛋撻,不知道要好吃多少噢?”冰凝陶醉著。
“價格也要貴好多噢。”晚上就吃這麼點點心,就要花這麼多錢,亦清還在那不舍。
“出來玩,別管這些,開心就好。”冰凝大大咧咧地說。
亦清想想也是,算錢就煞風景了。
“對了,冰凝,回去的機票,張揚讓我們自己訂,我昨晚查了,從澳門走好貴。”
“嗯,你又什麼好主意?”冰凝自得的,又往嘴裏送了口蛋撻問道。
冰凝知道亦清辦事總是讓自己那麼放心,她一定會把每一件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我們原來計劃後天下午,直接從澳門飛江揚。我查過了,如果我們明天下午坐車到珠海的拱北關,然後再在珠海住一夜,再從珠海飛,這樣會便宜很多。最重要的是,我聽說珠海很漂亮,那裏的衣服首飾也很便宜,我們順道去看看,淘淘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帶回去送人什麼的。澳門的東西這麼貴,看看還可以,要買,嗬嗬,還真不舍得。一杯奶茶也要三十幾元、一包口香糖也要五六元,嚇死人的!”
“是啊,剛才逛過了,東西真的是貴!好離譜,比香港還貴。東西又不時尚,性價比又差。你說的有道理。”
冰凝也感歎道,她想了想又說:“嘻,那我們不要告訴張揚,我們悄悄地從珠海走,要不然他又要擔心了!”
“真是好福氣,凡事都有人幫你安排好,我看張揚對你很緊張呢!我們家的齊白,什麼事情都讓我操心。我真是累死了,唉!”
“你對齊白不滿意嗎?”冰凝緊張地問。
“不是不滿意,隻是太累,我們開公司,資金弄得那麼緊張,我還是找他老領導幫忙,才貸了十幾萬出來周轉。你知道現在貸點錢多累啊?唉,我成天跑東跑西,真不容易啊!”亦清說著,那張向來樂觀的美人臉,也耷拉著。
“你們開公司不是賺了好多錢嗎?怎麼還會資金緊張呢?”
“你不知道啊?齊白現在跟他的賈總在私下合作,做著期貨。我們公司賺來的錢,他都拿去炒期貨。弄得我們公司一點周轉的現金都沒有。唉!”
“期貨我也不懂,但聽張揚說,那個東西可不能碰,很危險的。”冰凝一聽齊白在炒期貨就很緊張,說:“我也是聽他的一個朋友說的,說是炒期貨弄得不好就要傾家蕩產。”
亦清也煩惱著說:“唉,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期貨,但他要做,我也沒辦法。他每個月的工資也基本不用都交給我,又對我很好,什麼事情也都依著我。難道我連他這點小愛好也不支持嗎?那不是有點不近人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