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駙馬爺,奴婢該死”一個小宮女見止戈麵露疼痛之色惶恐跪地道

“沒事,你起來吧,上藥哪有不疼的”我說道。

小宮女顫顫巍巍的繼續往止戈開裂傷口塗藥,可越是恐懼手越不穩,不是輕了就是重了。

“哎我的媽”我都快哭了,可還不能喊出來,不然又把這小宮女嚇著了又跪又拜的我可消受不起。

“駙馬爺,你這傷...”太醫道

“公主怎麼樣了”我問道。

“回駙馬爺,公主隻是感染了風寒並無大礙,修養幾日便能康複”老太醫道。

“恩,對了,你剛才說我的傷怎麼了?”我問道。

“回駙馬爺,本來您隻是一些皮外傷但是現在看來有些麻煩,您要切記不可再讓傷口裂開,不然會成為頑疾,而且要注意飲食,傷口再次愈合前不能沾水。”老太醫道。

“恩,那我這個傷口什麼時候能完全好”我問道。

“如果傷口不會再開裂的話,一個月就能愈合”老太醫道。

“那麻煩您了”我說道。

“駙馬爺您言重了,這是微臣該做的”老太醫惶恐道。

“嗬嗬,沒事了,來人跟太醫下去拿藥吧”我說道。

“皇後娘娘駕到”

“兒臣參見母後,母後萬福”我示意身旁上藥的小宮女幫我把衣服披上,跪拜道。

“戈兒,不必多禮”淳於錦扶起止戈道。

“你和顏兒這是怎麼了?”淳於錦問道。

“回母後,是,是兒臣的錯,昨晚,昨晚,總之都是兒臣的錯”

我在心裏為自己呐喊“胥小魚,你不當影帝都白瞎了”。

淳於錦見止戈麵露難色,想起昨天送過去的鹿血湯,心裏已經有數是怎麼回事了。

“你的傷...”

“回母後兒臣並無大礙”我答道。

“那顏兒現在怎麼樣了?”淳於錦走到床前看著已經熟睡的慕若顏問道。

“回母後,太醫說公主感染了風寒幾日便可康複”我回道。

“恩”淳於錦說著,捋了捋慕若顏有些淩亂的發絲,眼角一瞥看到床上一點猩紅,心下算是鬆了口氣,“看來昨晚他們兩個已經...”。

“戈兒,你和顏兒現如今都病著,依本宮看你們先暫時分房由下人照料,等到顏兒過幾日康複了,再由她盡為妻的本分好好的照顧你的身體,你看如何?”淳於錦道。

“兒臣,全聽母後的,不過兒臣想回晉南公府住幾日,按照規矩我和公主成親三天之後就該回去,可現在成親半月有餘,兒臣很想念父親母親,等到公主身體康複了兒臣再來接她一同回晉南公府小聚幾日,您看可以嗎?”我問道。

“恩,戈兒說的在理,就這麼辦,過幾日顏兒的身體康複了也不用你來接她,她自己去就行。”淳於錦道。

“是,母後,那麼兒臣這就出宮了”我說道。

“恩,去吧”淳於錦道。

慕若顏根本沒有睡,剛才假寐隻是怕淳於錦看出破綻,止戈的話她當然是聽的一清二楚,剛開始見止戈急著問太醫自己的情況心頭一暖,可隨後又聽他亟不可待的要回晉南公府情緒一下子變得有些低落,心想“淳於止戈,你就那麼想你的小情人嗎?受了傷還要急著回去見她?”

出了宮門回頭看了看這座堪稱宏偉的宮城,心想“如果沒有必要我下次再也不想來了,丈母娘給女婿吃chun藥,也就隻有在這裏能出現如此奇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