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壤之別(1 / 2)

雖然臧世雄現在學會了抽煙,但還是不喝白酒,趙奉義、張北和李敖他們也知道他不喝白酒,也就沒給他倒酒,三人端起白酒杯子,臧世雄也端起了一杯啤酒,碰了一下,趙奉義此刻說道:“張北你可慢點喝,這杯酒我和李敖能一口喝的完,你可是夠嗆的,你慢點喝,都是自己兄弟,沒人會說啥的。”

張北眼睛一翻,不服氣的對著趙奉義,說道:“以前你量大,我喝不過你,你們喝酒的時候,我還在高中裏蹲著,你被抓的那一年,我也正在大學一年級,那時候的我確實不咋能喝,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今非昔比了,你別拿老眼光看人,以前你趙奉義是咱們這群朋友當中最能喝的,今個我還就告訴你,那已經是成為曆史了,以後改了,我張北才是最能喝的,今晚我要向你發起挑戰!”

張北話一說完,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是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把酒杯給倒了過來,示意自己是喝的一滴不剩!

看著張北一飲而盡,趙奉義和李敖也沒啥說的,同樣是一飲而盡,而後倒過杯子,示意自己也喝幹淨了,臧世雄也同樣是把自己杯子中的啤酒給喝了個幹淨。

“再來!”

張北也不踹一口氣,也不吃口東西,麻利的扭開酒瓶子,“咚咚咚”的又是滿上了三杯酒,不等趙奉義他們說上一句話,端著杯子就喝了個幹淨!

趙奉義和李敖對視了一眼,趙奉義頗有些無奈的一笑,端起杯子也幹了,而李敖端著酒杯,猶豫了一會兒,大聲說了句:“媽的,豁出去了,我李敖今個就舍命陪君子了!”說完也是一口喝完!

張北打了個酒嗝,把兩個空空如也的白酒瓶子往地上一放,語氣頗顯豪氣的說道:“咋的,咱們接著來?”

趙奉義看著張北,心中知道這兩杯酒下肚到底是有多厲害,雖然這一時半會尚還能保持著清醒,但說不準哪一會兒就倒下了,自己今天才出獄,雖然以前在裏麵也喝過酒,但從沒這麼猛過,每一次也喝不了多少,這酒量還需要恢複恢複,況且趙奉義也看了出來,張北這是在硬撐著。

“算了吧,這不是還有啤酒嗎,這會兒都在這裏喝多了,後麵還咋進行呀。”

張北擺了擺手:“行,今天為你接風洗塵,今天你最大,聽你的,不過以後可就不行了,再有這種情況,你可要給我認個慫!”

趙奉義一笑,答應道:“好好好,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

接下來四個人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啤酒聊著以前的事情,偶爾也會說說現在的情況。

當初趙奉義被抓的時候,張北剛剛去上大學,不過呢,這小子因為在大學裏沒人玩,僅是去了兩個星期便硬著頭皮回家跟爹媽坦白說自己不想上了,按照張北所說當初是鐵了心的不想上了,回家坦白的時候也做好了被罵被打的準備,哪裏知道他的爹媽竟然想都沒多想就同意了,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批評教育張北一句,這事情順利的令張北都不敢相信。

張北剛不上就整天和李敖混跡於網吧和遊戲廳內,李敖初一就不上了,是這些人當中不上的最早的,也是唯一一位從小到大都沒學習好過的家夥,多數人總有學習好的那麼一年半載,或許更長,不一定是班長呀,或是前幾名之類的,但也能獨立的完成作業,考試成績至少也是在優和良之間徘徊著,可李敖從小就是不及格,學習成績異常的穩定,倒數前三名裏肯定有他的名字,這從幼兒園的時候就是如此!

不過李敖絲毫不以為恥,也從沒想過要努力學習,從小學的時候,這家夥就總是把一句話掛在嘴邊:“俺們李家祖上就沒有學習的青煙,就不會出學習好的人,這是我爸我媽跟我說的。”

小時候趙奉義以為這是李敖再為自己找借口,但稍微大點兒後,也經常去李敖家玩,見他父母的次數自然也就多了,趙奉義還真就聽李敖的爹媽說過類似的話!其實呢,李敖並不笨,相反還很聰明,但是他爸他媽種下的這顆種子實在是種錯了,也種下的太早了。

張北和李敖整天正事不幹,不是網吧打遊戲,就是遊戲廳打遊戲機,無聊之中,兩個人還都玩上了打魚機、老虎機等賭博型遊戲機,這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被張北的老爹給知道了,於是張北的老爹把他們兩個人叫到了家中給臭罵了一頓,然後又給他們找了個差事,好讓他們兩個人沒有那麼多的閑時間去瞎胡鬧。

不過張北的老爹想的雖好,可是這卻依舊未能阻止張北和李敖對於賭博型遊戲機的熱愛之情,頂多是白天上班時不玩罷了,下了班依然會每天光顧遊戲廳,而且因為有了穩定的收入,他們兩個人的賭注也是在逐漸的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