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老曲頭便滿臉堆笑的回來了,同時他還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老曲頭剛一進屋便把牛皮紙袋給了趙奉義,同時說道:“袋子裏是這次的報酬,一共是四萬塊錢,那胖子總共是出了十二萬,我那老朋友拿了五萬,我拿了三萬,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了。”
趙奉義接過牛皮紙袋,連打開看都沒有看一眼,就把牛皮紙袋交給了喜子,而喜子一接到手,便立馬的打開了牛皮紙袋並開始點錢了。
趙奉義起身遞給了老曲頭一根煙,問了句:“這次這個局是誰設的?我看是老曲叔那未曾露麵的老朋友吧?”
老曲頭接過煙,點了上,說道:“這局呀,設了有段時間了,你就甭管是誰設的局,拿好自己的錢不就行了。”
趙奉義一聽也就沒再多問,而老曲頭又接著說道:“也不瞞你說,本來這是早就要動手的事情了,隻是一直也找不到合適的人手,才拖到了今天,其實我早就想給你打電話了,那胖子也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約到了省城,隻是這邊一直推脫著不跟他見麵,我這也不知道你出來後到底想幹嘛,你要是想走正道的話,那老曲叔豈不是害了你嗎!”
趙奉義點了點頭,又問道:“這事兒也挺簡單的,隨便找個人就能做了,不用等著我吧?”
老曲頭搖了搖頭,道:“不一樣的,咱倆接觸過,你是個嘴嚴的孩子,而且你的年齡也不大,一般人是不會猜想到是你這麼大的孩子辦出的這事兒,辦這事兒穩妥是第一位的,找來的人必須是知根知底的,要說這事兒呀,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幾巴量,那胖子竟然能搞來一把64式手槍,不過這樣也好,他報警的幾率就基本上是降到零了,他也不是個傻子,報警了,他也跑不了,首先是買贓,而後是非法持有槍支,但是呢,報警是沒可能了,但我想他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的,他定會找道上的人來調查此事的,正好你們也沒啥名氣,而且剛剛那胖子也未看到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所以根本就查不到你們身上去,他們肯定會先去找我那個老朋友的,哼,那也隻是瞎忙活,我那老朋友這會兒估摸著就要踏上北上的列車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可就算是這樣,你們最好這段時間內也消停點兒,另外老曲叔再囉嗦一句,嘴一定要嚴,多少事情都是敗在酒後嘴吐魯上了!”
趙奉義道:“老曲叔你就放心吧,這點兒上絕對沒有問題的,隻是那停車場怕是有監控吧?”
老曲頭一笑,道:“想到這上麵了?都沒問題,交易的地點可是咱們定的,那裏的一切都是事先踩好的點兒,那裏的監控壞了有一段時間了,否則的話,這一切的事情咋會這麼的順利呢!跟你老曲叔合作,你就把心給放到肚子裏吧!”
趙奉義再次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可是這錢是少了點,我還以為能幹票大的呢,誰成想才這四萬塊錢。”
老曲頭道:“先拿著吧,咱們現在又不是在高牆裏麵,以後有的是機會,別心急呀,越是大的就越麻煩,最近我這也沒收到過啥信兒,等再有活兒了,咱們電話聯係。”
“行啊,不過呢,我還有一事想要麻煩老曲叔。”
“啥事兒?”
趙奉義此時扭頭看了一眼喜子,喜子則是對著趙奉義點了點頭,示意錢沒有問題,接著趙奉義便又對著老曲頭說道:“老曲叔,我剛剛仔細想了想,這手槍我也不會使,我還想再要一把獵槍,你能搞得來嗎?”
老曲頭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並皺著眉頭問道:“你要這麼多槍幹嗎?你是有啥企圖?”
趙奉義笑了笑,道:“沒啥,就是個防身用的,這把64式手槍我就拿著了,可是我這幾個兄弟和我不在一個地方住,我想給他們也搞一把,隻是防身用的。”
“你不打別人的主意就行了,還防身用,你當咱們這裏是美國呀,家裏放把槍防身呀,你也是住過一次的人了,啥能碰,啥不能碰,你應該清楚呀,實在不行的話,就是備幾把刀也行呀,再不行搞把弩,那東西也不差,而且罪名也不大,你非要槍是幹嘛使呀!這年頭,槍就是塊廢鐵,誰他媽的敢開槍呀!”
“老曲叔,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是你就別管那麼的多了,出了事兒絕對燒不到你的手,我和我這四位兄弟自會把罪名給扛下來的,你就說你能不能搞的來吧!”
老曲頭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又歎了一口氣,說道:“行吧,這也不是啥難事兒,我倒是有門路,你是現在就要?”
趙奉義點了點頭,道:“對,拿到東西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