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奉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人不在多,貴在於精,但是僅目前來看,咱們的人手確實是有點不夠,我這邊楊洋也被丟進去了,也就剩下我和喜子、天木、華子了,火森和大舌頭也都還在醫院,剛才我也看見了,新來了幾個看場子的人,隻是也不知道他們中用不中用,李敖,咱倆之前通電話的時候,也談過這事兒,你不是說你還認識些能來幫忙的人嗎?”
李敖道:“認識歸認識,但是這事兒我估摸著他們不會真動手的,讓他們來看個場子什麼的都還行,現在的人都鬼精鬼精的,都是看錢說話的,這種事兒你也都知道,就算是給了錢,基本上他們也隻是來湊個人數罷了,咱們要是勝了,他們跟著痛打落水狗,要是形勢對咱們不利的話,他們絕對是腳底抹油,跑得比誰都快,這幾個新來的人都是大舌頭的朋友,一共是五個人,算上段易陽、郝亮、狸貓他們共是八個人,再加上你我還有喜子他們三個人,也有十三個人呢,咱們抱在一起,怎麼也比臨時湊來的人強呀!要我說,咱們就別找人了,趕緊準備家夥,湊人數都沒啥用,咱們又不是去和刀疤比人多的,再說了,誰知道刀疤能集合多少人,直接幹他就完了!”
李敖話音剛落,臧世雄抽著煙並說道:“咋啦?都當我是透明的呀?你們都知道去找別的人,就不知道問問我呀,我這邊能給你們出個十五六個人,別的不敢說,我領著他們打頭陣!”
趙奉義瞧著臧世雄,道:“你晚上場子不開了?”
臧世雄道:“沒事兒,我的人手夠,場子又不會出啥事兒,留幾個人在就行,晚上我和你們一起去,奉義你不是還說是我拉開的帷幕的嗎?咋現在又把我往外推呢,這事兒早晚也避不了,刀疤還是我打的呢。”
李敖也瞧著臧世雄,說道:“世雄,這是去打架,免不了要動刀子的,這不比要賬什麼的,本來這事兒就和你沒關係,雖然你現在打了刀疤,但這都沒事兒,隻要我和奉義今晚勝了,這事兒也就一筆勾銷了,就算是出了啥意外,我李敖也保證這事兒與你再無關係了,晚上打架這事兒你就別參與了。”
趙奉義也說道:“李敖說的沒錯,今晚這事兒極有可能鬧大,但不管咋樣,這事兒與你已經是再無瓜葛了,你也無需擔心我們,也別說啥兄弟義氣之類的話,你已經是幫了大忙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兩個人就行。”
臧世雄掐滅了煙,說道:“我知道晚上是去幹啥的,我心裏有數,你們就別多說了,首先憑著咱們幾個人的關係,我是不可能不去,也不可能抽身在外的,其次我手底下的那些人,我整天的養著他們,可也沒讓他們打過架,平時就是聚在一起打打籃球,喝喝酒什麼的,這回我也想看看我現在聚攏的這一批人到底成色咋樣,誰是膽小鬼,誰敢動刀子,到底戰鬥力都如何,平時我老是聽他們吹牛逼,聽得我都煩了,都倒背如流了,我也想借這次機會練練兵,就算你們不讓我去,我也會帶著人去的,時間和地點我又不是不知道。”
趙奉義和李敖聽了臧世雄的話後,知道他是鐵了心了,再多說就顯得生分了,於是,趙奉義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行,晚上咱們就一起去,加上世雄的人,也就差不多了,人就夠了,現在就剩下家夥的問題了。”
臧世雄此刻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沒有,不代表我也沒有呀,我那裏什麼都有,陳潔都收拾著呢,讓他拉過來就行了,足夠我們用的了,砍刀啥的幾十把,鉛管、鋼管也多著呢,另外還有十幾把自己焊的刀,就是那種在鋼管另一頭再焊上一把砍刀的,我那裏都有,就差是真槍了。”
李敖一聽,雙眼立馬的瞪大了,李敖雙眼放光的看著臧世雄,說道:“乖乖的,還真是看不出來呀,你才是深藏不漏呀,出來混的晚,但手底下的人卻不少,還搭上了張政和他哥的關係,現在不僅有個場子,穎穎還在上麵開著一家小姐店,就連這管製刀具你都是備齊了,這叫啥來著,就是那啥雨啥繆的。”
趙奉義接過話,笑道:“你是想說未雨綢繆吧?”
李敖立馬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兒,也太難記了,我老是記不住。”
趙奉義和臧世雄兩個人都笑了笑,這幾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兒大戰在即的緊張感,還是和平時一樣,而關於槍的問題,趙奉義根本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除了他之外,也就是喜子他們四個人和老曲頭知道了,喜子他們四個人本就嘴嚴,也根本就不會出賣趙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