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三線歌手正扭著自己曼妙的身軀在台上唱歌的時候,刀疤手下他們隔壁的那桌人盯著台上的美女歌手,不停的說著淫言穢語,這一桌人不是旁人,正是劉天樹和他的朋友們。
像是迪廳開張這種事情,怎麼會少得了劉天樹這類的富二代前來捧場呢,而這天晚上劉天樹並沒有帶自己的狗腿子前來,而是和其他的幾位公子哥一塊前來的,和劉天樹同來的公子哥們,各個都是家中非富即貴,本來劉天樹還邀請了李敖,但是李敖拒絕了劉天樹的邀請,劉天樹一想也是,李敖來的話,估摸著確實可能不太安全。
自從趙奉義、李敖、臧世雄他們打敗了刀疤之後,劉天樹就主動地和李敖走得更近了,對李敖的態度也是大大的改變了,之前李敖就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的和劉天樹成為了朋友,但是劉天樹那時候看待李敖,和看待他身邊的其他人一樣,也是在心裏把李敖給當成了自己能夠指使的手下了,畢竟劉天樹也要比李敖大上好幾歲,況且劉天樹還有錢,而現在卻又有不同了,劉天樹對於李敖已經是在心裏看的極為重了,甚至都有點兒反過來巴結李敖的意思了。
劉天樹這個人也就是白活了三十年而已,他的心理年齡估摸著也就是二十來歲,三十歲的人了,不務正業也就不說了,吃喝嫖賭抽,連個老婆也不討,這也倒不是沒人願意跟他,劉天樹長得也不醜,家裏還有錢,他想找個老婆那絕對是輕鬆得很,隻是劉天樹不願意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了整片森林,他要的是夜夜當新郎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都要麵對同一張臉的夫妻生活。
劉天樹這邊的公子哥們也都喝了不少的酒,其中也就劉天樹的年齡最大,其他人都起哄著說道:“天樹哥,這小娘們不錯呀,還算是個明星呢,今晚也不知道天樹哥到底有沒有本事把她給整到床上去?”
劉天樹叼著根煙,大聲的回答道:“明星咋啦?明星就不是人了?她們要是放在古代那叫作戲子,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說的就是她們那群人,隻要是你的腰包裏有足夠的錢,你讓她們幹啥都行,再說了,她算個啥狗屁明星呀,都混到來咱們縣賣唱來了,那也能叫做是明星?你問問她自己好意思稱自己是明星嗎?本來你們都說今晚會有個啥幾把神秘嘉賓前來助唱,我還尋思著是哪位大牌呢!她呀,也就是迪廳的老板把她給當做是明星了,這種貨色和陪唱都是一個路子,就是他媽的收費高了點兒!在她們身上花錢是最不劃算的!迪廳的老板也就是忽悠人的,這要是能叫明星的話,那明星也太不值錢了吧!”
劉天樹的這幾句話一落地,旁邊刀疤的那幾位手下不願意聽了,其中一位叫做小柯的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歪著腦袋,斜眼看著劉天樹他們幾人,大聲的問劉天樹道:“你嘴巴裏給我放幹淨點!你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嗎!你知道這迪廳是誰開的嗎!”
劉天樹瞧了一眼小柯,一看便知他這是喝多了,但是這會兒劉天樹也正是酒精上頭、膽量大增的時候,劉天樹還以為小柯是因為他說了那位三線明星才會和他動怒的,劉天樹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過,他當即回答道:“咋啦,我說的錯了?我不管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是來消費的,還不讓我說話了呀!就這樣的貨色,在她們身上花錢那就是不劃算,要麼就是在真正的明星身上花錢,那樣說出去的話,這臉上也有光,就這路貨色還就是和陪唱沒區別!迪廳的老板還宣傳說是啥神秘嘉賓,神秘個幾把呀!”
小柯和劉天樹這幾句話也算是牛頭不對馬嘴,小柯並不在意劉天樹咋說那三線歌手,他在乎的是王老虎的名號,劉天樹說啥都行,但還就是不能在風雲再起迪廳裏麵說有辱王老虎的話。
盡管劉天樹自頭到尾也沒提過王老虎的名字,可他的話裏提過迪廳的老板,而且盡是譏諷之意,劉天樹自己顯然是未注意到過自己的言辭,他不過是圖個嘴快,本就無心,而且就算是這話真讓王老虎給聽了去,那也沒啥事兒,劉天樹又沒題名道姓,迪廳老板也不是王老虎一個人,更何況劉天樹還是個潛在的大客戶。
可是王老虎聽了沒事兒,小柯聽了那就不行了,小柯這會兒已經是喝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已經是醉的像條狗了,因此他也辦出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事情來。
小柯一聽劉天樹的嘴裏還是不幹不淨,醉醺醺的便向著劉天樹走去,而小柯那桌的人一看小柯走了過去,也都各自站了起來,或是拎著個酒瓶子,或是手放在腰間準備掏出折刀來,而小柯剛一走到劉天樹他們的桌子前,踹了桌子一腳,同時還指著劉天樹大聲的嗬斥道:“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呀!知道老子是跟著誰混的嗎!你們一個個的都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是跟著刀疤混的!”
盡管是酒精上頭,小柯還是沒有抬出王老虎的名號,王老虎的名號還真能嚇得住劉天樹他們幾個人,可是刀疤卻又不同了,劉天樹身為富二代公子哥,但是好賭成性,也愛和混社會的人來往,他自然是知道刀疤是跟著王老虎的,小柯這一自報家門,劉天樹還真是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