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話一說完,張政和李敖以及張北本人便都齊齊的看向了趙奉義,趙奉義瞧著大家都看著他,也沒說話,四個人之間彼此是大眼瞪小眼,瞪了有一小會兒,張政先繃不住了,問趙奉義道:“奉義,說吧,咱們幾個人之間還瞞啥呢,世雄的那些事兒,你還能不知道啊?你一準已經猜測到是誰下的手了。”
趙奉義一愣,道:“這是怎麼啦?怎麼都看著我呢?難道就我一個人心裏麵明白?張政你不明白,那是有情可原,但是李敖心裏麵也沒個答案?張北你這會兒可是沒喝多啊,可是清醒著呢,你分析起事情來是有條有理的,就連你自己也說了,世雄他沒有幾個仇家,怎麼這會兒你就懵了?除了張政之外,咱們仨現在心裏麵應該都有一個猜測,而且應該是同一個人,隻是現在咱們仨也都隻是猜測而已,沒有真憑實據,世雄也沒說啥,所以都不想妄下結論罷了。”
李敖輕哼一聲,道:“哼,多明顯的事情啊,都不說就我來說,不就是小王兵嗎!愛陰人,下手重,這都符合小王兵的特點,再者說了,世雄他近段時間惹上了小王兵,這是咱們都知道的。雖然說咱們也知道當時的事情是結束了,但誰又知道這是又咋啦?這是又生出什麼幺蛾子了?但不管原因何如,我覺得這事兒就是小王兵做的沒跑。”
趙奉義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心裏麵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呢,世雄到底也見過小王兵,也就是上次去給小王兵送錢的時候見的麵,本來兩個人隻是通過電話聯係的,彼此就算是臉對臉也不認識,可是世雄去送錢的時候,小王兵在電話裏挑明了是他親自去接錢的,於是這樣就有了兩個人的見麵,這中間呢,我也是聽世雄說過兩句,但不是很詳細,我也沒細問過,但我想小王兵斷不會一個人去接錢的不是?他指定有同夥一起去的,而他的那些個同夥就有可能是這次事件的行凶者,畢竟下這麼重的手,一般是不會找其他人來做的,一定要是自己所信任的人,因此呀,我才問世雄知不知道是誰下的手,這光天化日的,再加上我也打聽了情況,行凶者都沒有戴麵具、帽子呀之類的東西,世雄他也沒喝多,他還跑了老遠,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行凶者的樣子,心中也一定有答案了,隻是正如張北剛才所說的那樣,這隻是世雄他自己不願意說罷了。”
張政此刻不解的說道:“世雄和那個什麼小王兵之間的事兒,我也略聽過一點兒,當時我就不同意賠錢了事,瞧瞧現在出事兒了吧?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世雄他為什麼不願意說?跟咱們幾個人,他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趙奉義一聽,也沒說什麼,起身說了句:“我回病房看看世雄去,旁的人都打發走了,穎穎一個人在總是不方便的。”說完便走,而李敖也緊隨其後跟著往病房而去了。
趙奉義和李敖兩個人起身剛走,張北也站了起身,張北邊拍打衣服,邊說道:“世雄這個人你還不了解?他向來是個要強的人,這事兒他不說,那肯定是他自己想要親手報仇的,再者他肯定也不想咱們這幾個人中有誰再卷進去的,別說咱們怕不怕之類的話,出了這樣子的事情來,你我現在已經是幫不上多大的忙了,你到底還在公安係統中工作,興許還能幫上忙,但你也不能徹底的卷進去,除非是你的工作不想要了,而我就隻能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論打架,我瘦骨頭一把,要錢要人,我也都沒有,這個事兒呀,還是要看奉義和李敖的,特別是奉義,那家夥別看不動聲色的,興許現在已經是行動了起來,依我說呀,你也別急,也別幫倒忙,靜等著吧,能用到咱倆的時候,不管是奉義還是李敖都會向咱倆開口的。”
張政也邊起身拍打衣服,邊說道:“唉,都像以前多好呀,有啥就說啥,咋感覺人這越長大了,這想法也就越多了呢?搞得有些時候說句話都要考慮半天!”
說完話,張北和張政兩個人也往臧世雄的病房而去了。
張北和張政一到病房,便看到火森、狸貓、大舌頭、段易陽、郝亮等人都來看望臧世雄了,不過臧世雄此時哪裏來的心情,臧世雄躺在病床上,側著腦袋,目光呆呆的瞧著輸液瓶,對來看望他的人是一句話也不說,旁人跟他說話,臧世雄也是愛答不理的。
眾人一看如此,站了一會兒,便都告辭而去了。而此時趙奉義說道:“我也還有點兒事情,先離開一會兒,這裏也少不了人手,我想這幾天就咱們幾個人輪流照看著吧,實在不行就把季剛那幾個人也算上,這會兒我還有事兒要先離開一會兒,你們再照看一會兒,等我回來後,和誰換換都行,就是你們都走也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