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你的徒弟活命,你就最好不要動我。”沐晨說話的同時,疾速向後退去,凝元期的修道者,被他抓住,不死也得脫層皮。
當虐人家虐成習慣的時候,突然身份一調,自己反倒成了被虐方,這種感覺讓沐晨很壓抑,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實力。
“哼,你認為我抓住你,你還有威脅我的餘地嗎?”
廣玄子非但沒有因為沐晨的話而有任何停滯,反倒更是迅猛的朝著伸手朝著他抓去,一個凝元期的修道者,有著他的高傲,被一個丹聚期的修者威脅,這是他萬萬不能容忍的。
“啊!”
一聲慘叫在廣玄子的身後響起,聽到這道聲音,他不由的身形一愣,扭頭便看見了麵色煞白,倒臥在地的賽神醫。
“師傅,不要。”
廣玄子臉色鐵青,憤怒的看著沐晨,道:“又是你搞的鬼?你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隻要知道,你動我一下,你的徒弟就會沒命,所以為了你徒弟的安全,你還是稍安勿躁,咱們心平氣和的交流一下。”
沐晨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廣玄子,說實話,他還真怕這老混蛋不顧及賽神醫的性命也要整死他,所以現在他在賭,賭廣玄子很看重賽神醫,這樣的話他才有談判的砝碼。
“你先救他。”廣玄子沉吟了片刻,冷冷的看著沐晨。
“你是白癡嗎?”沐晨鄙夷的看著廣玄子。
“你敢罵我?”廣玄子一怒,隨即又要動手。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賽神醫頓時慘叫連連,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你--”廣玄子見狀,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卻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發現,每次想要對這家夥出手,遭殃的總是自己的徒弟。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你剛剛說讓我先治好他,如果我治好他,你會放過我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你就別妄想了。”沐晨毫不畏懼的說道,現在他已經確定廣玄子很在意賽神醫,這讓他頓時心安了不少。
“你要我怎樣?才會救他?”饒是心裏恨不得將麵前這家夥給殺死,但是為了自己的徒弟,廣玄子也不得不壓製住這份心思。
“當我確定沒有生命威脅的時候,我便會救他。”沐晨認真的說道。
“我該怎麼相信你說的話?”廣玄子皺了皺眉頭。
“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幹嘛讓你相信?”
廣玄子一拂袖,怒聲說道:“好,但是你要給我一個救治我徒弟的確切時間,否則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夫也勢必斬殺你。”
“確切的時間?”沐晨捏著下巴想了想,笑道:“等我回到漫水市,便會救治你那徒弟,但是再此期間,你若對我動手,小爺分分鍾鍾讓你這徒弟生不如死。”自稱老夫,倚老賣老的東西,別讓小爺抓住機會,否則讓你師徒二人都生不如死,沐晨暗暗肺腑。
說話間,沐晨也悄然停止了對賽神醫體內龍鳳真氣的引動,賽神醫頓時感覺身上的痛苦減少,神色也逐漸恢複如常,此刻他看向沐晨的眼光更是充滿了毒辣,但是現在,他隻能忍。
“小子,你來寒風穀是為了修真洞府而來的吧!”廣玄子換了一副臉色,不喜不怒的看著沐晨說道。
沐晨疑惑的的看著廣玄子,不知道這老不死的又在打什麼主意。
“不是--寒風穀內常年極寒之氣肆虐,以我的能力走到寒風穀這裏已經是極限,想要去尋找修真洞府,簡直是找死,所以我有自知之明。”
賽神醫詫異的看著沐晨,先前前他之所以告訴沐晨修真洞府的地址,一是為了保命,二是還幻想著沐晨不明地形前來送死,然後坐收漁翁之利,拿取沐晨身上的戲龍涅鳳針。
但是現在看來,沐晨早就對寒風穀的環境了如指掌,怪不得自己在這裏等了這麼久都沒見他來。
想到這裏,他迅速的站起身湊到廣玄子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廣玄子麵露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我有辦法讓你可以不畏懼寒風穀內的極寒之氣,想邀請你跟我一起去尋寶。”廣玄子出聲說道。
“邀請我?”沐晨一陣冷笑,他才不過丹聚期的修為,這廣玄子比他高了兩個境界,為什麼邀請他?難道是為了讓他瓜分修真洞府內的寶物嗎?他可不認為廣玄子這麼好心。
“對,近期寒風穀突然多出一群修者,在探尋修真洞府的位置,所以為了夜長夢多,我準備進入洞府探尋,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我想你沒有必要拒絕。”廣玄子不急不慢的說道。
賽神醫聞言,心裏一陣肉痛,原本他並未打算將洞府的消息告訴廣玄子,想要等修為提高了一人獨吞,可近期出現在洞府附近的修道者太多,他擔心洞府被人家發現,這才無奈的將消息告訴了廣玄子,準備去洞府探寶,沒想到是沐晨今天也來了。